第370章平息
苏映雪看到萧云海简简单单的就把控住了现场节奏，心中很是佩服，心道：“自己虽然口才一流，但在大势的把握上，却是远远不如萧云海。”
萧云海道：“我就先从《爱情公寓》说起。有一位四星级的影评人发了篇文章，把我给说了一顿，然后由此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咱不管后面有没有人推动，就单说他的那个论点。”
“谁能告诉我，有哪位电影大师说，十八天就不能拍出一部电视剧了？又有哪一位电影大师说，十八天拍出来的电视剧就一定是个垃圾？我师从燕京电影学院，看了不小于一百本关于影视方面的书籍，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对于他的这个论点，我只能用一句话来评判，夏虫不可语冰。”
“靠，真够霸气。”
“云皇就是云皇，牛。”
记者们一边疯狂的记录，一边低声感叹。
萧云海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他在里面说我不尊重粉丝。大哥，咱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敢说，我对我的歌迷影迷们是最上心的。也许在他的眼里，开个歌友会，办个宣传会，见见几个歌迷影迷，就是尊重粉丝了。但在我看来，给粉丝们带来尽可能多的优秀的作品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漂亮。”
“说的太好了。”
台下记者听到这里，纷纷鼓起了掌。
萧云海摆摆手，道：“我知道粉丝们对我不参加那些活动可能很有意见。但我告诉你们，不是我不想参加，而是真的没空。就拿现在来说吧，除了《爱情公寓》外，我还要写我的第四部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一个电影剧本《诛仙》，还有一个新的架空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剧本正在构思当中。光这三项工作，就把我给忙的不行。”
“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和婉晴在一起已经一年了，还从来没有好好地玩过。我想尽快的把工作做完，带她到外面旅旅游，过一下二人世界，这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
萧云海点点头，道：“理解万岁呀。”
“哈哈哈”
萧云海道：“说实话，我对那位四星级影评人孟豪放先生是非常看不起的。一个影评人，连影视剧都没看过，只因为这部戏的拍摄速度快，就判定它是垃圾。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影评人？难道他不清楚，作为一个四星级影评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吗？如果因为他的话，导致我受到了损失，这个责任谁来负？”
萧云海越说越怒，到了最后，声音犹如滚滚雷霆，整个会场似乎都震颤了起来。
“孟豪放先生，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因为你以影评人的身份，对我还未播出的电视剧任意诋毁，而且影响极为恶劣，有可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所以，明天我会请我的律师，向法院对你进行起诉。”
“哇，不是吧，云皇玩真的？”
“这小子孟豪放完蛋了。”
“也不一定。对于这类事件，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
“哼，如果这家伙收了钱，才这么做的。你说会怎么样？”
“怎么样？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就在台下记者窃窃私语的时候，萧云海咳嗽一声，道：“事情就先说到这里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萧云海的话音刚落，一位记者就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道：“请问萧先生，有媒体说你的外公有黑道背景？这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真的。我外公今年九十一岁了，虽然身体还不错，但你总不至于让这么一个老人拿着砍刀到街上去欺男霸女吧。”
“可许倩倩小姐说他年轻时曾经杀过不少人？”
“没错，这一点，我倒听他讲过。”
听到萧云海直言不讳的承认下来，所有的记者都是一震，接着一脸兴奋的写了起来。
苏映雪神色大变，碰碰萧云海的手臂，轻声道：“你胡说什么呀？”
萧云海故作不解的说道：“雪姐，我没胡说呀。我爷爷年轻时，确实凭借我们华夏国术杀了不少人，大约在一百多个吧。其中，日本鬼子有八十多人，汉奸有二十多人，为此，还获得了当时乡里的表彰呢。”
苏映雪一听，立刻放下心来，嗔怪的瞪了萧云海一眼。
记者们听到是这么一个原因，也都停下了笔。
那个记者紧追不舍的问道：“这么说来，您外公还是抗日英雄了。不过，有报道说，他成立了一个叫做形意太极门的帮派？有没有这回事儿呢？”
萧云海点点头，道：“有，而且名字也确实叫形意太极门，主要传授形意拳和太极拳。但他不是帮派，而是武馆。像现在娱乐圈里最有名的动作指导罗天雄就是我师兄，他的罗家班里还有不少形意太极门的弟子。您不会说我们都是黑社会分子吧？”
“呵呵呵。”
台下记者都笑了起来。
又有一位记者站起来问道：“萧先生，网络上有一个采访民生出版社副社长李文军的视频，相信你已经看过了吧？”
萧云海点点头，道：“看过了。”
“请问，您对李文军副社长的话有什么看法？您是不是因为要价太高，才没有达成合作呢？”
萧云海笑道：“马文军副社长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信息，就是我萧云海贪婪成性，不懂感恩，成名了就把民生出版社给踢了，对不对？”
那个记者没想到萧云海会如此直白，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没错。”
萧云海道：“那我告诉你，不懂感恩的是民生出版社。你知道我的《楚留香传奇》和《小李飞刀》给他们带来了多少利润吗？整整六个亿。”
“哇，这么多。”
“我的天呢，两部小说六个亿，这是抢钱吗？”
“仔细计算一下，还真差不多。”
萧云海继续说道：“我替他们赚了那么多钱，李文军却说我贪婪成性，你们告诉我，还有天理吗？不是我萧云海自夸，我的武侠小说无论是放在哪个出版社，都能卖的很火。民生出版社对我的所谓的恩情，我已经用六亿华夏币报答了。难道还不够吗？非让我以后把我所有的小说交给他们才算报恩吗？开什么玩笑。”
“再说了，我的武侠小说说穿了，就是一个商品，谁出价高，我卖给谁，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有问题吗？那位记者朋友，你面前的摄像机不错，我出三千块钱买下来，你卖不卖？”
“不卖。”
“为什么？”
“这个摄像机的价格是五万多，三千块肯定不行。”
“没错。我的小说就像你的摄像机一样，价格低了，我也不卖。民生出版社真的很让人失望。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就是没把《笑傲江湖》交给他们吗？用不着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站出来给我一脚吗？我给他们赚了六个亿，所得的结果就是这样吗？太让人寒心了。”
“好了，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吧，继续。”
苏映雪随手点了一个记者。
“萧先生，许倩倩小姐在接受采访时，承认她和你曾经是男女朋友关系，请问这是真的吗？”
萧云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没错。”
那个记者追问道：“有媒体称，为了追求瀚海影视传媒公司的大小姐赵婉晴女士，你抛弃了青梅竹马、家境普通的许倩倩小姐，请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萧云海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
“还是让我这个所谓的第三者来解释吧。”
萧云海转头望去，只见身穿紫色外套，满脸寒霜的赵婉晴从外面走了进来。
“啪啪啪。”
记者们手中的摄影机、照相机迅速响了起来，闪光灯将发布会现场变成了一片雷海。
“哇，事情越来越大了，连晴后都来了。”
“看看人家，一听说云皇出事了，晴后立马就抛下工作杀了过来，感情还真是好呀。”
萧云海站起身来，走过去，拉住赵婉晴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赵婉晴道：“你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吗？”
萧云海心中很是感动，道：“不过是群跳梁小丑而已，你老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还搞不定他们不成？”
赵婉晴笑了笑，道：“我不放心。好了，咱们还是坐下再说吧。”
萧云海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主席台。
赵婉晴向苏映雪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拿着萧云海的话筒，说道：“这件事情还是我来解释吧。许倩倩的视频，我看了，我的评价就是眼神不错，表情稍显浮夸。”
“哈哈哈。”台下记者听到赵婉晴的这个评价，都纷纷笑了起来。
萧云海和苏映雪也都是莞尔一笑。
赵婉晴道：“许倩倩与云海是邻居，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云海的学习成绩非常好。大家应该知道他曾经是高考状元，可为什么那么多好学校不选，却偏偏选择了燕京电影学院呢？以前的解释是喜欢电影。其实不是的。真正的原因是许倩倩报了燕京电影学院，所以他才报的。也因为这件事情，云海的父亲雷霆大怒，两父子彻底闹翻了。”
“哇，没想到是这样。”
“如果我是他父亲，肯定也会发火，太气人了。”
台下的记者窃窃私语起来。
赵婉晴继续道：“云海的脾气非常拗。与家人闹翻后，就再也没有用家里一分钱。不管是学费还是生活费，都是他自己赚的。所以，在大学的前两年，他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不是姚文远老师和黄博他们经常接济他，估计他能不能走到今天还难说呢。”
“可即使如此，为了能请许倩倩吃顿好的，他可以饿两天肚子，只用白开水充饥；为了能带许倩倩到游乐场玩，他可以到外面去做一个星期的群演，攒下一千块钱。在自己身上，他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但到了许倩倩这里，即使花再多的钱，他也心甘情愿。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却是去年暑假的时候，云海被许倩倩无情的抛弃了。”
萧云海听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老婆有些用词不当，我们应该算是和平分手，只是先提出来的是她而已。”
“噗嗤”
“哈哈哈。”
“这不就是被女人踹了吗？还用得着解释吗？”
赵婉晴白了他一眼，道：“我与云海真正成为朋友是在《康熙大帝》的首映礼上。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真正确立关系是在《步步惊心》的拍摄期间，这一点，我们以前曾经在《蒋琴会客室》的节目中说过。所以，由于我导致两人分手的说法是子虚乌有的。”
“还有人说云海是为了得到瀚海影视传媒公司才与我结合，我听了都想笑。他一年的收入比起整个瀚海还要多，用得着如此吗？”
“许倩倩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出面，她那做作的表情比说任何话都要恶毒。不过，我并不恨她，反而要感激她，如果不是她把云海抛弃了，我们也不会走到一起。”
“云海今天遇到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早有预谋。短短的一天时间，事件就从《爱情公寓》发酵到了这个程度，如果背后没有人可能吗？我希望各位记者朋友能够用你们手中的笔还我们一个公道，也希望我们的粉丝们能够辨明是非，继续支持我们。”
赵婉晴的话很是直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与许倩倩的遮遮掩掩相比，无疑，赵婉晴更加让人信服。
又有一位记者问道：“请问萧先生，有媒体称你在工作中飞扬跋扈，恃才傲物，耍大牌，还不尊重前辈，不知道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萧云海摇摇头，拿出手机晃了晃，道：“自从事情发生后，短短的三个小时，我一共有四十多位娱乐圈的朋友、老师给我打来了电话。不说和我年纪相当的朋友，单单是前辈明星们就包括洪天筹导演、吴子旭导演、陈庆青导演、叶永超老师、梁辉老师、黄求胜老师、王国安老师、陈欢老师、姚娜老师、孙彦军老师、葛无忧老师等等。如果我真的是耍大牌的那种人，你觉得会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吗？”
“我萧云海自踏入这个圈子以来，从来没有耍过大牌。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各个剧组打听一下。我一共才呆了四、五个剧组，查起来并不难。”
苏映雪这时突然站了起来，道：“各位，在发布会结束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通过技术人员的帮助，在萧云海的主页上发布不良言论的粉丝大部分都是今天才加入，共有二百多人，规模不小，显然他们都是别人雇佣的水军。对此，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
“好了，发布会到此结束，各位记者朋友，再见。”
苏映雪说完，萧云海和赵婉晴两人就站了起来，对着记者们鞠了一躬，然后手拉着手，向外走去。
萧云海道：“我就先从《爱情公寓》说起。有一位四星级的影评人发了篇文章，把我给说了一顿，然后由此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咱不管后面有没有人推动，就单说他的那个论点。”
“谁能告诉我，有哪位电影大师说，十八天就不能拍出一部电视剧了？又有哪一位电影大师说，十八天拍出来的电视剧就一定是个垃圾？我师从燕京电影学院，看了不小于一百本关于影视方面的书籍，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对于他的这个论点，我只能用一句话来评判，夏虫不可语冰。”
“靠，真够霸气。”
“云皇就是云皇，牛。”
记者们一边疯狂的记录，一边低声感叹。
萧云海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他在里面说我不尊重粉丝。大哥，咱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敢说，我对我的歌迷影迷们是最上心的。也许在他的眼里，开个歌友会，办个宣传会，见见几个歌迷影迷，就是尊重粉丝了。但在我看来，给粉丝们带来尽可能多的优秀的作品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漂亮。”
“说的太好了。”
台下记者听到这里，纷纷鼓起了掌。
萧云海摆摆手，道：“我知道粉丝们对我不参加那些活动可能很有意见。但我告诉你们，不是我不想参加，而是真的没空。就拿现在来说吧，除了《爱情公寓》外，我还要写我的第四部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一个电影剧本《诛仙》，还有一个新的架空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剧本正在构思当中。光这三项工作，就把我给忙的不行。”
“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和婉晴在一起已经一年了，还从来没有好好地玩过。我想尽快的把工作做完，带她到外面旅旅游，过一下二人世界，这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
萧云海点点头，道：“理解万岁呀。”
“哈哈哈”
萧云海道：“说实话，我对那位四星级影评人孟豪放先生是非常看不起的。一个影评人，连影视剧都没看过，只因为这部戏的拍摄速度快，就判定它是垃圾。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影评人？难道他不清楚，作为一个四星级影评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吗？如果因为他的话，导致我受到了损失，这个责任谁来负？”
萧云海越说越怒，到了最后，声音犹如滚滚雷霆，整个会场似乎都震颤了起来。
“孟豪放先生，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因为你以影评人的身份，对我还未播出的电视剧任意诋毁，而且影响极为恶劣，有可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所以，明天我会请我的律师，向法院对你进行起诉。”
“哇，不是吧，云皇玩真的？”
“这小子孟豪放完蛋了。”
“也不一定。对于这类事件，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
“哼，如果这家伙收了钱，才这么做的。你说会怎么样？”
“怎么样？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就在台下记者窃窃私语的时候，萧云海咳嗽一声，道：“事情就先说到这里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萧云海的话音刚落，一位记者就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道：“请问萧先生，有媒体说你的外公有黑道背景？这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真的。我外公今年九十一岁了，虽然身体还不错，但你总不至于让这么一个老人拿着砍刀到街上去欺男霸女吧。”
“可许倩倩小姐说他年轻时曾经杀过不少人？”
“没错，这一点，我倒听他讲过。”
听到萧云海直言不讳的承认下来，所有的记者都是一震，接着一脸兴奋的写了起来。
苏映雪神色大变，碰碰萧云海的手臂，轻声道：“你胡说什么呀？”
萧云海故作不解的说道：“雪姐，我没胡说呀。我爷爷年轻时，确实凭借我们华夏国术杀了不少人，大约在一百多个吧。其中，日本鬼子有八十多人，汉奸有二十多人，为此，还获得了当时乡里的表彰呢。”
苏映雪一听，立刻放下心来，嗔怪的瞪了萧云海一眼。
记者们听到是这么一个原因，也都停下了笔。
那个记者紧追不舍的问道：“这么说来，您外公还是抗日英雄了。不过，有报道说，他成立了一个叫做形意太极门的帮派？有没有这回事儿呢？”
萧云海点点头，道：“有，而且名字也确实叫形意太极门，主要传授形意拳和太极拳。但他不是帮派，而是武馆。像现在娱乐圈里最有名的动作指导罗天雄就是我师兄，他的罗家班里还有不少形意太极门的弟子。您不会说我们都是黑社会分子吧？”
“呵呵呵。”
台下记者都笑了起来。
又有一位记者站起来问道：“萧先生，网络上有一个采访民生出版社副社长李文军的视频，相信你已经看过了吧？”
萧云海点点头，道：“看过了。”
“请问，您对李文军副社长的话有什么看法？您是不是因为要价太高，才没有达成合作呢？”
萧云海笑道：“马文军副社长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信息，就是我萧云海贪婪成性，不懂感恩，成名了就把民生出版社给踢了，对不对？”
那个记者没想到萧云海会如此直白，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没错。”
萧云海道：“那我告诉你，不懂感恩的是民生出版社。你知道我的《楚留香传奇》和《小李飞刀》给他们带来了多少利润吗？整整六个亿。”
“哇，这么多。”
“我的天呢，两部小说六个亿，这是抢钱吗？”
“仔细计算一下，还真差不多。”
萧云海继续说道：“我替他们赚了那么多钱，李文军却说我贪婪成性，你们告诉我，还有天理吗？不是我萧云海自夸，我的武侠小说无论是放在哪个出版社，都能卖的很火。民生出版社对我的所谓的恩情，我已经用六亿华夏币报答了。难道还不够吗？非让我以后把我所有的小说交给他们才算报恩吗？开什么玩笑。”
“再说了，我的武侠小说说穿了，就是一个商品，谁出价高，我卖给谁，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有问题吗？那位记者朋友，你面前的摄像机不错，我出三千块钱买下来，你卖不卖？”
“不卖。”
“为什么？”
“这个摄像机的价格是五万多，三千块肯定不行。”
“没错。我的小说就像你的摄像机一样，价格低了，我也不卖。民生出版社真的很让人失望。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就是没把《笑傲江湖》交给他们吗？用不着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站出来给我一脚吗？我给他们赚了六个亿，所得的结果就是这样吗？太让人寒心了。”
“好了，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吧，继续。”
苏映雪随手点了一个记者。
“萧先生，许倩倩小姐在接受采访时，承认她和你曾经是男女朋友关系，请问这是真的吗？”
萧云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没错。”
那个记者追问道：“有媒体称，为了追求瀚海影视传媒公司的大小姐赵婉晴女士，你抛弃了青梅竹马、家境普通的许倩倩小姐，请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萧云海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
“还是让我这个所谓的第三者来解释吧。”
萧云海转头望去，只见身穿紫色外套，满脸寒霜的赵婉晴从外面走了进来。
“啪啪啪。”
记者们手中的摄影机、照相机迅速响了起来，闪光灯将发布会现场变成了一片雷海。
“哇，事情越来越大了，连晴后都来了。”
“看看人家，一听说云皇出事了，晴后立马就抛下工作杀了过来，感情还真是好呀。”
萧云海站起身来，走过去，拉住赵婉晴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赵婉晴道：“你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吗？”
萧云海心中很是感动，道：“不过是群跳梁小丑而已，你老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还搞不定他们不成？”
赵婉晴笑了笑，道：“我不放心。好了，咱们还是坐下再说吧。”
萧云海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主席台。
赵婉晴向苏映雪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拿着萧云海的话筒，说道：“这件事情还是我来解释吧。许倩倩的视频，我看了，我的评价就是眼神不错，表情稍显浮夸。”
“哈哈哈。”台下记者听到赵婉晴的这个评价，都纷纷笑了起来。
萧云海和苏映雪也都是莞尔一笑。
赵婉晴道：“许倩倩与云海是邻居，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云海的学习成绩非常好。大家应该知道他曾经是高考状元，可为什么那么多好学校不选，却偏偏选择了燕京电影学院呢？以前的解释是喜欢电影。其实不是的。真正的原因是许倩倩报了燕京电影学院，所以他才报的。也因为这件事情，云海的父亲雷霆大怒，两父子彻底闹翻了。”
“哇，没想到是这样。”
“如果我是他父亲，肯定也会发火，太气人了。”
台下的记者窃窃私语起来。
赵婉晴继续道：“云海的脾气非常拗。与家人闹翻后，就再也没有用家里一分钱。不管是学费还是生活费，都是他自己赚的。所以，在大学的前两年，他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不是姚文远老师和黄博他们经常接济他，估计他能不能走到今天还难说呢。”
“可即使如此，为了能请许倩倩吃顿好的，他可以饿两天肚子，只用白开水充饥；为了能带许倩倩到游乐场玩，他可以到外面去做一个星期的群演，攒下一千块钱。在自己身上，他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但到了许倩倩这里，即使花再多的钱，他也心甘情愿。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却是去年暑假的时候，云海被许倩倩无情的抛弃了。”
萧云海听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老婆有些用词不当，我们应该算是和平分手，只是先提出来的是她而已。”
“噗嗤”
“哈哈哈。”
“这不就是被女人踹了吗？还用得着解释吗？”
赵婉晴白了他一眼，道：“我与云海真正成为朋友是在《康熙大帝》的首映礼上。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真正确立关系是在《步步惊心》的拍摄期间，这一点，我们以前曾经在《蒋琴会客室》的节目中说过。所以，由于我导致两人分手的说法是子虚乌有的。”
“还有人说云海是为了得到瀚海影视传媒公司才与我结合，我听了都想笑。他一年的收入比起整个瀚海还要多，用得着如此吗？”
“许倩倩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出面，她那做作的表情比说任何话都要恶毒。不过，我并不恨她，反而要感激她，如果不是她把云海抛弃了，我们也不会走到一起。”
“云海今天遇到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早有预谋。短短的一天时间，事件就从《爱情公寓》发酵到了这个程度，如果背后没有人可能吗？我希望各位记者朋友能够用你们手中的笔还我们一个公道，也希望我们的粉丝们能够辨明是非，继续支持我们。”
赵婉晴的话很是直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与许倩倩的遮遮掩掩相比，无疑，赵婉晴更加让人信服。
又有一位记者问道：“请问萧先生，有媒体称你在工作中飞扬跋扈，恃才傲物，耍大牌，还不尊重前辈，不知道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萧云海摇摇头，拿出手机晃了晃，道：“自从事情发生后，短短的三个小时，我一共有四十多位娱乐圈的朋友、老师给我打来了电话。不说和我年纪相当的朋友，单单是前辈明星们就包括洪天筹导演、吴子旭导演、陈庆青导演、叶永超老师、梁辉老师、黄求胜老师、王国安老师、陈欢老师、姚娜老师、孙彦军老师、葛无忧老师等等。如果我真的是耍大牌的那种人，你觉得会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吗？”
“我萧云海自踏入这个圈子以来，从来没有耍过大牌。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各个剧组打听一下。我一共才呆了四、五个剧组，查起来并不难。”
苏映雪这时突然站了起来，道：“各位，在发布会结束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通过技术人员的帮助，在萧云海的主页上发布不良言论的粉丝大部分都是今天才加入，共有二百多人，规模不小，显然他们都是别人雇佣的水军。对此，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
“好了，发布会到此结束，各位记者朋友，再见。”
苏映雪说完，萧云海和赵婉晴两人就站了起来，对着记者们鞠了一躬，然后手拉着手，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