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请出洞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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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抚从包中拿出一个水袋递过去,花梅令接过来在浮尧面前摇了摇道,“雪域活泉,到日子了。”
  浮尧顿时拧紧了眉,“你……刻意来送这个?”
  “自然。”花梅令狡黠一笑,“现在既然送到了你的手上,花某就告辞了,他日再见。”说罢转身就要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等!”
  花梅令忍不住扯开嘴角,但转过身又是一脸困惑的表情问,“还有什么事吗?”
  浮尧看着花梅令那表情心里便不爽,只是他那脑子哪里猜得出花梅令百转千回的心思,于是僵着脸硬吐出一句,“没有。”
  “奥,那我就先……”
  “不许走!”一把剑突然就架在脖子上打断了花梅令的话。
  难得的,向来讨厌被威胁的花梅令这次却意外的笑的很开心,看着那笑容浮尧手中的剑都抖了抖,尴尬的不知收回来还是继续才好。
  “走吧!”花梅令轻笑一声用扇柄隔开剑锋,上前几步自然而然地牵起浮尧的手。
  “去哪?”被牵在身后的人问道。
  “回家啊。”花梅令笑着转头。
  两人七扭八拐一路到了湖边,一棵百年粗壮的老树下有一栋茅屋。花梅令推开木门走了进去,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台而已,但十分整齐,只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以前在这里住过,你初到扬州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住在这里。”花梅令说着,白抚便拿出一个手帕将桌子擦干净了,这副佣人样子要是让黑煞看见恐怕要笑上三天三夜,只不过因为浮尧的关系黑煞不敢靠的太近,反正有浮尧在花梅令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了。
  浮尧将屋子打量了一番将包袱放到了刚擦好的桌子上。
  “真难得你竟然有行李。”花梅令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包袱。
  浮尧看了看那包袱又转而盯着花梅令,直看的花梅令心里纳闷才开口道,“我东西不多,那已是全部家当,你要不要看看?”
  花梅令一愣,朱唇微启忘了阖上。他本是随口一问,可浮尧既然这么说……
  花梅令转身解开桌上的包袱,里面的东西的确很少,轻的可怜。包袱一散开一个细长的东西便露了出来,那是一柄木质的折扇。手微微一顿才拿起那柄扇子慢慢展开,只见上面有两排十分熟悉的字迹。
  问君何处来,只疑天上人。
  一道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自己背后,就像那人简单的心思拼命地想看见自己此刻的反应。
  啊呀,这样被人期待着回应还真是困扰呢。
  花梅令忽的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
  忙着订票就发完了!哎,这个季节想订票真是难啊,学校又迟迟不安排考试时间,真是改签改到崩溃
  ☆、青梅又竹马
  “这扇子倒是不错呢!”花梅令笑着转过头,装傻充愣地说,“若不是今日看见,我都要忘了还写过这样的扇子了。”
  浮尧的面容一僵,目光紧盯着花梅令一字一顿道,“那是我写的。”
  “哦。”花梅令故意拉长了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神刃自己写的呢!”
  浮尧的脸色更难看了,抢过花梅令手中的扇子气呼呼的收进包袱中,扭头坐到了榻上。
  花梅令只是笑笑没再招惹他,对于浮尧的感情他是高兴的,但他并没打算接受,因为在他看来这种高兴只不过是驯服猎物的乐趣罢了!只是他未曾想过,不可一世的花庄主什么时候为过一个人设下这么一层层的圈套、一张张网,只为换一人欢心、一份死心塌地。
  当游戏过于认真,便也就脱离了它本来的范畴。
  晚上花梅令带浮尧到街上玩了一圈,扬州夜景很美,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别有一番韵味。白抚则趁机将黑煞叫进来打扫房间,白抚虽然对花梅令言听计从,但他很爱干净,别人能解决的事他从不动手,其中的别人就包括黑煞。
  可怜黑煞才打扫完没多久花梅令他们就回来了,为了不被浮尧发现他又连忙飞走了,连玉佩都忘到了桌上。
  “如何?扬州的美景名不虚传吧?”花梅令笑着走进屋,浮尧也没有说话,似乎有些累了一进屋就坐到了床上。
  花梅令见他这样笑眯眯地走过去问,“我们今晚怎么睡?”
  “什么怎么睡?”浮尧抬起头看他。
  “咳,我的意思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浮尧还是没搞懂,花梅令看了他半天试图解释道,“但是我们有两个人……”
  “我们不是有三个?”
  花梅令对这房梁翻了个白眼,白抚立刻道,“属下告辞。”正要退出去便听见浮尧叫道,“等一下!你的玉佩。”
  两人顺着浮尧的目光望去,花梅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白抚倒是淡定的很,却没敢对上花梅令的目光,只是道了声谢拿起玉佩便走了出去。
  “这下床够大了。”花梅令决定不再引导浮尧自己说了出来。
  浮尧闻言冷哼一声直接脱了鞋翻身上床,花梅令轻笑一声也跟着脱衣服上了床。只是,同榻而眠,又是同一个被子,真是很难入眠啊!
  花梅令闭着眼睛想了想翻身抱住浮尧,浮尧立刻睁开眼睛冷声道,“做什么!”
  花梅令睡眼惺忪地张开眼,佯装出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我睡相不大好。”
  浮尧直接拿起身侧的剑,“我睡觉爱杀人。”
  “呵、呵呵……”花梅令干笑两声收回手板板整整的放在身侧。
  深夜,离茅屋几百米的老树下一白衣男子正在小憩,耳旁响起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声。白抚立刻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拿着件黑色的披风盖在他身上,英俊而刚毅的脸近在咫尺。
  “滚开。”白抚冷声道。
  黑煞闻言反倒将披风朝他身上一扔直起腰道,“你这人真不解情,你腰不是不好吗?晚上本就凉,你还在这么硬的地方睡觉不怕明早起不来?”
  “与你无关。”白抚起身将披风团成一团砸在黑煞的身上,自己则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在另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喂!”看着假寐的白抚黑煞不甘心地踢了踢他的腿,后者没有反应,他便又踢了踢,“喂!”
  “你到底做什么!”白抚睁开眼,一双满含怒气的双眸瞪的溜圆。
  “走吧!”黑煞在他面前蹲下来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带你去附近找一家客栈,明早再赶回来。”
  白抚皱紧眉看了他半响,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这人总是这样,从他们年幼时第一次见面起白抚就看他不顺眼,总是扯着一张莫名其妙的笑脸在自己面前唠叨这个唠叨那个,就好像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娃娃一般!
  他白抚好歹也是执行过各种濒临死境的任务,在雪山里被困28天仍然活着走出来的人。不过也正是在那次任务后,他的骨头便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有时受了凉便会有些刺痛,但这点疼痛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简直微乎其微,就算他断了两根肋骨也照样能在花梅令身后昂首挺胸不让旁人看出一点破绽!
  只是对着黑煞那闪亮的笑脸白抚根本什么话都不想说,据他对这人的了解就算他反驳,对方也有一万个理由等着他。于是白抚瞪了他半响翻了个白眼又和阖上继续睡觉。
  “你不说话,我抱你去了!”话音刚落白抚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他连忙睁开眼睛手中白绫一甩缠上一颗大树,整个人也借力飞了出去。
  脚下才刚站稳,另一条白绫便直逼黑煞而去,凌厉的气势甚至砍掉了两旁的小树。黑煞见状连忙从腰间拿出激酶飞镖扔出去,竟精准无比的卡在树干和泥土之间,阻止了轰然倒地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他一手抓住白绫直接顺到白抚身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他的穴道。
  “你疯了?要让那神刃发现怎么办?”
  “放开我!”白抚瞪着眼睛大喊,才不管刚才黑煞说了什么。只是他现在这副不能动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黑煞见他这副明明不能动还要张牙舞爪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于是对这他做了个鬼脸,“白管家,客栈去不去呀?”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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