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无能为力
仙人的长袍、面具被炸成碎片，冰系异能者立即构筑出厚实冰罩保护同伴，冰罩外还覆了层金属壳。
冲击力将平台上的残尸震飞，剧烈的爆炸导致平台四分五裂，已经踏上去的异能者纷纷退回冰桥。
我悄声问古昱：“仙人就这样自杀了？”
古昱却反问：“普通幸存者撤离了吗？”
我说：“千里眼在北山门盯着，暂时还没看到有幸存者出去。”
古昱猫着腰起身，对我说：“走，咱们去找幸存者，他没这么容易死。”
我拉住他，使用瞬移赶到普通幸存者居住的区域，发现有些简易小屋里仍有灯光亮着。
我随便选了最近的一间敲门，来开门的是个和阿荧年纪相仿的少年，又脏又破的棉衣比他的身量小了许多，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还是春秋款。
“大家都撤离了，你们怎么不走？”我边说边向屋里望了望，发现用破纸壳铺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我妈和我姐走不了。”少年的言外之意，是她们不走，他也不会走，三个人都留下来听天由命。
“她们喝天池水了？”古昱问。
少年点头：“尸毒已经解了，她们会醒的。”
我为这少年的天真感到悲哀，古昱走进屋里，少年有些戒备地问我们是谁，但他看我们的穿着不像平民区的人，戒备的神情中更多的惧怕，也没敢阻拦。
古昱走到床边，他扒开两个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又试过脉搏，详细地检查了一番，他起身看向我说：
“魂魄没了。”
少年一听，立刻激动地叫道：“胡说！什么魂魄，我妈、我姐好好的，她们只是需要休息。”
古昱为证实他的发现，连闯了三间小屋，结果非常肯定地告诉我，凡是喝过天池水解尸毒的人，都没了魂魄。
魂魄……炼魂炉……
我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结合钱晓惠和韩强说过的异能升级药，答案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异能升级药是用人的魂魄炼制的。
新桃源有那么多异能者，仙人的亲信都不止升级过一次异能，那么需要的魂魄从何而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拉住古昱说：“对了，刚才在天池死的那些异能者里，好像少了几个仙人的亲信。”
古昱对此并不惊讶：“他没那么容易对付，刚刚，他应该是使了一招金蟾脱壳，目的是把上官默他们集中到一起干掉。”
“这么说，那些新桃源的异能者，是他故意放的诱饵，只为了吸引上官默的人靠近，好方便他引爆炸弹？”
“没错，他知道如果打游击，他的人不是上官默的对手，与其被人逐个击破，不如集中起来，给上官默一记重创。”
“可他没有瞬移装备，山门都被封了，他带着几名亲信，能突围出去？”
“光是他们几个当然不行，所以，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被问愣了，的确，猛然出现几个人，山门外的守军肯定会仔细盘查，假如是我，我心中一动，沉声道：
“混进普通幸存者中，跟大部队一起逃。”
仙人的真面目没人见过，他把袍子一脱、面具一摘，混进普通幸存者的队伍，可以轻松地蒙混过关。
只是幸存者没有逃出大门，也没在居住区域，人都跑哪去了？
古昱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他回到刚出来的那间小屋，屋里躺着失了魂魄的是个老大爷，守着老大爷不肯离开的是他的老伴儿。
古昱回屋问这个白发苍苍的大娘，其他人都去哪了，老大娘说，大伙听说要出事，就想着去富人区弄几辆车，但很多人不愿冒险去富人区，所以徒步离开了。
天寒地冻的时节，没车是不行，就算身边没负担，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流浪，那和自杀差不多。
我走进一间没亮灯的小屋看了眼，发现屋里躺着人，正想多走几个屋看看，突然远处传来隐隐的枪响。
我和古昱同时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跟着异口同声说道：“是富人区。”
平民区的人想弄几辆车，但富人区的人也需要逃生，双方发生争执再所难免，想到那个眼神阴狠的六爷，我预感到一定有人死了。
古昱让我先去那边守着，他去找车把平民区剩下的这些老弱装上，炼魂炉固然要紧，但眼前的这些人命也同样重要。
我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瞬移到富人区，双方已经打了起来，平民区的人想抢车，富人区的人不给。
双方各有优势，平民区人多、富人区有枪，照这么下去，两边一番混战后也剩不了多少人了。
另一边，我派千里眼去监视首都来的异能者，这群人屠杀新桃源异能者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我不相信他们会放过这里的普通幸存者。
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仙人自爆后，上官默的人便向新桃源的异能者居住区赶去，让我意外的是，本该死掉的上官默又活了过来。
他们先是由水系异能者在天池中搜索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上官默估计也猜到仙人没那么容易挂掉，所以他将手下分成两组，一组去异能者居住区扫荡，一组去平民区排查。
半路上他们听到富人区的枪响，于是调转方向，朝富人区来了，我不得不给千里眼的异能点个赞，没了监控设备，还有越野车的窗玻璃，就靠这，他把上官默的行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得小心为妙~”我嘀咕着，躲到一棵大树上居高临下关注着两伙人的火拼。
女人、孩子都躲在车里，但有人已经急疯了，敲破车窗就往里钻，我数了数停在空地上的大巴，这些车根本不够让所有平民逃生的。
面对这种情况，我极度缺乏经验，在惊恐当中，人们只想着抢车，我有心想阻止他们，告诉他们应该有条不紊的撤离，可这时候没人听得进去。
我让傀儡人通知他们自行逃生本是好意，早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还不如让他们留在居住区。
此时，有人钻进大巴，我听到女人的尖叫和小孩子的哭声，实在看下去了，正准备出手，猛地一声巨响，大地都跟着颤动了，我也险些从树上掉下去。
一团明亮的火光在异能者居住的地方升腾，然后又是第一团，我暗自一惊，上官默的人开炮了！
混战双方静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下场面更乱了，不管是富人、平民，只要能挤上车的，全部挤进大巴。
好些车开起来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往上跳，我无力阻止他们的疯狂举动，只能冷静下来做我该做的事。
由于人为破坏，大巴的窗玻璃早没了遮挡物，我让千里眼通过玻璃帮我搜寻仙人的亲信，既然没人知道仙人的真面目，那先找到他的亲信，就有希望找到他。
当然，场面这样混乱，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挤上车，开起来的车还有因为同时抢道相撞的，里面的人死伤无法计算。
偏在这时，平民区的方向又传来三声炮响，我的心一阵紧缩，这么短的时间，如果古昱还在那里运送幸存者……
我顾不上别的，瞬移回平民区，接连的数发炮弹，将平民区轰成一片火海，没有一间完整的屋子，连惨叫哭嚎声都被迅速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了。
我在平民区的边缘没发现有车，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看来是时间太短，古昱找车还没回来。
正想着，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我几步开外的地方，我立刻跑上去搂住他，古昱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而深沉。
他注视着眼前的火海，环住我的背，将我搂得死紧，我抬头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咱们做好咱们的事。”古昱说完拉着我回到天池。
“回这里干什么？”我纳闷地问。
“上官默不打算留活口，出山的路肯定全被封了，仙人不会冒险带着炼魂炉。”他顿了顿，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上官默派水系异能者搜过天池了。”
“他们搜的是阴阳册。”
我摸摸头，暗骂自己脑子短路，没错，上官默不知道炼魂炉的存在，这个秘密只有仙人、鲁智，还有我和古昱知道。
“那咱还救不救人了，要不我感染几个上官默的手下，让已经开车往山下逃的幸存者先出去？”
“到了这一步，你不能再冒险，一旦暴露，我们很可能变成下一个新桃源。”
我叹了口气，两个人的力量和群体力量比起来，还是显得太弱了，我们有心救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晚你应该也发现了，上官默手下有些人，始终没使用过异能，这些人一直站在其他人的后方，作用咱们还不知道，但上官默肯定不会带累赘来，所以……”
“所以咱是胳膊、人家是大腿，暂时咱还扭不过人家，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发现仙人了吗？”古昱换了个话题。
“他失踪的几名亲信都在一辆大巴里，可是这辆大巴里除了那几名亲信，全是女人和孩子。”我将最新消息说出来。
“你注意观察那几个女人和孩子，声音是可以伪装的。”
古昱的提示点醒了我，仙人整天穿着长袍、戴着面具，那件袍子又宽大厚实，假如声音是伪装的，那‘他’完全有可能是‘她’！
“出了景区，千里眼的异能就失效了，你先捞吧，我集中注意力观察观察。”
古昱制造出一个巨大的气泡，他身在其中，像坐在透明的潜水舱里，迅速沉入水中。
我坐在岸边，通过千里眼的异能，分析着他从那辆大巴里传回的信息。
车里的女人和孩子，看上去各个都非常紧张和恐惧，车子一路疾驰，开向一条被白雪掩埋的山道。
开出去没多久，大巴车在一个转弯的路段轮胎打滑，车上的女人和孩子接连发出惊呼，唯独有一个看似很害怕的女人，却在别人握拳闭眼的时候做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冲击力将平台上的残尸震飞，剧烈的爆炸导致平台四分五裂，已经踏上去的异能者纷纷退回冰桥。
我悄声问古昱：“仙人就这样自杀了？”
古昱却反问：“普通幸存者撤离了吗？”
我说：“千里眼在北山门盯着，暂时还没看到有幸存者出去。”
古昱猫着腰起身，对我说：“走，咱们去找幸存者，他没这么容易死。”
我拉住他，使用瞬移赶到普通幸存者居住的区域，发现有些简易小屋里仍有灯光亮着。
我随便选了最近的一间敲门，来开门的是个和阿荧年纪相仿的少年，又脏又破的棉衣比他的身量小了许多，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还是春秋款。
“大家都撤离了，你们怎么不走？”我边说边向屋里望了望，发现用破纸壳铺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我妈和我姐走不了。”少年的言外之意，是她们不走，他也不会走，三个人都留下来听天由命。
“她们喝天池水了？”古昱问。
少年点头：“尸毒已经解了，她们会醒的。”
我为这少年的天真感到悲哀，古昱走进屋里，少年有些戒备地问我们是谁，但他看我们的穿着不像平民区的人，戒备的神情中更多的惧怕，也没敢阻拦。
古昱走到床边，他扒开两个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又试过脉搏，详细地检查了一番，他起身看向我说：
“魂魄没了。”
少年一听，立刻激动地叫道：“胡说！什么魂魄，我妈、我姐好好的，她们只是需要休息。”
古昱为证实他的发现，连闯了三间小屋，结果非常肯定地告诉我，凡是喝过天池水解尸毒的人，都没了魂魄。
魂魄……炼魂炉……
我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结合钱晓惠和韩强说过的异能升级药，答案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异能升级药是用人的魂魄炼制的。
新桃源有那么多异能者，仙人的亲信都不止升级过一次异能，那么需要的魂魄从何而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拉住古昱说：“对了，刚才在天池死的那些异能者里，好像少了几个仙人的亲信。”
古昱对此并不惊讶：“他没那么容易对付，刚刚，他应该是使了一招金蟾脱壳，目的是把上官默他们集中到一起干掉。”
“这么说，那些新桃源的异能者，是他故意放的诱饵，只为了吸引上官默的人靠近，好方便他引爆炸弹？”
“没错，他知道如果打游击，他的人不是上官默的对手，与其被人逐个击破，不如集中起来，给上官默一记重创。”
“可他没有瞬移装备，山门都被封了，他带着几名亲信，能突围出去？”
“光是他们几个当然不行，所以，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被问愣了，的确，猛然出现几个人，山门外的守军肯定会仔细盘查，假如是我，我心中一动，沉声道：
“混进普通幸存者中，跟大部队一起逃。”
仙人的真面目没人见过，他把袍子一脱、面具一摘，混进普通幸存者的队伍，可以轻松地蒙混过关。
只是幸存者没有逃出大门，也没在居住区域，人都跑哪去了？
古昱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他回到刚出来的那间小屋，屋里躺着失了魂魄的是个老大爷，守着老大爷不肯离开的是他的老伴儿。
古昱回屋问这个白发苍苍的大娘，其他人都去哪了，老大娘说，大伙听说要出事，就想着去富人区弄几辆车，但很多人不愿冒险去富人区，所以徒步离开了。
天寒地冻的时节，没车是不行，就算身边没负担，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流浪，那和自杀差不多。
我走进一间没亮灯的小屋看了眼，发现屋里躺着人，正想多走几个屋看看，突然远处传来隐隐的枪响。
我和古昱同时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跟着异口同声说道：“是富人区。”
平民区的人想弄几辆车，但富人区的人也需要逃生，双方发生争执再所难免，想到那个眼神阴狠的六爷，我预感到一定有人死了。
古昱让我先去那边守着，他去找车把平民区剩下的这些老弱装上，炼魂炉固然要紧，但眼前的这些人命也同样重要。
我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瞬移到富人区，双方已经打了起来，平民区的人想抢车，富人区的人不给。
双方各有优势，平民区人多、富人区有枪，照这么下去，两边一番混战后也剩不了多少人了。
另一边，我派千里眼去监视首都来的异能者，这群人屠杀新桃源异能者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我不相信他们会放过这里的普通幸存者。
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仙人自爆后，上官默的人便向新桃源的异能者居住区赶去，让我意外的是，本该死掉的上官默又活了过来。
他们先是由水系异能者在天池中搜索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上官默估计也猜到仙人没那么容易挂掉，所以他将手下分成两组，一组去异能者居住区扫荡，一组去平民区排查。
半路上他们听到富人区的枪响，于是调转方向，朝富人区来了，我不得不给千里眼的异能点个赞，没了监控设备，还有越野车的窗玻璃，就靠这，他把上官默的行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得小心为妙~”我嘀咕着，躲到一棵大树上居高临下关注着两伙人的火拼。
女人、孩子都躲在车里，但有人已经急疯了，敲破车窗就往里钻，我数了数停在空地上的大巴，这些车根本不够让所有平民逃生的。
面对这种情况，我极度缺乏经验，在惊恐当中，人们只想着抢车，我有心想阻止他们，告诉他们应该有条不紊的撤离，可这时候没人听得进去。
我让傀儡人通知他们自行逃生本是好意，早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还不如让他们留在居住区。
此时，有人钻进大巴，我听到女人的尖叫和小孩子的哭声，实在看下去了，正准备出手，猛地一声巨响，大地都跟着颤动了，我也险些从树上掉下去。
一团明亮的火光在异能者居住的地方升腾，然后又是第一团，我暗自一惊，上官默的人开炮了！
混战双方静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下场面更乱了，不管是富人、平民，只要能挤上车的，全部挤进大巴。
好些车开起来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往上跳，我无力阻止他们的疯狂举动，只能冷静下来做我该做的事。
由于人为破坏，大巴的窗玻璃早没了遮挡物，我让千里眼通过玻璃帮我搜寻仙人的亲信，既然没人知道仙人的真面目，那先找到他的亲信，就有希望找到他。
当然，场面这样混乱，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挤上车，开起来的车还有因为同时抢道相撞的，里面的人死伤无法计算。
偏在这时，平民区的方向又传来三声炮响，我的心一阵紧缩，这么短的时间，如果古昱还在那里运送幸存者……
我顾不上别的，瞬移回平民区，接连的数发炮弹，将平民区轰成一片火海，没有一间完整的屋子，连惨叫哭嚎声都被迅速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了。
我在平民区的边缘没发现有车，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看来是时间太短，古昱找车还没回来。
正想着，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我几步开外的地方，我立刻跑上去搂住他，古昱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而深沉。
他注视着眼前的火海，环住我的背，将我搂得死紧，我抬头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咱们做好咱们的事。”古昱说完拉着我回到天池。
“回这里干什么？”我纳闷地问。
“上官默不打算留活口，出山的路肯定全被封了，仙人不会冒险带着炼魂炉。”他顿了顿，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上官默派水系异能者搜过天池了。”
“他们搜的是阴阳册。”
我摸摸头，暗骂自己脑子短路，没错，上官默不知道炼魂炉的存在，这个秘密只有仙人、鲁智，还有我和古昱知道。
“那咱还救不救人了，要不我感染几个上官默的手下，让已经开车往山下逃的幸存者先出去？”
“到了这一步，你不能再冒险，一旦暴露，我们很可能变成下一个新桃源。”
我叹了口气，两个人的力量和群体力量比起来，还是显得太弱了，我们有心救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晚你应该也发现了，上官默手下有些人，始终没使用过异能，这些人一直站在其他人的后方，作用咱们还不知道，但上官默肯定不会带累赘来，所以……”
“所以咱是胳膊、人家是大腿，暂时咱还扭不过人家，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发现仙人了吗？”古昱换了个话题。
“他失踪的几名亲信都在一辆大巴里，可是这辆大巴里除了那几名亲信，全是女人和孩子。”我将最新消息说出来。
“你注意观察那几个女人和孩子，声音是可以伪装的。”
古昱的提示点醒了我，仙人整天穿着长袍、戴着面具，那件袍子又宽大厚实，假如声音是伪装的，那‘他’完全有可能是‘她’！
“出了景区，千里眼的异能就失效了，你先捞吧，我集中注意力观察观察。”
古昱制造出一个巨大的气泡，他身在其中，像坐在透明的潜水舱里，迅速沉入水中。
我坐在岸边，通过千里眼的异能，分析着他从那辆大巴里传回的信息。
车里的女人和孩子，看上去各个都非常紧张和恐惧，车子一路疾驰，开向一条被白雪掩埋的山道。
开出去没多久，大巴车在一个转弯的路段轮胎打滑，车上的女人和孩子接连发出惊呼，唯独有一个看似很害怕的女人，却在别人握拳闭眼的时候做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