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虚名累人
卫淑华瞪了她一眼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弄得你爸爸成了大科学家。人家黄阿姨见你爸爸上了报纸电视台，才想起我留的电话号码，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今天早上才打电话过来恭贺你爸爸一下。”
爱丽丝欢天喜地地道：“我这就去打电话给小雨姐姐。”
谢远一把拉住她，指指时钟道:“姑娘，现在人家还在睡觉了，你的天才脑袋呢？”
卫淑华骂道：“她的脑袋全在她的玩具上。一天又写又画的，又绑又粘的，搞得像什么天大的发明一样。比你搞研究还要忙。”
爱丽丝一肚子苦水，一下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玩具”二字可是妈妈最深恶痛绝的，早知道打着科学发明的旗号来折腾，现在自己多半已经变成了贪玩的孩子，妈妈真正有点生气了。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做任何玩意，都必须打着月亮的旗号，代表月亮消灭你！不对，是科学的旗号！代表科学来忽悠。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爱丽丝连忙摆出一幅一本正经地样子道：“妈妈，我这个玩具其实不是玩具，是艺术作品。詹妮弗博士都将我的作品报名参加了国际艺术大奖赛，认为我这个东西很有可能获奖。”
卫淑华将信将疑地道：“为什么我没有听你说起呢？你这个算是什么艺术，说来听听，妈妈可不笨，不是你随便就能哄骗过的。”
爱丽丝马上送上马屁道：“妈妈难道忘记了，我这么聪明，都是遗传爸爸妈妈的。我怎么可能哄骗妈妈呢，我这东西是未来艺术或者是仿生艺术，是机械艺术大类的。詹妮弗博士还认为我这个真做出来，可能开创一门崭新的……科技发展道路。”
卫淑华依然不怎么相信，继续板着脸道：“什么道路？说话都说得吞吞吐吐，多半是刚刚编造出来，哄骗妈妈的！”
谢远继续看姑娘笑话道：“琴琴，告诉爸爸，你这个能开创什么科技方向？”
爱丽丝信誓旦旦地道：“用脚走路的机械，爸爸，是用脚来行走，不是用轮子。我拿个模型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卫淑华越发不相信了，“用脚来走路？还需要你这小丫头来发明。孩子她爸，你相信吗？”
谢远想了一下道：“用脚来支持机械行走倒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比起轮子复杂多了。不过，我家姑娘喜欢小男孩的玩具，搞一下发明创造也不错。你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原来她天天学习，你不满意；现在她搞发明，你还是不高兴，琴琴也拿你没办法啊。”
卫淑华气呼呼地道：“就是你成天替琴琴撑腰，所以她胆子一天比一天大，我都要管不住她了。”
谢远正要回答，见爱丽丝拿着一个长长的模型过来了，看起来像……一个大支架。
这些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尽管知道女儿在忙着造玩具，但还是第一次看到姑娘的发明创造。
爱丽丝将支架放在餐桌上，对着谢远道：“爸爸，妈妈，你们看看它像什么？”
伸出手掌，轻轻按着支架，然后斜着向前面慢慢推动。下面有许多脚的支架，自然而然地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了起。从侧面看起来，好像六七匹并肩站在一起的马，正齐步前进呢。
谢远想了一下道：“像只大螃蟹。不过啊，姑娘，这次爸爸真正很震撼，你居然能发明出这样的玩意，完全是你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碰运气弄出来的发现。这也说明了，琴琴的物理奖学金拿得实至名归。对了，琴琴，你去年怎么不拿出这个模型去呢？”
爱丽丝当然不会说去年是根本没有想起，嘟着嘴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看到斯密斯先生的蜘蛛模型，当然不可能想到这方面来。这是我模仿动物走路方式制造出来的，它的动轴原理是小火车上衍生出来的，我只是让它变成了脚而已。”
卫淑华奇怪地道：“你不是做成了马儿样式吗？怎么现在不要四条腿了？”
爱丽丝苦着脸道：“马儿被小熊和猫咪给打闹的时候压坏了，所以我才做出了多条腿的好平衡。你没有看到现在我的模型都全部放在琴房中的，就是不让两只猫咪过去捣乱。”
谢远笑着道：“多半是小熊干的好事吧？猫咪这么小，能压断你的玩具模型？”
爱丽丝笑着道：“小熊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见一次攻击一次，一爪子就拍烂了。爸爸，现在我模型构造都画在电脑上了，我想将这个模型做大一点，和人一样高。你能找两个懂技术的工人帮我做一下吗？最好是懂机械安装的。”
卫淑华笑骂道：“为什么不让珍妮弗帮你请技术工人过来呢？”
爱丽丝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道：“外国人工资高，技术还不怎么好，脾气更大。找中国人便宜，还做得好！这叫控制制作成本。”
卫淑华一下叫起来道：“和人一样高，你这是什么玩具？”
爱丽丝连忙纠正妈妈的“错误看法”，“都说了不是玩具，模型才可以当玩具使用。实物就是艺术仿生作品，要送去波士顿参加北美艺术大展的。”
卫淑华笑话道：“是不是过去获得最佳丑陋奖啊？”
谢远对爱丽丝道：“用什么来制作？木条吗？”
爱丽丝摇头道：“爸爸，用塑料管子做就可以，就是 pvc的电线管。材料很简单，也十分方便的。”
谢远指着东西道：“你这还不是需要人推着才能动，有什么好玩的吗？”
爱丽丝很得意地道：“爸爸就不明白了，我这个怪兽是纯天然的环保仿生艺术。是用风力来驱动的，有风就能自动行走。模型上只需要装个风扇，我做成变形金刚的类似模样，用嘴巴一吹气都会走的。”
跟着又说了一句，“我还准备用一个电脑程序来控制它们的行走，只是现在找不到传感器，技术达不到，就暂时算了。不过到时候爸爸可得帮我设计一个小型芯片，来代替它的大脑。”
谢远好奇地道：“姑娘，带我去看看你的电脑绘图，我倒是想知道，爸爸都弄不好的东西，你这个小家伙能做得怎么样？”
于是，一家三口端着饭碗去了爱丽丝的房间，两只俄罗斯蓝猫早就将家安在了爱丽丝的门口走廊边，见大狗狗和主人上来，凑过身体过来打招呼。
小熊对待两只小猫咪真的很温柔，立刻趴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两只小猫在它面前玩耍淘气。
爱丽丝打开电脑，打开绘图文件，电脑一阵轰鸣，慢慢地现出了爱丽丝绘制的图案。
谢远一看，小家伙设计的有两种样式，一种是正方形的，另外一种则是毛毛虫样式，结构很复杂的。
无论哪一种，至少也得绘制七八天才能画完，尤其是绘制在电脑上，则是更困难。
卫淑华见姑娘制作出了丈夫都很惊讶的结构图，也立刻放下心来。姑娘的兴趣还是和原来一样，喜欢制作玩具，无论实物的还是电子，不是“玩物丧志”。
光是电脑绘图这本事，公司的打字员学了半年，什么都不会。
见爸爸静静地看她的图案，爱丽丝小声地对卫淑华道：“妈妈，妈妈，这次你们赚了多少钱？”
卫淑华瞪眼道：“小孩子知道这么过干什么？不过妈妈可不服气，我和你爸爸累死累活累了几个月，还没有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拍摄一个广告钱多。妈妈觉得，做什么生意，也比不上养姑娘来钱来得快。”
跟着坐在爱丽丝的床上，一边拿起碗扒拉一口进嘴，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琴琴，告诉妈妈，索尼公司的那个游戏平台是什么？为什么要你过去替他们打广告呢？”
爱丽丝解释道：“就是一台游戏机，可以连接在电视上玩的，和录像机差不多。呀，妈妈还不懂啊，就是……国内的小霸王学习机，只是游戏更大更精美一些。”
卫淑华道：“妈妈这里可说清楚，一天最多只能玩半小时的游戏，不许……”
爱丽丝鼓着眼睛，十分委屈地道：“爸爸都叫了我好几次，我都没有玩！我一个女孩子，这么可能喜欢玩游戏？”
卫淑华立刻承认错误道：“这也是，姑娘可是很老实的，从来都不玩什么电脑游戏，不学某些当父亲的，有空都会玩一下小游戏的。琴琴是懂事的孩子，妈妈对这事情可是十分放心。姑娘啊，我好多天没见你练小提琴和笛子呢，为什么不练习呢？三天不练手生啊，你光练习钢琴怎么能行呢？”
爱丽丝无语道：“我都告诉妈妈很多次了，我吹的叫双簧管，和笛子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是专心练习钢琴，其他两样我在学校里都有，每天都要练习二十分钟的。”
卫淑华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对姑娘道：“这几天电视中天天都是第二届天籁歌吟比赛的广告，海选都进行了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听不到你和珍妮弗说起这事情呢？怎么也该让你过去表演一下吧？”
爱丽丝端着饭碗道：“妈妈，虚名累人啊！我过去了，让去年的冠军亚军放哪里呢？格林先生早和西蒙先生讨论过这事情，我和安妮都不作为嘉宾参加美国的第二届天籁之声比赛。不过，组委会邀请我去加拿大当嘉宾，安妮则是在英国本土当嘉宾，我们都拒绝了。”
爱丽丝欢天喜地地道：“我这就去打电话给小雨姐姐。”
谢远一把拉住她，指指时钟道:“姑娘，现在人家还在睡觉了，你的天才脑袋呢？”
卫淑华骂道：“她的脑袋全在她的玩具上。一天又写又画的，又绑又粘的，搞得像什么天大的发明一样。比你搞研究还要忙。”
爱丽丝一肚子苦水，一下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玩具”二字可是妈妈最深恶痛绝的，早知道打着科学发明的旗号来折腾，现在自己多半已经变成了贪玩的孩子，妈妈真正有点生气了。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做任何玩意，都必须打着月亮的旗号，代表月亮消灭你！不对，是科学的旗号！代表科学来忽悠。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爱丽丝连忙摆出一幅一本正经地样子道：“妈妈，我这个玩具其实不是玩具，是艺术作品。詹妮弗博士都将我的作品报名参加了国际艺术大奖赛，认为我这个东西很有可能获奖。”
卫淑华将信将疑地道：“为什么我没有听你说起呢？你这个算是什么艺术，说来听听，妈妈可不笨，不是你随便就能哄骗过的。”
爱丽丝马上送上马屁道：“妈妈难道忘记了，我这么聪明，都是遗传爸爸妈妈的。我怎么可能哄骗妈妈呢，我这东西是未来艺术或者是仿生艺术，是机械艺术大类的。詹妮弗博士还认为我这个真做出来，可能开创一门崭新的……科技发展道路。”
卫淑华依然不怎么相信，继续板着脸道：“什么道路？说话都说得吞吞吐吐，多半是刚刚编造出来，哄骗妈妈的！”
谢远继续看姑娘笑话道：“琴琴，告诉爸爸，你这个能开创什么科技方向？”
爱丽丝信誓旦旦地道：“用脚走路的机械，爸爸，是用脚来行走，不是用轮子。我拿个模型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卫淑华越发不相信了，“用脚来走路？还需要你这小丫头来发明。孩子她爸，你相信吗？”
谢远想了一下道：“用脚来支持机械行走倒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比起轮子复杂多了。不过，我家姑娘喜欢小男孩的玩具，搞一下发明创造也不错。你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原来她天天学习，你不满意；现在她搞发明，你还是不高兴，琴琴也拿你没办法啊。”
卫淑华气呼呼地道：“就是你成天替琴琴撑腰，所以她胆子一天比一天大，我都要管不住她了。”
谢远正要回答，见爱丽丝拿着一个长长的模型过来了，看起来像……一个大支架。
这些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尽管知道女儿在忙着造玩具，但还是第一次看到姑娘的发明创造。
爱丽丝将支架放在餐桌上，对着谢远道：“爸爸，妈妈，你们看看它像什么？”
伸出手掌，轻轻按着支架，然后斜着向前面慢慢推动。下面有许多脚的支架，自然而然地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了起。从侧面看起来，好像六七匹并肩站在一起的马，正齐步前进呢。
谢远想了一下道：“像只大螃蟹。不过啊，姑娘，这次爸爸真正很震撼，你居然能发明出这样的玩意，完全是你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碰运气弄出来的发现。这也说明了，琴琴的物理奖学金拿得实至名归。对了，琴琴，你去年怎么不拿出这个模型去呢？”
爱丽丝当然不会说去年是根本没有想起，嘟着嘴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看到斯密斯先生的蜘蛛模型，当然不可能想到这方面来。这是我模仿动物走路方式制造出来的，它的动轴原理是小火车上衍生出来的，我只是让它变成了脚而已。”
卫淑华奇怪地道：“你不是做成了马儿样式吗？怎么现在不要四条腿了？”
爱丽丝苦着脸道：“马儿被小熊和猫咪给打闹的时候压坏了，所以我才做出了多条腿的好平衡。你没有看到现在我的模型都全部放在琴房中的，就是不让两只猫咪过去捣乱。”
谢远笑着道：“多半是小熊干的好事吧？猫咪这么小，能压断你的玩具模型？”
爱丽丝笑着道：“小熊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见一次攻击一次，一爪子就拍烂了。爸爸，现在我模型构造都画在电脑上了，我想将这个模型做大一点，和人一样高。你能找两个懂技术的工人帮我做一下吗？最好是懂机械安装的。”
卫淑华笑骂道：“为什么不让珍妮弗帮你请技术工人过来呢？”
爱丽丝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道：“外国人工资高，技术还不怎么好，脾气更大。找中国人便宜，还做得好！这叫控制制作成本。”
卫淑华一下叫起来道：“和人一样高，你这是什么玩具？”
爱丽丝连忙纠正妈妈的“错误看法”，“都说了不是玩具，模型才可以当玩具使用。实物就是艺术仿生作品，要送去波士顿参加北美艺术大展的。”
卫淑华笑话道：“是不是过去获得最佳丑陋奖啊？”
谢远对爱丽丝道：“用什么来制作？木条吗？”
爱丽丝摇头道：“爸爸，用塑料管子做就可以，就是 pvc的电线管。材料很简单，也十分方便的。”
谢远指着东西道：“你这还不是需要人推着才能动，有什么好玩的吗？”
爱丽丝很得意地道：“爸爸就不明白了，我这个怪兽是纯天然的环保仿生艺术。是用风力来驱动的，有风就能自动行走。模型上只需要装个风扇，我做成变形金刚的类似模样，用嘴巴一吹气都会走的。”
跟着又说了一句，“我还准备用一个电脑程序来控制它们的行走，只是现在找不到传感器，技术达不到，就暂时算了。不过到时候爸爸可得帮我设计一个小型芯片，来代替它的大脑。”
谢远好奇地道：“姑娘，带我去看看你的电脑绘图，我倒是想知道，爸爸都弄不好的东西，你这个小家伙能做得怎么样？”
于是，一家三口端着饭碗去了爱丽丝的房间，两只俄罗斯蓝猫早就将家安在了爱丽丝的门口走廊边，见大狗狗和主人上来，凑过身体过来打招呼。
小熊对待两只小猫咪真的很温柔，立刻趴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两只小猫在它面前玩耍淘气。
爱丽丝打开电脑，打开绘图文件，电脑一阵轰鸣，慢慢地现出了爱丽丝绘制的图案。
谢远一看，小家伙设计的有两种样式，一种是正方形的，另外一种则是毛毛虫样式，结构很复杂的。
无论哪一种，至少也得绘制七八天才能画完，尤其是绘制在电脑上，则是更困难。
卫淑华见姑娘制作出了丈夫都很惊讶的结构图，也立刻放下心来。姑娘的兴趣还是和原来一样，喜欢制作玩具，无论实物的还是电子，不是“玩物丧志”。
光是电脑绘图这本事，公司的打字员学了半年，什么都不会。
见爸爸静静地看她的图案，爱丽丝小声地对卫淑华道：“妈妈，妈妈，这次你们赚了多少钱？”
卫淑华瞪眼道：“小孩子知道这么过干什么？不过妈妈可不服气，我和你爸爸累死累活累了几个月，还没有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拍摄一个广告钱多。妈妈觉得，做什么生意，也比不上养姑娘来钱来得快。”
跟着坐在爱丽丝的床上，一边拿起碗扒拉一口进嘴，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琴琴，告诉妈妈，索尼公司的那个游戏平台是什么？为什么要你过去替他们打广告呢？”
爱丽丝解释道：“就是一台游戏机，可以连接在电视上玩的，和录像机差不多。呀，妈妈还不懂啊，就是……国内的小霸王学习机，只是游戏更大更精美一些。”
卫淑华道：“妈妈这里可说清楚，一天最多只能玩半小时的游戏，不许……”
爱丽丝鼓着眼睛，十分委屈地道：“爸爸都叫了我好几次，我都没有玩！我一个女孩子，这么可能喜欢玩游戏？”
卫淑华立刻承认错误道：“这也是，姑娘可是很老实的，从来都不玩什么电脑游戏，不学某些当父亲的，有空都会玩一下小游戏的。琴琴是懂事的孩子，妈妈对这事情可是十分放心。姑娘啊，我好多天没见你练小提琴和笛子呢，为什么不练习呢？三天不练手生啊，你光练习钢琴怎么能行呢？”
爱丽丝无语道：“我都告诉妈妈很多次了，我吹的叫双簧管，和笛子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是专心练习钢琴，其他两样我在学校里都有，每天都要练习二十分钟的。”
卫淑华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对姑娘道：“这几天电视中天天都是第二届天籁歌吟比赛的广告，海选都进行了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听不到你和珍妮弗说起这事情呢？怎么也该让你过去表演一下吧？”
爱丽丝端着饭碗道：“妈妈，虚名累人啊！我过去了，让去年的冠军亚军放哪里呢？格林先生早和西蒙先生讨论过这事情，我和安妮都不作为嘉宾参加美国的第二届天籁之声比赛。不过，组委会邀请我去加拿大当嘉宾，安妮则是在英国本土当嘉宾，我们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