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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迷迷糊糊的困意中醒来,醉意尚消了大半。她知道是方应看扰醒了她。
  枕边人正吻着她,与其说是吻,描述为蛮横霸道的入侵才更准确。唇齿相依,咬着软热还带着淡淡酒香的唇舌,攻城般横冲直撞,在她嘴里肆意妄为大闹一场。她隐约感觉到裤子被脱了,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皎皎月色下一双沉如深渊的黑眸。方应看一点儿也没有做坏事被抓的愧疚无措,双目就这样望着她,好像是故意在等她醒似的。
  方应看的神情看不大清,她还没来得及质问为何要扰她清梦,就被方应看抱着腰身一转,跨坐在了方应看的身上。
  方应看隐隐压着怒气,可是那若有若无的酒香味就像勾人的针,一点点把他的怒火挑出来。他今夜碍于情面去参加晚宴,自家的夫人却和她好师兄跑去三合楼喝酒,喝到深夜才回来。
  他推脱了美酒佳人,提前赶到家,却看到眼前人睡的正香,连话都没说上。
  听门口的小厮说,夫人是被那叶问舟半抱半搂送回来的。夏日炎热,穿的本就少,方应看一想到眼前少女躺在别人怀里,还是醉酒的情况下,他那火气就像是浇了油,再也抑制不住。
  方应看冷冷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言不发。
  “方应看!你在胡闹什么?”哼,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三更半夜弄醒她,却连句话也不说。
  白嫩的腿挨到光滑冰凉的丝绸,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扒了裤子。
  甚至,
  隐约能感觉到大腿根前方的热气翻滚!
  她已嫁为人妇快一年了,虽然神态身材还是少女,但这些男女之事她还是懂得,下身碰到那滚烫的东西,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方应看是变态吧!大半夜不睡觉,不光脱自己裤子,还要脱她裤子。
  “坐进来。”
  三个字不紧不慢的从方应看嘴里吐出来,平平淡淡的语气好像在说,夫人来喂我吃甜糕。
  坐,进来。
  不是坐上去,是让她自己把那庞然大物弄进去!
  不不不不不不,她被吓地说不出话,起身就想走。方应看双手毫不留情地握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听话,”方应看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坐进来。”
  他挑眉让她低头看看,少女顺势就看到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脸更红了。可这波澜不惊的语调似是在说,请夫人再喂我吃一口糖水。
  听话,坐进来。
  方应看故意将这句话说的很慢,甚至着重了后三个字。
  “我是喝了酒,”少女终于意识到方应看反常的原因,“我再也不喝酒了,是我邀请问舟喝酒的,那是因为问舟他.....”
  问舟,问舟,叫的可真亲昵啊。
  声声刺耳。
  方应看压制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他突然一手掐着少女的腰将她抬起,一手伸进少女的裙摆里,龙头硬生生的挺进去,掐着腰的手毫不怜惜的往下一按,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让她直接坐进去了......
  晴天霹雳般,耳边响起刺耳的轰鸣,脑袋像是被直接灌进了烈酒,少女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仿佛全身力气瞬间都被抽走,软绵绵地趴在方应看胸前,顾不得腰上的疼,只觉得火辣辣的痛从下身蔓延到全身,身体每一处都在无声呻吟。
  好烫,
  好疼。
  疼的说不出话。
  疼的一动不敢动。
  下身因疼痛而收紧,却惹得身体里那物更兴奋了。
  方应看向来都在这种事上极其温柔,生怕弄疼了她,即使再想要也会顾及她的感受。每次都有漫长而缠绵的前戏,这次虽有之前的吻,但还远远不够。
  她下意识想咬着唇,却被方应看捏着下颚,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方应看之所以这么生气,还因为,她在梦中呓语,喊了一声,月牙儿。
  成婚近一年,自家夫人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即使他相信他们清清白白。
  他越来越想独占她一人,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方应看一人。
  他想他怕是疯了,他一想到无情和叶问舟,一想到眼前人与这二人自小长大,一想到她对他们亲昵的称呼,他就控制不住地,要惩罚她。
  他想恶狠狠地惩罚她。
  他要恶狠狠地惩罚她。
  痛苦的呻吟暂时让方应看恢复了理智,到底不忍心,看到少女想咬唇忍痛便立即阻止,这样香甜的唇和美妙的身体,只能听方应看一人的话。
  痛感被吻慢慢覆盖,变成一浪又一浪酥酥麻麻的痒。
  帐帘盛着月色,给二人镀上一层温柔银光,方应看眼里却渐渐燃起火,仿佛能把落在四周的月华都燃成灰烬。
  他停止亲吻,握着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强行又让她坐起来,刚才那猛烈的刺激,让她全身都泛着粉嫩的红。虽说衣衫整齐与平时无异,但是长卷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双唇还润着方应看的津液,他刚才舔舐去了她眼角的泪,少女现在双眼噙泪,更加楚楚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自己动。”
  自己动。
  又是异常平静的语气,又像在说,我来喂夫人一口粥吧。
  方应看一定是变态!还是个疯子!
  她尚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但心里骂地正欢,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不。”
  方应看仿佛看透她的心思,嘴角浮起笑,平静又压抑地说:“既然夫人不愿,那为夫来帮你。”
  还没来得及惊呼,抹胸襦裙一把就被扯下来,完完整整的圈着她的身子,禁锢着她的手。
  月下风光,一览无遗。
  迎着月色,少女像含苞桃花,一下子绽放开来。
  如果是以前,眼前人早就在他身下了,可现在,他只是半眯着眼,喉结滚了滚。
  方应看腾出了手,就掐着她的腰,刚蛮横抬起,又蛮横按下去,力道比刚才还要大。
  花心欲颤。
  还没来得及骂他,少女发出一声呜咽。痛感是带刺的荆棘,扎进每一寸肌肤,连指尖都在颤抖,来自本能的舒适感浸着蜜,直达心间,带着方应看的温度让她在冰火两重天里意乱情迷。
  “现在,夫人还需要我帮忙吗?”方应看眨着含情脉脉的眼睛,像是温顺的猫。
  不,纵使方应看以前是猫,但现在,已是能吃人的老虎了。
  “不,不要。”她痛的说不出话。腰的两边已有两道红印。
  方应看靠在床栏上,歪着头看她,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少女胸前挑逗,另一只手扶着她,眼里盛着水雾,一脸无辜,像是在赏一树桃花。
  不愧是风华绝代方侯爷,这种情况下还能装的这么纯情,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方应看扶着她的那双手,引导她慢慢动了起来。她脑袋里像是炸起一团团的烟花,分明很羞耻很抗拒,但就是,不自觉地,那来自身体里本能的欲望。
  之前都是方应看主动,她只是顺着他,今晚是第一次这样。这样被看着,这样被玩弄,极大羞耻感让她恨不得钻到地里,但坦诚来讲,舒服至极......
  方应看脸上渐渐泛起红,眼里水雾愈浓,看着身上的人欲拒还迎逐渐沉迷,笑意掩盖不住。
  酒香又袭来,应是少女身体开始燥热,玉簪花味的体香也随之飘来。方应看耳边又忆起那句,月牙儿。
  眼里又燃起火,笑意隐去。
  挑弄少女胸前的手的力道突然变重,让她突然清醒,她闭着眼也能想到此时的自己有多浪荡。她猛地摇摇头,颤着声说道:“我,我做不到。”
  方应看想到她说过,小时候晚上叶问舟经常带她去看星星,彻夜不归。无情与她在树林里迷路,待了一晚上。
  疯狂的控制欲就连她的曾经都不允许有别人。
  方应看脸色大变,把襦裙撕碎就欺身压过来。
  为什么做不到?我才是你的夫君,难道换做无情叶问舟你就能做到吗?!
  方应看在心中怒吼,手上力道极重,几乎要把身下人弄碎,呻吟变成支离破碎的呜咽。
  云雨几番,方应看刚从身下人身体里出来,咬了几下她早已红肿的嘴唇,又想挺身进去。
  “疼,我好疼......”
  “方应,方应看,我不想要了。”
  少女已经完全被褪去了衣裳,双手被方应看摁在枕边,身体无力地瘫陷在床上。趁着方应看摆弄她的身体,她用尽全力,用早已被捏红的胳膊抵着又要压下来的宽厚的胸膛。
  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泪水浸湿一大片被褥。
  方应看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才抬眼望去。
  敏感的身体已经全变红了,修长的脖子和肩膀全是红中泛紫的吻痕,纤细的胳膊和腰身全是方应看捏红的印子,雪白的酥胸也被蹂躏到红白相映,两只小红果还挂着方应看的津液,就连大腿也被蹭红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像一朵被揉碎的桃花。
  方应看以前总是忍着,只要她受不住了,即使自己再想要也不会折磨她。方应看这次还没好好发泄完,他还不想就此放过她。
  “不疼你不长记性。”
  “求我。”
  他吻了吻她的泪水,身子一挺,叫嚣的物什进去了一半。
  方应看根本不想善罢甘休,觉得只有如此,她才能完完全全被自己控制。
  “求你,求你,”她在呜咽声中吞吐,企图挽救“求你,方应看。”
  她话刚说完,方应看直接挺进去,毫不留情。
  一声无力的呻吟让方应看骨头都酥了。
  “叫我什么?”
  这是比刚才更用力的顶撞,让她又清醒了几分。
  “夫君。”
  带着颤音,是臣服的意味,让方应看的欲火更旺了。
  顶撞一次深过一次,丝毫没有满足。
  “夫君,求你。”
  “夫君,求你停下来。”
  方应看终于满意了,那是得意的笑。
  俯身在她耳边吹出阵阵热浪:“抱歉,我还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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