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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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祝英这边待了几天,乌柏舟就带着白棠生回家了,虽然和他们在一块很放松,但两人还是更享受二人独处的感觉。
  正月十五,乌柏舟拍的那部《嘉靖》也总算是上映了,电影院迎来了一波高潮。
  其实这类型的史片比较小众,感兴趣的人不会太多,但奈何乌柏舟的粉丝群体太过庞大,硬生生把他的票房冲到了当日第一。
  这部片子白棠生让乌柏舟要来了单盘,两人窝在家里的小影视房观看。
  房间的挂线幽暗,只有大屏幕里乌柏舟的一举一动吸引着白棠生的注意力。
  这是乌柏舟,又不是乌柏舟。
  他似乎真的成为了历史上那个幸运的皇帝,而不单单是这个靠躺在沙发上怀抱着白棠生的乌柏舟。
  强烈的反差让白棠生产生了一阵恍惚,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乌柏舟有多适合舞台。屏幕里的乌影帝永远只属于镜头。
  乌柏舟察觉到白棠生的走神:“想什么呢?”
  “没什么,”白棠生勾唇:“就是觉得我们乌老师太有魅力了。”
  镜头内不管如何,在镜头外,他的乌老师只属于他。
  两人对这部片子本身都没有多感兴趣,白棠生是为了看乌柏舟,乌柏舟纯粹是来陪白棠生一起看的。
  后面的剧情白棠生都没怎么注意,全身的意识都被乌柏舟乱点火的那双手给吸引了。
  乌柏舟似乎很喜欢白棠生鼻尖上的这颗红痣,每次亲吻着还不够,还会在身体撞击的时候亲咬住他的鼻梁,像是把这颗红痣含在了口中。
  他唇齿有多温柔,身下就有多凶狠。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齐琪给白棠生接了一部名叫《陈年》的新剧,他饰演的是其中的男二,也就是女主的弟弟。
  《陈年》是一部民国战争片,男女主是在反抗侵略的暗地战争中相识相知的,而男二最开始是因为身体病弱,被家里送去海外治疗顺便留洋读书。
  等他回来后,战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阶段,他的家族分崩离析,父亲身死,姐姐失踪,身体孱弱的大男孩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成为了侵略方的一条走狗。
  刚拍完的这场戏就是男二回国后再次见到姐姐的戏,明明两人血脉相连,昔日里是关系最好的姐弟,可如今却只能刀锋相对。
  姐姐怎么也没想到,她昔日里疼在手心的弟弟如今成了一个刽子手,残忍狠辣。他的身体依旧孱弱,可心思却极为狠辣,令人琢磨不透。
  “cut!”
  “辛苦了!今天棠生的戏份就到这儿。”刘导走上前,拍了拍白棠生的肩膀:“很不错。”
  白棠生笑了笑:“刘导也辛苦了。”
  《陈年》的男主角也是一位双冠影帝——骆飞。骆飞三十出头,是乌柏舟是两个极端,如果说乌柏舟是一汪冷泉,骆飞就是一汪天然的温泉,四处撩人的那种。
  “棠生看起来真不像是新人啊。”骆飞走过来:“比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演技好太多了。”
  只有两年群演经验,去年才正式拍戏窜红的白棠生在骆飞面前确实只能算个新人。
  “骆前辈太谦虚了,您演技很好。”白棠生退到一边,对骆飞的热络不咸不淡。
  “叫什么骆前辈,都把我叫老了。”骆飞的助理拿来两瓶水,递给白棠生一瓶:“叫我骆哥就好。”
  白棠生接过水直接放在了一边:“您在圈内这么多年,自然当得起我一声前辈的,这与年龄无关。”
  骆飞挑眉,没理会他的冷淡,话锋一转:“那你平时也是这么称呼乌柏舟的吗?”
  白棠生脸色彻底凉了下来,骆飞提到乌柏舟时,语气里尽是轻浮挑逗的意味,白棠生向来没兴趣和这种人打太极。
  “与公乌老师是我的老板,与私是朋友,前辈这种称呼就太生疏了。”
  言下之意,我和你不熟,属于只能叫你前辈了。
  骆飞也不恼,饶有趣味地问道:“只是朋友吗?”
  白棠生蹙眉,正要回话,就见刚卸完妆的女主角魏洛走了过来,仿佛开玩笑一般说道:“骆老师可不要欺负我弟弟啊,他还小,不知人心险恶。”
  魏洛饰演的是女主角,叫白棠生一声弟弟无可厚非,但这句“人心险恶”明显意有所指。
  见魏洛过来,骆飞随口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别理他,他一贯就是这种作风,遇到好看的不管男女总想要搞到手。”魏洛皱眉:“离他远点就是。”
  “嗯。”白棠生瞥了一眼骆飞离开的背影,淡淡一笑:“不会理他的。”
  魏洛犹豫了一下:“骆飞人脏心也脏,你小心一点。”
  白棠生弯着眼睛:“我会的,谢了。”
  这次剧组的酒店算是非常不错了,房间大不说,还带着一个小厅。介于白棠生现今的热度,外加上他是乌柏舟工作室名下的唯一艺人,身价完全不同于往日。
  何然给白棠生叫好晚饭,确认没其他事后就出去了,最近何然只要一闲下来就捧着手机,全身散发着粉红泡泡的气息,这到让白棠生产生了一点好奇,前世何然一直跟到他最后他并不记得这这段时间何然有谈恋爱的经历。
  不过他重生以来,做的事和上辈子截然不同,影响到身边的人也无可厚非。
  白棠生洗完澡,他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是乌柏舟打来的视频。
  他嘴角下意识的扬起了一个弧度,视频接通后,手机里出现了乌柏舟的脸。
  乌柏舟神色淡淡的,看到他轻笑了下:“刚洗完?”
  “嗯。”白棠生拿着毛巾擦头发,宽大的浴袍完全没盖住的单薄的上身。水珠顺着耳际滑进了他的胸膛里,在胸前一点处停留了片刻又落入了乌柏舟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白棠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形象:“下周我应该就杀青了。”
  为了方便擦头发,白棠生仰起头,把毛巾拢住后面的发尖使劲搓了几下,乌柏舟紧紧盯着白棠生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目光幽深。
  两人分开已经半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乌柏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两人只能隔着电话温存。
  “我生日快到了。”乌柏舟突然说道。
  白棠生当然记得,他把毛巾扔到一边,专心地看着屏幕:“想要什么?”
  “要你。”乌柏舟靠进办公椅里,手随意地搭在了桌沿,轻巧地转动了手中的圆珠笔。
  白棠生定神看了片刻,勾起嘴角轻笑:“你平时也可以要我,不需要生日。”
  乌柏舟呼吸一窒,也许是分开得太久,白棠生撩人的话随口就说了出来,只可惜被撩出火气的人现在也收拾不了他。
  乌柏舟专注地盯着白棠生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我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你。”
  白棠生眼珠一转,放开地笑了,他躺在床头,随意地拢了下衣襟:“何然是不是给你推了一些有颜色的东西?”
  乌柏舟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
  “不一样的我?我想想……”白棠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情趣装?医生服?或者女装?旗袍裙子?还是什么都不穿?”
  乌柏舟喉咙颤了下两下,目光更沉了。
  白棠生弯了弯眼角:“我现在扮演的这个角色穿得军服,好像也不错?”
  乌柏舟坐直了身体,衬衫下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红晕,他直接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骆飞风气不好,你离他远点。”
  “多远算远?”白棠生挑眉问。
  “平时保持三米以上,”乌柏舟想了想:“不能独处,你除了睡觉都得让何然跟着。”
  “这么担心他勾引我干嘛还给我接这部戏?”白棠生打趣道。
  乌柏舟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接的时候男主角还没定。”
  乌柏舟此时就像是一只护食的猫,对每一个靠近的人都心存警惕。
  白棠生肩头耸动,笑了起来:“放心,我离他远着呢,这段时间我和他戏外相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两人聊了很久都没有挂电话,后面还隔着屏幕互相降了下火气。浪完之后,他们开始各忙各的,乌柏舟处理公事,白棠生看剧本。
  视频没有挂断,空气中很安静,偶尔传来乌柏舟敲键盘的声音。
  白棠生虽然捧着剧本,但心思却没在剧本上,乌柏舟的生日,他送些什么好呢?
  白棠生的视线渐渐从剧本上移开,他看向视频里正侧对着他看电脑的乌柏舟,目光柔和。
  乌柏舟的手虚虚搭在键盘上,偶尔动弹两下手起敲落。
  众所周知,乌柏舟在戏外并不喜欢在身上戴一些小饰品,除了手表之外粉丝们就没见过乌老师戴其他任何东西。
  白棠生平时很喜欢玩/弄乌柏舟这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因为皮肤过白,偶尔还能看到里面淡青的血管。
  由于手上不戴饰品,每次做/爱的时候两人都可以十指紧紧相扣,不带一丝缝隙。
  可现在白棠生看来,却觉得这双手有些单调,应该戴点什么才是、
  戴一个打上他标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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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日常写的有点多,怕你们看腻赶紧换到剧情上hh,其实也没什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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