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3节
“周叔怎么说这样的话，推广菜系是每一个厨师应该做的事情，周叔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到时候将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准时出席。”袁州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是，在十美结束后，可以顺势发布猴儿酒的消息，做一个临时评鉴会，这样也算是个惊喜，并且也不需要小袁你再请假。”周世杰说了他的想法。
袁州一听这还挺好的，一举两得，所以点头答应了。
……
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 来自于对手的关注
送走周世杰以后，袁州坐着陷入沉思：“我之前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
感觉忘记了什么事，袁州看着手机想起了，录制视频的正事还没做，一年到头他也不知道要录多少视频，什么祝贺视频，什么勉励视频，还有什么厨艺分享视频等等，所以这事干得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
驾轻就熟地将手机架好以后，袁州就开始准备要用到的工具，以及材料，等到准备就绪之后，就直接开始了。
袁州这边倒是轻松自在的，但是在法国里昂就有人因为袁州显得有些紧张了。
“这就是奥古斯特他们看好的那个叫yuan的视频吧，幸好我朋友多，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先看看情况好了。”丝特勒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将手机抓得很紧。
他才刚刚接收到一个好朋友给他传来的一个视频，说是他找了很久的yuan的厨师的视频。
看到加载已经超过50％，丝特勒知道很快就可以仔细欣赏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华夏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应该要在赛前了解一下对手的情况，以便做好应对的策略。
作为本届博古斯烹饪大赛呼声比较高的夺冠候选人，丝特勒肯定是不将一般的对手放在眼里的。
但是这个叫做yuan的厨师却让丝特勒很警醒，主要是他从奥古斯特的一些对话里看得出奥古斯特本人对于这个叫yuan的厨师的极度欣赏，不！准确的说是叫推崇。
而且他的老师法国有着魔术之手之称的弗兰·安东尼主厨对于袁州也是很慎重的样子。
作为四十岁就能在济济一堂的法餐界崭露头角的人，丝特勒当然也是有着一身本领的，但是来自于两位顶尖大厨的判断，还是让他决定先看看袁州的情况再说。
“咚咚咚”
眼看着视频就要下载完了，就在这时房门上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呀？”丝特勒皱了皱眉，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按理是不会有人来找了才对。
明天还有一场比赛，那是最后决定参加烹饪大赛决赛名单的比赛，很是重要，大家都希望能够休息好，可以迎接明天的比赛才是。
丝特勒自己就是练习完厨艺以后打算看看视频就休息的。
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丝特勒还是走到了门边，问了一句：“是谁？”
“是我，丝特勒主厨，不知道可以开一下门吗？”门外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
丝特勒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是来自于自己目前来说最强劲的对手朱利安主厨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丝特勒暗暗松了一口气，直接打开了房间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门并没有与地面直接接触，因此就算是打开门也不会发出杂音。
丝特勒打开门就看到了朱利安那张熟悉的脸，看他的穿着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搞不清楚这个时候来找他是个什么意思，毕竟都是竞争关系，私底下也没那么熟。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朱利安倒是一脸的绅士笑容，很是自在。
“请进，朱利安主厨。”丝特勒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人迎了进去。
在沙发边坐下以后，朱利安眼力极好的就扫到了随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的画面正停留在一个东方面孔上，想到自己一会要说的事情，他倒是好奇地再次扫了一眼。
“丝特勒主厨在看亚洲厨师的视频？”朱利安语气随意道。
“一个我老师推崇的华夏厨师。”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丝特勒直接道。
“哦，那看来这次我倒是来对了。”朱利安眼睛一闪道。
他是知道丝特勒的老师安东尼主厨的地位的，作为法餐界的天花板之一，那是绝对的权威人物，他推荐的人自然不能小视。
“朱利安主厨是什么意思？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丝特勒直接问道。
他不耐烦兜圈子，性子很是实在，也是有一说一的人，跟朱利安这种靠着自己摸爬滚打爬上来的厨师不同，丝特勒属于家学渊源类型，也是天赋卓绝的典范。
“丝特勒主厨知道迪恩主厨他们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参加这一届的大赛吗？”朱利安倒是没有卖关子，开始直接问问题。
“好像是在华夏开了新的店，忙？”丝特勒不是太确定道。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还都是属于那种年纪差不多，成就差不多的主厨，不过这次迪恩他们十几个人不约而同放弃大赛倒是有些稀奇，不过丝特勒是没那么无聊去关注人家的私事的，除了有些遗憾不能交手以外没有其他的想法。
因此他也一时摸不准朱利安主动提起他们是想说些什么？
“我今晚出去吃饭的时候碰上了加布里埃尔主厨，从他那里得知了一些原因。”朱利安说到这里表情还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莫名其妙，因为一个厨师，十几个米其林三星级主厨主动放弃大赛不敢与之争锋，朱利安觉得要不是他认识加布里埃尔，恐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愚人节还没过，有人跟他开玩笑了，最主要这个玩笑没有一点技术含量，这个厨师还是一个华夏人，真是不可思议！
“加布里埃尔主厨回国了？我倒是没有遇见。”丝特勒有些遗憾没有见到人。
“丝特勒主厨你相信加布里埃尔主厨他们是因为一个厨师才不参加这次的大赛的吗？”朱利安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什么？这不可能，什么主厨能有这样大的能量，难道是曼弗雷德主厨亲自参赛？！”丝特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我也不信，但加布里埃尔主厨说得很是肯定。”朱利安就是因为冲击太大才来找的丝特勒。
大概是抱着那种不能我一个人吃瓜，应该大家一起吃的同甘共苦的心思。
怔了怔，丝特勒还是觉得不敢想象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丝特勒主厨这是打算看谁的视频？”朱利安见到丝特勒惊呆了的样子，瞬间觉得心里好像舒服多了，转移话题道。
“是一个叫yuan的华夏厨师打算了解一下，好像这次他也要参加大赛，直接来参加决赛的人。”丝特勒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朱利安的问话，无意识道。
“是叫袁州吗，加布里埃尔主厨好像说的也是这个名字。”朱利安惊讶得惊呼一声。
虽然对于华夏的名字不是很熟悉，但是短时间内两次听到，分辨还是能够做到的，因此朱利安觉得应该说的是同一个人，不过还是不能确定。
……
第二千一百五十七章 又触发任务了
甭管是不是一个人，朱利安觉得先了解一下都没错，要知道他对安东尼主厨的印象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丝特勒主厨应该不介意一起看吧？”朱利安眼睛一转道。
此时丝特勒还处于被这消息雷得七晕八素中，闻言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已经下载完的手机道：“没事，一起看。”
说着就打开电视，将视频投影到上面去，这样屏幕更大看得更加清晰。
丝特勒的朋友的确靠谱，他找来的视频确实是属于袁州的视频，而且还是罕见烹饪的视频。
要知道袁州现今流出去的视频最多的应该是属于刀工的视频，每天多数下午都要练习，游客和食客拍摄的不少，流传广了自然就会流出去了。
但袁州做菜的视频就不同了，一个是因为袁州很少在公众场合做菜，一般都是什么比赛或者重要的时候，这种视频流出来的可能性有，但是渠道不太好找。
丝特勒的朋友这次应该是下了血本，拿到的是袁州在个人厨艺展上的一段视频，虽然只有半个小时，但是已经足够了。
丝特勒和朱利安不知道如此多弯弯绕绕，当视频一开始，袁州一站出来，就被那股子肃穆的劲头惊到，两人下意识地挺直脊背，坐正姿势，看着接下来的画面。
“这刀工是特效吗？”朱利安转头问丝特勒。
“我估计不是，我朋友特别告诉我，这视频没有加任何后期特效。”丝特勒道，本来他是不清楚为什么朋友要说这句话的，现在清楚了。
“我感觉这个厨师有六个手指头，或者是七个，否则这动作做不出来。”朱利安看到袁州做火腿的景象，那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火腿片，绝对是片的极致体现，再薄就不成形了，关键是还快到都起残影了。
“摆盘为什么会这么精致？栩栩如生，如果是这个厨艺的话，朱利安我觉得，他就是你说的让迪恩避战的人。”丝特勒道。
“应该是他了。”朱利安也点头。
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视频，别说上厕所什么的了，就连喝口水都很快解决。
这边袁州的名字在里昂这里已经开始在烹饪大赛的选手间渐渐流传了，在蓉城的袁州是不知道这个么事情的。
录制完视频以后，袁州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午餐食材，因为午餐时间就要到了。
而吃饭的队伍也已经可以开始排了，很多都是吃过厨神小店的食客，大多都混了个脸熟，但是也有那么十之二三是新客。
有的是旅游过来顺便打卡的，也有专门赶来吃的吃货，或者是被朋友安利来的，更有突然走到这里，被“人人都想吃”的气氛感染。
林晚就是这么想的，拽着自家男朋友身手利索地在人群里穿梭，按照规矩排到了最后面，但是不过眨眼时间身后就又跟上了一长串，然后林晚他们就再也不是最后了。
“呼……”
林晚放开男友的手，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汗，呼出一口气，想要在小店里吃个饭真是太不容易了。
“晚，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饭吗，感觉人又多，地方又小，我们去对面的那个西餐厅，那里感觉不错。”林晚的男朋友胡安不太喜欢这样拥挤的人群建议道。
他看到对面李立的西餐厅也有人但是绝对没有这里这么火爆，符合西餐厅的定位，安静优雅。
因为胡安是西班牙人，因此一激动就是一长串的西班牙语飚了出来，类似于鸟叫。
严格的说西班牙语说慢点是很好听的，但说快了就有些变味。
“啪”
林晚一巴掌拍在胡安粗壮地胳膊上道：“说慢点。”
虽然作为西班牙语专业的学生她是完全没有压力可以听懂的，但说太快还是有些听不懂。
就跟你一个普通人去念绕口令一样，最多也就是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水准再多就没有了。
因此每次胡安说快了，林晚就会纠正他，不然根本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况。
胡安怔了怔，蔚蓝色的眼睛含着些许委屈看着林晚，一八几的大个子卖起萌来还是有一手的，有一种反差萌。
“怎么？”可惜林晚眼睛免疫了，很是淡定道。
“我就是想说我们可以去那边吃。”胡安换了中文。
“不行，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而这里这么多人吗？”林晚抱着手臂睨了一眼二哈似的男朋友道。
“不知道，难道是网红店？”胡安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而且才来华夏三个多月就跟林晚谈上了恋爱，已经算不错了，还能指望他知道更多东西不成？
“因为这里的袁主厨手艺是no.1，来这里能够吃上饭就跟中奖一样，要珍惜知道吗？”林晚道。
“嗯？”胡安虽然能说一些中文，但是一到长段句子脑子就有点打结，需要一些时间反应，“晚晚你的意思是这里很好吃？”
胡安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龙飞凤舞地招牌，嗯，字看起来很深奥，但是也掩盖不了店看起来破旧小的意思。
“袁老板这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知道不，不要随便怀疑，不然一指头能摁死你。”林晚伸手比划了一下。
林晚自从第一次无意间来厨神小店吃过一顿饭以后，就惊为天人，当时特别冲动地跑去袁州面前想要拜师，那时候正是营业时间，虽然找的是袁州的空档时间，但是因为不知道规矩，差点被排队委员会的人当成是捣乱的叉出去了。
还好最后误会解开了，但是林晚一直等到营业时间结束再次向袁州表达了想要拜师的意思，当然并不是学厨艺而是学功夫。
“然后是，在十美结束后，可以顺势发布猴儿酒的消息，做一个临时评鉴会，这样也算是个惊喜，并且也不需要小袁你再请假。”周世杰说了他的想法。
袁州一听这还挺好的，一举两得，所以点头答应了。
……
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 来自于对手的关注
送走周世杰以后，袁州坐着陷入沉思：“我之前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
感觉忘记了什么事，袁州看着手机想起了，录制视频的正事还没做，一年到头他也不知道要录多少视频，什么祝贺视频，什么勉励视频，还有什么厨艺分享视频等等，所以这事干得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
驾轻就熟地将手机架好以后，袁州就开始准备要用到的工具，以及材料，等到准备就绪之后，就直接开始了。
袁州这边倒是轻松自在的，但是在法国里昂就有人因为袁州显得有些紧张了。
“这就是奥古斯特他们看好的那个叫yuan的视频吧，幸好我朋友多，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先看看情况好了。”丝特勒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将手机抓得很紧。
他才刚刚接收到一个好朋友给他传来的一个视频，说是他找了很久的yuan的厨师的视频。
看到加载已经超过50％，丝特勒知道很快就可以仔细欣赏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华夏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应该要在赛前了解一下对手的情况，以便做好应对的策略。
作为本届博古斯烹饪大赛呼声比较高的夺冠候选人，丝特勒肯定是不将一般的对手放在眼里的。
但是这个叫做yuan的厨师却让丝特勒很警醒，主要是他从奥古斯特的一些对话里看得出奥古斯特本人对于这个叫yuan的厨师的极度欣赏，不！准确的说是叫推崇。
而且他的老师法国有着魔术之手之称的弗兰·安东尼主厨对于袁州也是很慎重的样子。
作为四十岁就能在济济一堂的法餐界崭露头角的人，丝特勒当然也是有着一身本领的，但是来自于两位顶尖大厨的判断，还是让他决定先看看袁州的情况再说。
“咚咚咚”
眼看着视频就要下载完了，就在这时房门上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呀？”丝特勒皱了皱眉，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按理是不会有人来找了才对。
明天还有一场比赛，那是最后决定参加烹饪大赛决赛名单的比赛，很是重要，大家都希望能够休息好，可以迎接明天的比赛才是。
丝特勒自己就是练习完厨艺以后打算看看视频就休息的。
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丝特勒还是走到了门边，问了一句：“是谁？”
“是我，丝特勒主厨，不知道可以开一下门吗？”门外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
丝特勒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是来自于自己目前来说最强劲的对手朱利安主厨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丝特勒暗暗松了一口气，直接打开了房间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门并没有与地面直接接触，因此就算是打开门也不会发出杂音。
丝特勒打开门就看到了朱利安那张熟悉的脸，看他的穿着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搞不清楚这个时候来找他是个什么意思，毕竟都是竞争关系，私底下也没那么熟。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朱利安倒是一脸的绅士笑容，很是自在。
“请进，朱利安主厨。”丝特勒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人迎了进去。
在沙发边坐下以后，朱利安眼力极好的就扫到了随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的画面正停留在一个东方面孔上，想到自己一会要说的事情，他倒是好奇地再次扫了一眼。
“丝特勒主厨在看亚洲厨师的视频？”朱利安语气随意道。
“一个我老师推崇的华夏厨师。”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丝特勒直接道。
“哦，那看来这次我倒是来对了。”朱利安眼睛一闪道。
他是知道丝特勒的老师安东尼主厨的地位的，作为法餐界的天花板之一，那是绝对的权威人物，他推荐的人自然不能小视。
“朱利安主厨是什么意思？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丝特勒直接问道。
他不耐烦兜圈子，性子很是实在，也是有一说一的人，跟朱利安这种靠着自己摸爬滚打爬上来的厨师不同，丝特勒属于家学渊源类型，也是天赋卓绝的典范。
“丝特勒主厨知道迪恩主厨他们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参加这一届的大赛吗？”朱利安倒是没有卖关子，开始直接问问题。
“好像是在华夏开了新的店，忙？”丝特勒不是太确定道。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还都是属于那种年纪差不多，成就差不多的主厨，不过这次迪恩他们十几个人不约而同放弃大赛倒是有些稀奇，不过丝特勒是没那么无聊去关注人家的私事的，除了有些遗憾不能交手以外没有其他的想法。
因此他也一时摸不准朱利安主动提起他们是想说些什么？
“我今晚出去吃饭的时候碰上了加布里埃尔主厨，从他那里得知了一些原因。”朱利安说到这里表情还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莫名其妙，因为一个厨师，十几个米其林三星级主厨主动放弃大赛不敢与之争锋，朱利安觉得要不是他认识加布里埃尔，恐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愚人节还没过，有人跟他开玩笑了，最主要这个玩笑没有一点技术含量，这个厨师还是一个华夏人，真是不可思议！
“加布里埃尔主厨回国了？我倒是没有遇见。”丝特勒有些遗憾没有见到人。
“丝特勒主厨你相信加布里埃尔主厨他们是因为一个厨师才不参加这次的大赛的吗？”朱利安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什么？这不可能，什么主厨能有这样大的能量，难道是曼弗雷德主厨亲自参赛？！”丝特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我也不信，但加布里埃尔主厨说得很是肯定。”朱利安就是因为冲击太大才来找的丝特勒。
大概是抱着那种不能我一个人吃瓜，应该大家一起吃的同甘共苦的心思。
怔了怔，丝特勒还是觉得不敢想象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丝特勒主厨这是打算看谁的视频？”朱利安见到丝特勒惊呆了的样子，瞬间觉得心里好像舒服多了，转移话题道。
“是一个叫yuan的华夏厨师打算了解一下，好像这次他也要参加大赛，直接来参加决赛的人。”丝特勒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朱利安的问话，无意识道。
“是叫袁州吗，加布里埃尔主厨好像说的也是这个名字。”朱利安惊讶得惊呼一声。
虽然对于华夏的名字不是很熟悉，但是短时间内两次听到，分辨还是能够做到的，因此朱利安觉得应该说的是同一个人，不过还是不能确定。
……
第二千一百五十七章 又触发任务了
甭管是不是一个人，朱利安觉得先了解一下都没错，要知道他对安东尼主厨的印象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丝特勒主厨应该不介意一起看吧？”朱利安眼睛一转道。
此时丝特勒还处于被这消息雷得七晕八素中，闻言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已经下载完的手机道：“没事，一起看。”
说着就打开电视，将视频投影到上面去，这样屏幕更大看得更加清晰。
丝特勒的朋友的确靠谱，他找来的视频确实是属于袁州的视频，而且还是罕见烹饪的视频。
要知道袁州现今流出去的视频最多的应该是属于刀工的视频，每天多数下午都要练习，游客和食客拍摄的不少，流传广了自然就会流出去了。
但袁州做菜的视频就不同了，一个是因为袁州很少在公众场合做菜，一般都是什么比赛或者重要的时候，这种视频流出来的可能性有，但是渠道不太好找。
丝特勒的朋友这次应该是下了血本，拿到的是袁州在个人厨艺展上的一段视频，虽然只有半个小时，但是已经足够了。
丝特勒和朱利安不知道如此多弯弯绕绕，当视频一开始，袁州一站出来，就被那股子肃穆的劲头惊到，两人下意识地挺直脊背，坐正姿势，看着接下来的画面。
“这刀工是特效吗？”朱利安转头问丝特勒。
“我估计不是，我朋友特别告诉我，这视频没有加任何后期特效。”丝特勒道，本来他是不清楚为什么朋友要说这句话的，现在清楚了。
“我感觉这个厨师有六个手指头，或者是七个，否则这动作做不出来。”朱利安看到袁州做火腿的景象，那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火腿片，绝对是片的极致体现，再薄就不成形了，关键是还快到都起残影了。
“摆盘为什么会这么精致？栩栩如生，如果是这个厨艺的话，朱利安我觉得，他就是你说的让迪恩避战的人。”丝特勒道。
“应该是他了。”朱利安也点头。
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视频，别说上厕所什么的了，就连喝口水都很快解决。
这边袁州的名字在里昂这里已经开始在烹饪大赛的选手间渐渐流传了，在蓉城的袁州是不知道这个么事情的。
录制完视频以后，袁州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午餐食材，因为午餐时间就要到了。
而吃饭的队伍也已经可以开始排了，很多都是吃过厨神小店的食客，大多都混了个脸熟，但是也有那么十之二三是新客。
有的是旅游过来顺便打卡的，也有专门赶来吃的吃货，或者是被朋友安利来的，更有突然走到这里，被“人人都想吃”的气氛感染。
林晚就是这么想的，拽着自家男朋友身手利索地在人群里穿梭，按照规矩排到了最后面，但是不过眨眼时间身后就又跟上了一长串，然后林晚他们就再也不是最后了。
“呼……”
林晚放开男友的手，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汗，呼出一口气，想要在小店里吃个饭真是太不容易了。
“晚，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饭吗，感觉人又多，地方又小，我们去对面的那个西餐厅，那里感觉不错。”林晚的男朋友胡安不太喜欢这样拥挤的人群建议道。
他看到对面李立的西餐厅也有人但是绝对没有这里这么火爆，符合西餐厅的定位，安静优雅。
因为胡安是西班牙人，因此一激动就是一长串的西班牙语飚了出来，类似于鸟叫。
严格的说西班牙语说慢点是很好听的，但说快了就有些变味。
“啪”
林晚一巴掌拍在胡安粗壮地胳膊上道：“说慢点。”
虽然作为西班牙语专业的学生她是完全没有压力可以听懂的，但说太快还是有些听不懂。
就跟你一个普通人去念绕口令一样，最多也就是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水准再多就没有了。
因此每次胡安说快了，林晚就会纠正他，不然根本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况。
胡安怔了怔，蔚蓝色的眼睛含着些许委屈看着林晚，一八几的大个子卖起萌来还是有一手的，有一种反差萌。
“怎么？”可惜林晚眼睛免疫了，很是淡定道。
“我就是想说我们可以去那边吃。”胡安换了中文。
“不行，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而这里这么多人吗？”林晚抱着手臂睨了一眼二哈似的男朋友道。
“不知道，难道是网红店？”胡安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而且才来华夏三个多月就跟林晚谈上了恋爱，已经算不错了，还能指望他知道更多东西不成？
“因为这里的袁主厨手艺是no.1，来这里能够吃上饭就跟中奖一样，要珍惜知道吗？”林晚道。
“嗯？”胡安虽然能说一些中文，但是一到长段句子脑子就有点打结，需要一些时间反应，“晚晚你的意思是这里很好吃？”
胡安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龙飞凤舞地招牌，嗯，字看起来很深奥，但是也掩盖不了店看起来破旧小的意思。
“袁老板这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知道不，不要随便怀疑，不然一指头能摁死你。”林晚伸手比划了一下。
林晚自从第一次无意间来厨神小店吃过一顿饭以后，就惊为天人，当时特别冲动地跑去袁州面前想要拜师，那时候正是营业时间，虽然找的是袁州的空档时间，但是因为不知道规矩，差点被排队委员会的人当成是捣乱的叉出去了。
还好最后误会解开了，但是林晚一直等到营业时间结束再次向袁州表达了想要拜师的意思，当然并不是学厨艺而是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