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初次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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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才经历过一次性爱的内壁有了之前的湿润变得顺滑无比,迹部的巨物像是粗壮的泥鳅一下呲溜一下就捅了进去,在布满爱液的阴道里翻江倒海。
  奈绘被他这一顶,完全趴到了墙壁上,瓷砖表面还凝着水雾,冰凉凉的又没有摩擦力,让她的手都找不到支撑的地方。迹部见状一手从后绕过她的腰肢向前,握住她一只乳大力揉捏,好像要把这在他的冲撞下晃来晃去的肉捏爆一样,另一手则抬起了她的右腿,让潮湿的洞穴更敞亮地打开,迎接自己的坚硬。
  “啊……嗯……怎么……又……啊……又来一次……”奈绘零碎地抱怨着,可他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一次比一次捣得更深,戳到她内壁里凸起的某点时,奈绘的反应更激烈了起来。
  发现她突然敏感的反应,迹部更加坏心眼地在那一个位置用力戳弄,胸口贴着她的琵琶骨,在奈绘耳边低声说:“嘴上这么抱怨……可是明明下身吸得更紧了呢,你也很想要的吧,啊嗯?”
  被戳中了心思的奈绘立即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不去看此刻他戏谑的表情,大声地要反驳她,可是最后从微张的樱唇里吐出来的仍旧是破碎的呻吟:“胡!啊嗯……胡说……要,要不是……嗯……你突然插进来……啊!……你捅的太深了!”
  “太深吗?我可不觉得……”迹部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来回摆弄她胸前充血的红豆,抓着她腿的力气更加大,留下了一片红色的手印,“你还在用力地把我往里吸,看来是还有更深的地方没被满足吧?”
  奈绘本来脑子就不是很清醒,原本对她百般排斥的人此刻却在她耳边说着这样下流的话,惹得不知如何应对,只好用手掐了一把他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可力气弱得像是挠痒痒一样,只让人觉得她是在撒娇。
  “还有力气掐我?看来是还插得不够深嘛……”迹部的手松开了她的胸,把她两条腿从后架住,稍一用力,奈绘整个人就背对着他被举到了空中,腿被大大地打开,她只能把整个上身趴在墙上。
  “嗯嗯……之前……明明不想……跟我做的人……啊哈……也是你……”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身下的花瓣被开到最大,迹部的每一次挺入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整根巨物都戳进了她的身体里,只留两个阴囊在外面打着她的腿根,稍稍撤出去一小截,又狠狠地捅了回去。
  迹部的汗滴到了她的肩膀上,身下这个女人给她带来的快乐比自己动手时不止要多上几十几百倍:“那是之前……现在我反悔了,嘶……你怕是要夹断我……”
  原本弯曲着被自己上身压在墙上的胳膊向下摸去,奈绘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隔着皮肤都摸到那个坚硬的东西捅了进来,让她的手都感受到他粗大的形状,灼人的温度仿佛透过她的皮肤传到了手心。
  这时候迹部才感受到这个姿势的好来。
  他跨和腿交界处的弯度,正好与奈绘臀部的弧度相合,每一次冲撞都能让两个人的皮肤最大程度地贴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在这封闭的环境里格外地悦耳,与她毫不遮掩的呻吟声呼应,实在是迹部听过最淫荡的音乐,但悦耳至极。
  身前的女人已经完全脱了力,浑身瘫软地把自己挂在他的两只手上,迹部腰下用力,手上举了这么会也觉得有些累了,便松开手把她放了下来。奈绘脚上本就发软,刚一落地就差点打滑,不小心让他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滑了出来。
  迹部不满地“啧”了一声,看着仍旧挺直发红的下身,上面还沾着她剔透的爱液。
  奈绘靠着墙滑了下去,屁股坐在浴缸的边缘处,背靠着墙轻轻喘气,身体却在微微发颤,她刚刚在他不小心拔出来的前一刻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没缓过来。
  她抬起头,迹部的那东西就在自己的面前。奈绘抬头看着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的迹部,张开嘴,含住了肉茎的顶端。
  “嘶……”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迹部看着眼下的女人顺从地用嘴吞吐着他的那物,心理和生理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又是与插进她下面那个洞时不一样的体验。
  她的技艺生涩之极,只知道把它含进嘴里再吐出来,迹部被弄了几下以后破感无趣,便按住她的脑袋指导了起来。
  “用舌头,舔上面……啊……”他看着奈绘乖巧地听着他的命令,抬起手握住了没被嘴巴关爱的底部,柔软的小舌伸出来在侧面前后舔舐几番,“用嘴包住牙齿,含住它……”
  奈绘听话地照做,先用舌头把唇瓣沾湿,然后低头开始吮吸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吞得更深,可是在临近喉咙口时还是抑制不住生理的自然反应,有些干呕的迹象。
  见状迹部也不为难她,只让她含住自己,用舌头在马眼上舔弄,自己则按住她的脑袋挺弄腰身,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他越挺越深,越挺越用力,最后逼得她脑袋磕到墙壁上退无可退,只能被他扶住接纳下他的巨物。长时间保持张着嘴的动作,奈绘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迹部眼色沉沉地看到了,捅得更深,如果不是奈绘反应太大,几乎要插进喉咙里。
  也不知道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多久,奈绘觉得自己下巴就要脱臼了的时候,他终于猛地退了出来,拽着奈绘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撸动了几番,接着白色的浓液从顶端喷射而出,大部分都落到了奈绘脸上,还有一些向下滴落到她的胸脯。
  见着这女人被自己完全弄脏了的样子,迹部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快慰的咕哝声,像是鼓励小动物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取下花洒。
  “起来吧,我帮你洗洗。”
  可奈何却警惕地看着他,两手捂住胸口说:“不用了,我自己来!”有刚才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想再被这个人按住一通猛操了,第一次就这么极烈,她都不知道自己一会还有没有力气回家。
  迹部见她这么不领情,表情也不算好看:“那也倒好,本大爷还从来没服侍过别人呢。”
  “行行行,您来您来。”奈绘看他那样子顿时改了态度,谄笑地连连点头,比起让他炸毛了一会把自己丢在这,再失一回身也不算什么大事。
  迹部轻哼一声打开了水,淅淅沥沥的水花冲刷掉了奈绘脸上的精液,这次他没再做什么毛手毛脚的事情,可能也是有些累了。
  这边正穿着衣服呢,奈绘一扭头却见到迹部把自己的衬衫嫌弃地用手指拎起来,看着上面被他扯崩了的扣子,似是有些嫌弃。奈绘见到那衣服的惨烈样子,心里倒是有些得意,毕竟他也是在她的引诱下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就像是自己的魅力被承认了一样,当然会不免有些小虚荣。
  “诶你说,我们在里面弄了这么久,怎么都没人进来的呀。”奈绘突然问。
  “进来?”迹部斜睨她一眼,索性不穿衣服了,直接从架子上扯下一套浴袍,全裸着就套了上去,奈绘正好穿戴整齐,还颇为贴心地跑过来给他拴上了腰带。
  浴袍敞开的缝隙中还是能看到他的胸肌,奈绘垂涎地舔舔舌头,抬起头正好也看到迹部低头望着自己,她踮起脚尖趁他没防备时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便嬉笑着跳远了。
  迹部并不拒绝与她接吻,这也使奈绘有些高兴。奈绘以前听人说,好多人虽然身体结合,可却从来不接吻,是因为他们虽然喜欢对方的肉体,但唇舌的交缠更像是大脑的交流,会被他们从心理上排斥。
  这么看来,至少迹部的身心都是不讨厌她的。
  她跟在迹部后面走了出去,休息室里依旧一个人也没有,茶几上被打翻的杯子也依旧躺在那里。
  迹部继续说着刚才的话:“你是巴不得有人进来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还是想要他们一起加入?”
  “没有,没有,没有!”奈绘急急地摆手,“难不成他们听到了我们里面的动静,就自己走了……?”
  这下迹部没有回答她,而是拉开了墙壁上的一个柜子,映入眼帘的是挂得一整排的衣物。
  丝毫不避讳还有奈绘在场,迹部背对着她把浴袍脱了下来,奈绘从背后完整地看到了赤身裸体的他。厚实的肩膀,宽阔的背肌,还有翘实的臀部,如此秀色可餐的景象让奈绘咽了下口水。
  把内裤穿上以后,迹部取出衣架上的一套衣服,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奈绘得令,立马小碎步跑了过去。
  “帮我穿上。”
  “好嘞。”那时候奈绘满脑子都存的是好聚好散的心思,想着伺候完大爷这一次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迹部极为受用。
  哪知道这丫头后来恃宠而骄得那么厉害,很久以后迹部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睡眼惺忪的奈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颈后给她挠着痒痒,又想起他们第一次这天发生的所有事,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不过暂时收起了指甲罢了。
  但此时奈绘还后知后觉地说着:“贵宾室就是不一样啊,居然还有备用的衣服。”她摸了摸料子,咋舌,“感觉价格也不便宜啊,那不是亏大发了。”
  抓住她在自己胸口摸来摸去的咸猪手,迹部怕自己一会又来了兴致,说:“你能走路吗,不然我送你回家?”
  “你不用陪你的女朋友吗?”奈绘却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毫不避讳地问。
  “你知道我有女朋友?”迹部挑眉,“那你还来勾搭我?”
  奈绘只是嘿嘿一笑,说:“可你还不是上钩了吗。”她又拍了拍手,呼出一口气,“行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就这样吧!送什么的就不必了,再见!”
  说完还没等迹部伸手拉着她呢,奈绘已经一溜烟地绕过屏风跑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就跟有什么豺狼虎豹在后面追一样。
  用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迹部还有些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等消化完自己可能真的是打了一炮就被人抛弃的事实以后,他终于拿起电话,叫人来把屋子收拾了。
  这边奈绘刚跑出去,无意间一回头,却看到休息室的门上贴着个名牌,写的正是“迹部”两个字,表示这里就是他迹部少爷专用的休息室。
  那他刚才一直一副有别的人会进来的样子,还对她说那样的话……
  奈绘想着,突然脸上一红,跺着脚骂了句:“变态!”捂着脸又跑了,中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也只是匆匆道了声歉头也不回地出了这栋楼。
  而那人走进了迹部的休息室,看了看浴室里的盛况,又看到迹部的领子下一些暧昧的抓痕,顿时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他用一副“我家少爷终于变成男人了”的欣慰表情看着迹部,捡起他在浴室里的衣服,环视了一圈却没找到女主角,想起刚才楼道里撞到自己的女孩,似是有些明白。
  “森尾奈绘。”迹部接了一杯凉水,对着还没收敛起八卦表情的助理说,“查一下她。”
  虽然手里握着她的所有资料,但是迹部并没有主动去找她,而奈绘也就像是忘了和迹部所有的一切一样,彻底从他身边消失不见。
  俱乐部前台的姑娘们说,她再不来交的年费可就要过期了,这不是把钱不当钱呢嘛。但迹部知道,她可能是真的不会再来了。
  可是他也没想到,他会在十月份自己就任冰帝的学生会会长时,再度见到她。
  之前看她资料的时候太过关注于其他的部分,以至于他忽视掉了奈绘也是冰帝的学生,并且和自己一届。她并不意外他们会再次相遇,两个曾经春风一度的人人模狗样地鞠躬问好,交代着学生会的部署,表情淡漠得像是第一次认识。
  她可真会装,迹部这么想着,扭头又看到了在和别人说话的南,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南向他望过来,颇为矜持地勾了下唇,迹部淡然地对她点点头。
  这是他们惯用的相处方式,相敬如宾,疏离得像是普通同学。
  迹部似是听到了一声轻笑,环视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奈绘咬着笔低头看着财务部的各项工作,桌子下脚尖勾着鞋子,露出白皙的脚根,一晃一晃的。
  他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她却主动敲开了他的门。
  奈绘是来递交奖学金申请的。
  迹部知道,她加入学生会也是如此,因为冰帝的奖学金申请不仅对成绩有所要求,也要求学生有一定的社会实践经验,其中加入学生会也算一项。
  两个人公事公办地说完了话,奈绘本要转身就走,迹部却快她一步从桌子后面绕了过来,“砰”地关上了门,拦住了奈绘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她问他。
  “我想……”迹部居高临下,说出的话都像是施舍,却这么告诉她,“我是有些喜欢上你的身体了。”
  食髓知味。
  第一次越界的迹部,发现自己和奈绘在肉体上如此的契合,她在自己耳边的呻吟,和手抚摸过他肌肤的热度,都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记忆和骨血里,每个夜里突兀地冒出来,甩都甩不掉。
  “别急着拒绝。”他拦下奈绘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说,“我知道你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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