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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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仍旧是不温不火,不愿牵扯到皇位之争中,反观二皇子与皇女之间那是都得如火如荼,皇女除了在几场大的争斗中胜过,基本上就是节节败退,百姓们私下无事津津有味的偷偷议论,也是一个小平民怎么斗得过在斗争中摸爬滚打中斗争中长大的得宠虎狼呢,即使皇女足够聪明,可急速组建起来的同党总是没有多年组建党羽牢固,做起事来顺手,党派之争毫无悬念的太子会胜,皇女党派下台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父母现在怎么样,我要见他们”女子满脸焦急的询问。
  “他们只知道你出息了,过段时间就去看他们。借你的名义给他们吃得好睡得好,所以不用担心,这是他们托我带给你的”男子把包裹扔给女子。
  “你主子闲来无事给二皇子衣服做的如何了”
  “快缝好了,这两天在忙着收尾呢,主子正等着给二皇子他个惊喜呢”
  “很好,最近内府有什么动静”
  “这府内最近也没听说发生什么大事,我按中替小姐打探时也没发现别的女子,只有小姐一个人。二皇子怕是知道小姐是花魁的事,不过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待小姐比以往更加好了。屋里院子里有棱有角的危险物品都偷偷撤掉了,饮食方面比以往也更加讲究了,还配了个大夫,太子府没有什么传闻,下人们只到小姐受宠,不过依我看小主子八成是怀孕了,二皇子对小姐好可能是因为胎儿的原因,”丫鬟四处看了两眼才低声道。
  “哦,怀孕了?这倒是件喜事啊,你小主子倒也争气,短短几个月竟怀上了”
  “小姐现正直盛宠,加上怀有皇子,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啊”丫鬟担忧问道。
  “这个你无需担心,母凭子贵也只是一时的,我自有方法应对”这女皇正值壮年,三个皇子竞争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这丫鬟都想些什么。男子看这个分不清重点的女子假意应道。
  “可这孩子若是个男孩,那以后可是皇长子啊,那是要继承皇位的,小姐早晚要跟着飞黄腾达的”
  “就如你说的以后的皇长子,未来的皇帝,但使皇家名誉受损的事,我想无论是皇上还是百官没人会愿意看见,如此尊贵无比的人怎么能允许出生就带有污点你呢,这要是乳母就不需要那么多的要求了,你说是也不是?”
  丫鬟眼睛一亮,转而又有些忧虑“那小姐会怎样”
  “这就要看你们家二皇子的决定了。你可能因你家主子再次白白受到牵连,可你家小主子却不为你操过心。我看你也不小了,该为自己的将来多想想。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不愁没好日子过”
  “你放心,我会就好好做的”丫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好,有事我自会联系你,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尽量少联系”
  “我暗中查了一下,那花魁确实怀上了。只是这丫鬟不是个善茬,虽然她父母在我们手里,不能保证两头吃”原本高傲的男子此时正小心的汇报刚收到的消息。
  “一步错步步错,只要有邪念就会重复之前的道路,她没得选。她现在没什么作用了,就算想出什么幺蛾子,也翻不出水花。不过这二皇子一直以来这子嗣都没个动静,没想到竟然这时候给怀上了。这女皇从新封他为太子的圣旨都拟好了,这双喜临门啊,他现如怕正春风得意呢”。
  “他们现在处处压我们一头,我们该如何反击啊?”
  “月满则亏,事事都有个盛极而衰。那个不听话的戏子想翻身做主人,那我们就给她一个机会”人们总是把高回报的夸张保留,不能带来回报的渐渐遗忘,既然她的听话,记性又不好就提醒一下。
  这二皇子刚刚册封为太子,第二天城中就开始谣言四起,人们八卦最多的不是二皇子从新立为太子,而是青楼花魁晚媚与太子有染,还怀了个皇孙。有的又说太子要纳为妻妾的是个只卖艺不卖身的声妓,有的传言太子为牵住左相不顾情谊要杀声妓。这无风不起浪,民间穿的沸沸扬扬,朝堂更是为这谣言乱成了一锅粥。
  命悬一线
  听到屋里的对话,一梦双耳失聪,不知为何,好似一直堆砌的坚不可摧的城池瞬间崩塌,孤身无援,四周景色全部都消褪成了灰色。嘴角止不住的微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她。
  发丝有些凌乱,泪水在眼眶堆积,从未见过一梦这样的表情,太子感觉眼前的女子有些许陌生。一直温婉守礼,理智识大体,有分寸知进退,展现着大家闺秀模样,总是笑盈盈的,有时候漏出小女儿家的娇羞,在自己面前从未如此失态过。自己与她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心意相通,她是自己见过的女子当中,最符合未来一国之母的人选,为何此刻她竟然情绪崩溃。
  “你都听到了,虽然不想你知道,要想做成大事,死人是避免不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说过不会动他的,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她要抢我的皇位,要杀我未出世的孩儿,你说他该不该死”
  “你骗我,你跟我说过那都是谣言”
  “哈哈哈,他死了,现在真假都不重要了,你只要做好你的太子妃就行”
  阻挡敌人的侍卫拼死阻挡,可是敌人早有预谋,敌众我寡,根本阻挡不了,马蹄踏过,尘土飞扬,车夫已经拼了命的驾车,可还是敌不过单枪匹马来的快,两者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最后不可避免的被包围攻击。敌人一看就是要速战速决,不要命的猛攻,一时间战马受惊嘶咛,兵器相交叮当声,血肉飞溅,我军渐渐寡不敌众,一步步溃败,仅剩的两个侍卫也身受重伤,没想到到了约定的地点赴约的佳人反倒中了埋伏,南柯没想到太子反扑这么严重,没想到一梦竟这么无情,本就该听信秋骨的话,约见自己在这么偏僻地点见面本有古怪,虽然不愿意想但事实摆在眼前,受伤命悬一线,此次的执意让那么多人白白送死,一切都要结束了。
  敌人步步紧逼正要一股作气要结束战斗时,有队人马飞奔而来,在这千钧一发不知名的闯入者使得两边人马都有些惊慌,不知来者是敌是友,还好是援军赶来。秋骨深受重伤,我却无能为力,剧痛传来,千万只银针刺破全身,连无法启齿的地方都未能逃过,体温度骤降,病毒复发的太不是时候,还好自己的暗卫及时赶到,然后我就晕过去了,之后的事全不知晓了。
  皇女重伤生死未卜,三皇子和群臣都力荐要彻查此案,根据刺杀现场留下证据直指太子作案,皇上不得不把太子被禁止足太子府,派重兵把守,亲自彻查。
  发丝浓密如瀑布,浓浓的一字眉在眉尾处上挑,嘴唇微张颜色红似火,白色真丝里衬,大红色托地绣衫,整个气场强大,英气逼人。经历过战争挫折、过皇位之争,失去过挚爱、孩子,这些都没有把她打到,反而是她越挫越勇,而此刻却失望至极,变得憔悴。
  “脏物罪证都在这了,人都带来了,请陛下亲自审查”护卫总管带了侍卫把银两押送过来。
  “朕只要在一天,你就只能是太子。往朕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这孽子竟连一刻都等不了,既然不想当太子就成全你...”刚就听到报道说收到了脏物,没想到竟是这些东西,女皇气的发抖。
  “皇上息怒,太子素来孝顺,分得清轻重,这其中怕是有冤情,还请皇上查明情况再做定夺”丞相大人说道。
  “何而来的冤情,你看看这都是什么”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龙袍更是愤怒,扔到了太子脸上“孽子,朕还在呢,你就这么急着上位,是想造反吗?”
  众臣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儿臣不敢,这龙袍儿臣却确实不知情”太子现在还未反应过来,虽然事实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杀皇女,可自己吩咐过那些死侍不要带任何太子府相关的东西,案发现场怎么会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还有恃无恐的推说是栽赃陷害,可这龙袍是怎么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刚从你女人那搜出来的,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么,这是要害死自己啊。现在就算母皇相信自己,可这事终究是在太子府内发生的,怕是自己很难洗清嫌疑,多少都要受到牵连“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等欺师灭祖的傻事,请母皇相信儿臣,明察此事”。
  女皇本来看太子知错能改态度良好,心想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熄了点怒火。刚看了一眼颜官递上来的奏折更是怒火中烧,奏折上写满了罪证,没想到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背着自己干了这么多“好事”。本以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不会再犯,还在庆幸没有查到谋害皇女的确凿证据,可这刚递上来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自己脸。别的事情自己还能忍,可这两次残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因为受到其兄长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现在自己的孩子竟同样做着自己最忌讳的事情,女皇更是气急反笑,把一张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龙袍,偷赈款,插手干预军...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
  太子赶忙翻开一看,很是心惊,这些罪证自己明明处理干净了,怎么还被扒出来了,这显然有人蓄谋已久,想给自己致命的一击,现在想要保命,只能抵死不认了,等出去再处理,“儿臣冤枉,请母皇明察,替你孩儿做主”。
  “人证物证聚在,你有脸喊冤,来人把这孽障拖出去斩了”看到侍卫们拿出的证据,再听到狡辩的太子,女皇气的眼球都要爆出来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杀啊,其中或许有隐情啊”□□不断地磕头求情,侍卫直冒冷汗吓得腿发颤,一动也不敢动。
  “皇上,太子终归是你的亲生儿子...”
  ......
  天已阴沉沉的,屋外狂风大作,室内温暖舒适。秋骨重伤还未醒来,南柯很是担心焦急。自从醒后,南柯发觉,自己的体温冰冷的程度,跟死人没有多大的分别。除了会呼吸,会吃饭,会上厕所,会有心跳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僵尸,还是千年僵尸。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千古流传的胜者,若无端成了他人的垫脚石,岂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南柯有种实在难为的无力感,原本健壮的肌肉萎缩,身体变得消瘦,好在黑色毒块都消失了,变成了小面积的黑点,原本再医治两三个月毒素应该就会全消失,即使身体器官受了些损伤,但养养也能活个七八年。这次的意外导致胃部受伤,看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想到此次受伤更是诱发了毒素的扩散。原本消化功能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看那老头也束手无策的表情,最后无可奈何地痛心的出去寻找新方法,南柯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自己刚醒这药浴还未泡完,就听得到通报,说相府小姐急着上门求见,这么快就来打探消息了吗。
  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种类型,智慧型的,幽默型的,有豪放型的,精细型的,妖娆型的,霸道型的,儒雅型的,而我什么都不是,这辈子连正大光明追求你的资格都不会给我,而我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爱我的人去取悦你。痛,纠结,知道没有结局,却还要选择疯狂。
  其实我很理智,因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让自己更快乐,因为假装,可以得到慰藉,日子就没那么难过,跟谁自己的手下丧命,秋骨仍在昏迷中,现在你让我以什么心态见你,便让管家打发了去。
  然而还是免不了黯然,回到书房,墨迹晕染成一团,成为心烦意乱的证据。南柯姿势都没换过,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知如何是好。故事依然继续,可我终究是过客,偏偏还扰流年。原本这样的夜晚,不需要语言,趁着清风徐来,只需要静静的坐在窗前,只需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答在青石板路上,粉墙青瓦上,飞檐翘角上,然后落定成安详恬静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浅,浅唱低呤,喝着酒,庆幸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见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记,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只想听从内心的指引,就算奉献一切去维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锁,不愿接受逻辑给出的选择判断。只是看到那些为自己而努力而受伤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该那么自私。
  南柯的坚定地信仰动摇了,是的,南柯此时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够来爱她保护她,害怕自己的执着会向牺牲的手下们妥协,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岁月地吞噬干净了,曾经在心底许下的以天地为媒,日月为妁的诺言在这你来我往的谎言中被冲散,南柯蜷缩着身体,他现在非常害怕这无能为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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