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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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理我一次,我就割我的手一次,看我的手疼,还是心更疼。”莎织说。
  我狠狠拍了她一巴掌……
  后来,我们两个,又翻滚到了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莎织笑了,答应我不再吸毒,不再自残……
  ……
  一早,我刚刚回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急促的响了起来。我赶忙接了起来,是子寒,声音非常焦急:“小洛,蓝海的曹总这周刚去参观了对手的总部,下周就要准备签约。”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丁主任给我打的电话,曹总让他们准备签约仪式。要搞得隆重一些。”子寒的语气里透着不安。
  “这次丁主任也跟着去了吗?”
  “没有,丁主任说只有曹总和总裁办的安泉,其他人都没有去。”
  放下电话,我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灰蒙蒙的。这个项目丢了,该怎么向臻能河交待啊?说要完成的销售额,季度末到了还没完成。尤其是蓝海这种项目,不仅仅是业绩问题,更重要的是有太多的战略意义。做下来是一战成名,做不下来就是永坠苦海,看来霉运还没过去。我内心不由得一阵凄苦。习惯性拿起手机,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做销售真苦啊!天天都可能面临着大喜大悲。而且‘苦’的时候总比‘喜’的时候多得多。因为对一个小销售来说,丢单总比拿单多。我长叹一声,销售这个职业就是由一个个巨大的痛苦和些许点滴的欢乐组成的。
  我呆呆地发着楞,对手用了什么办法搞定了曹总?曹总来蓝海的时间并不长啊,对手不可能和他有很深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曹总下决心的?还要把仪式搞得隆重,看来双方都很重视这次签约啊。我脑海中浮现他们和蓝海签约的画面。我们对手公司满意的笑容,双方热情的握手,鲜艳的花篮,大红的横幅。
  突然,我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好像哪个地方不对!隆重、高调、快速签约。这几个词连起来意味着什么?
  我迅速的拨通了子寒的电话:“子寒,是我,你详细了解一下,到底签的是合同还是协议。我等你回话。”
  子寒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马上问道:“什么意思啊?协议和合同有什么区别?”
  “如果签的是合同,那我们就麻烦大了。我怀疑签的是战略合作协议,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绝不放弃!”
  战略合作协议是我在大通时用过的一招。当时在一个项目中,我取得了领先优势,但是对手也是紧追不放,而客户又有些犹豫不决。于是我和客户商量,让他们先与我们签一个战略合作协议,不涉及钱的问题。只是说双方精诚合作,共同把项目搞好云云。而大通可以承诺把客户做为战略型客户来看待,在实施方面会派精兵强将,并有一定程度的优惠。客户欣然同意。于是我就在签约仪式上大做文章,搞的异常隆重。双方高层都参加了。条幅、专家莅临、媒体宣传一样不少。目的有几个,一是让客户内部的人感觉已经正式与我们大通合作了,形成一种舆论氛围,给客户内部的反对者足够的压力。二是隆重的仪式给足领导面子,尤其是在员工面前的面子,这样就大大增加了反悔的成本。三是竞争对手知道后往往会知难而退。至于说优惠,任何项目都会有优惠,实际上是无所谓的。自己并没有任何损失。使用这个招数关键是仪式要隆重,出席签约仪式的领导职位要高,客户内部的宣传要到位,这样效果才能出来。
  子寒没有让我等太久,十分钟之后,电话就回来了,子寒告知对手与蓝海要签的是战略合作协议。果然如此,我长舒一口气,继而咬了咬牙,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拼到底。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李靖,子寒几个人又一次来到了蓝海。蓝海的门卫早已经不让我登记了,我也投桃报李,出出进进经常给他们扔盒烟或者饭店里赠送的打火机。所以门卫们也比较盼着我来。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知道我们对手他们最近来没来,去的是那些部门。
  除了烟,我还特意从湖平市带了个芭比娃娃,准备晚上让子寒送给妞妞。我是真心地感谢丁梦芸,最近一段时间的调研,一直是丁梦芸安排,并且每一次都是从头跟到尾。丁梦芸和丈夫徐章都是蓝海的职工子弟,无论到那个部门都是熟的很,很多老人见了丁梦芸都不叫丁主任,而是直接叫‘芸子’。我一开始听成了‘晕子’,还差点闹出笑话。
  几个人今天要拜访的是财务部长冯桦娟,还是丁梦芸带着大家,冯桦娟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这在部长一级里算是特殊待遇了。因为我所拜访的大部分部长都只有一个大大的工位,就是几个工位合到一起的那种。有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在蓝海这样的企业里有太多的意味。一进门,冯桦娟就迎了上来,看起来是正等着大家。冯桦娟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胖胖的,是那种中年妇女常见的身材,面容和善,透着一股和蔼可亲。我了解过她的背景,也是转业军人,到厂时间和他们那个想要跟对手签约的领导差不多。
  大家刚坐下,冯桦娟就对着丁梦芸关切地问道:“芸子,老爷子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天天跟着咱厂一帮老头去钓鱼,不过手艺太差,一直也钓不上几条来,等老爷子练好手艺,钓到大的,我给你送几条去。”丁梦芸说话永远是大大咧咧。
  “算了吧,等着他,我还不如自己养几条鱼来的快呢。”冯桦娟笑呵呵的说道。大家也都乐了,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我看看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冯总,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听听您对设备的想法,看看您有什么指示?”
  “殷然经理,别客气,你是来帮我们的,芸子给我说了,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放心吧,我能回答的,不会有保留。”
  “你觉得是我们湖平市本地的设备好,还是外地厂家的驻湖平市的好呢?”我问。
  “还是本地的工厂好打交道,一开始曹总还想选国外的,来了几个假洋鬼子,在这装模做样的瞎侃半天,牛的不得了,可是对业务一点都不懂。后来我找到曹总,坚决反对让这帮人干。”
  我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背景,不由得对老太太的能量刮目相看了。接口道:“是啊,而且国外的设备在价格方面也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对,我们中国人的钱为什么要让外国人赚走!我和老顾都是这么看。”冯桦的情绪很是激愤。看来她骨子里还是个军人。
  “对,蓝海毕竟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企业,大主意还得我们自己拿,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我浇了一把油。
  我和躲在车里,看着天色一点点黑下来,顿感有些凉气袭人,赶忙把车窗关上,四只眼睛透过车窗玻璃有一搭无一搭地观察着不远处的一个居民小区。这个小区里住着蓝海项目的一个重要人物:安泉。
  给蓝海的相关人员宣讲过咨询方案之后,整个项目进入到了僵持状态。从丁梦芸和姜海庆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以曹诺为首的坚决支持我们的对手飞捷,而副总裁姓顾的、姜海庆等则是希望我们中标。虽然顾维年的势力站了上风,但是也没法直接拍板这个项目。我分析,如果这样僵持下去,最有可能得结果就是蓝海把这个项目停掉。这和丢给我们对手飞捷也没什么区别,完全是失败的结果。而如果想避免这种结果,必须打破均衡的局面。俩人考虑来考虑去,还是把突破点定在了安泉身上。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考虑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安泉不但是项目组成员,也是办公室副主任,某种程度上还是曹、顾两人的秘书。是可以上达天听的人物。而且由于曹诺回国时间短,对国内情况不是太熟悉,安泉实际上成了曹诺的耳目,很多消息要靠安泉传递,他的话可以直接影响曹总的判断。另一方面安泉和飞捷走的比较近。可以说算是我们对手的人了,如果在他身上找到突破点,则大事可成。
  我知道,把安泉完全争取过来的可能性不大,我的目标是让安日嘴,两不相帮,然后想办法继续孤立曹诺。我这段时间一直试图接近安泉,但是都没有成功。这人非常谨慎,每次请他吃饭都会找理由拒绝。甚至连单独见面的机会也没有给过。我没办法,最后决定硬着头皮到他家里去堵。
  子寒已经从丁梦芸处得知,安泉每周末都会回到父母家,他父母家在湖平市广场附近,自己现在还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是只知道那个小区,却不知道具体哪门哪户。我事先并没有给安泉预约,知道预约也没用。我下定决心做一次不速之客。
  烟已经抽了至少五支,我们也已经等了接近两个小时。我已经让子寒给安泉的单位座机打过电话了,接电话的人告知安泉已经下班。难道这家伙今晚另有安排?我有点着急了,望着小区门口的门卫。我想干脆过去打听一下这老兄到底回来没有。
  刚想推开车门,我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靠近自己的这一侧。我清楚地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是安泉。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子寒惊讶的叫了一声:“周晓光,那个人是我们对手飞捷的周晓光!”
  我赶忙做了手势,让子寒不要出声。安泉和周晓光从出租车上先后下来,周晓光又回头从出租车里拿下了一个皮包。借着门口的灯光,坐在前排的我隐约能看到皮包上有个大大的‘canon’标志,从皮包的形状来看,我判断很可能是个摄像机。
  周晓光把皮包塞给了安泉,安泉看起来并不想要,客气地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拎在了手里。好像是意犹未尽,周晓光又让安泉从包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应该是说明书之类的,给安泉解释了半天,安泉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不断的向周围张望着。最后周晓光独自乘车离开了,而安泉则夹着包进了小区。
  我和子寒完完整整的看完了这一幕,都是愣愣的半天没说话,不过我俩的心情却是完全相反:我是惊喜,子寒是沮丧。
  看着安泉进了小区,子寒垂头丧气的问我:“我们怎么办好?别人已经把工作做到前面了。”
  “你想怎么办?”我反问道。
  “要不,我们也做些投入,能买东西就买东西,不行就直接给现金。”子寒显然有些慌了。
  “这些都不用,我们已经给他买过了。”我平静的说道。
  “买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子寒有些惊讶。
  “就在刚才,周晓光替我们买了个摄像机送给安泉了,这比我们送他一辆汽车都管用。”
  “小洛,什么意思,你是要去蓝海举报安泉受贿?”
  “举报,我才不会这么傻呢,做生意讲究双赢,我是要帮安泉一把。何况举报这种事情破坏行规啊,以后谁还敢跟我们做生意啊?”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看到子寒还是有些不解,我又安慰道:“放心,这个项目已经是我们的了,你一会就去逛逛商场,帮我确定一下,刚才看到的佳能包里是摄像机还是照相机,什么型号的,大约多少钱。”
  “肯定是摄像机,我见过那种包装,不用去商场,我们公司楼上就卖,我明天一早就知道。”子寒也被我的乐观感染了。
  我和子寒约到了安泉到咖啡厅,三人并没有喝咖啡,我特意带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又要了些甜点。开始了天南海北的胡侃。安泉的年龄并不大,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四方脸,带了一幅宽边眼镜,看起来老成持重。他的话很少。总喜欢用微笑和点头作为赞同的表示。一副标准的秘书形象。看看时候差不多,子寒起身走了出去。我开始进攻了。
  “安主任,依你看咱们蓝海的项目下一步会如何推进?”
  “殷总,我只是个马前卒,这种事情还真说不清常”安泉推诿着。
  “安主任,虽然这件事情你不能完全拍板,但是重要性却是举足轻重啊。”我垫了个台阶。
  “殷总,你过奖了,还是领导决定这件事啊。”安泉还是小心翼翼。
  “是啊,你说的对,确实是领导决定这件事,你觉得下一步领导会怎么决定呢?”我步步紧逼。
  “实际上,无论选择谁,都会有反对者,老板们也是左右为难。”安泉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暗忖:你小子就是我们lij的反对者吧。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是啊,选择谁都有风险。”
  “对,我们领导也是担心有风险啊。”安泉迎合着。
  “安主任,我说的风险不但包括我们和飞捷的风险,也包括你们蓝海采购的风险,尤其是在悬而不决情况下,风险会更大。”我说道。
  “这个观点倒是新鲜?能详细说说吗,谨慎毕竟是好事啊。尤其对于这么复杂的项目来说。”安泉问道。
  “我也是有感而发啊,我去年也遇到了一个类似的项目,拖了很久。我们的竞争对手可能是有些忍无可忍了,使了一些不合适的手段,客户中有个信息部的负责人,蛮年轻的,一时糊涂就接受了。结果,合同却被我们拿下了。我们的对手觉得实在不甘心,心态一时失衡,做了一些不合适的事情,最后两败俱伤。最惨的要数这位老兄,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自己的前途彻底毁了。”我不紧不慢的说着,同时偷偷观察着安泉。
  安泉知道该来地总会来,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是啊,可能还是一时没有把握好自己。”这句话听起来一语双关。
  “实际上,我们关起门来说话,在销售当中,这种事情也算是司空见惯,算是中国特色的销售吧。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控制好风险。出事的这个老兄就是心太急了,他并没有足够的把握帮我们对手拿下这个单子,可是又一时糊涂收了人家东西。最后办不成事,人家当然急了,所以东窗事发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了。”
  安泉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阴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实际上,这个老兄也是太傻,他应该想想,如果他真想贪点什么,可以等这个项目最终签单以后,那时候他再开口,谁还敢说个‘不’字。即使他不说,中标的人也肯定会表示一下。他毁就毁在一个‘急’字上了。”
  “也许是你们厂家逼得太紧,人家招架不住了,所以才失足了。”安泉阴着脸说道。
  “也许是吧,但是他完全可以有别的办法,比如把东西及时地上交,既可以保全自己,利益上也不一定有损失。还落了好名声。有时候完全是一念之间啊。”我诱导道。
  “殷总,谢谢你的良苦用心,看来很多事情不想做也不行了!”安泉长叹一声,一脸的颓然。
  在回宾馆的路上,子寒问我:“小洛,你说安泉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吗?”
  我回答道:“肯定会,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招能逼死他们吗?”子寒又问道。
  “放心吧,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安泉就是我们手里的一把菜刀。”
  魔女的性格越来越喜怒无常,鑫皇开始走下坡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当然,魔女越来越冷落了我,我并不会去怪她,可我却觉得这样的生活,越来越让我压抑,我害怕和她说话,她快乐的时候,怎么样都行,嘶开心,说什么都能得罪她。
  我甚至希望鑫皇早日倒闭,好让我的魔女早日回归。我想回到过去……
  林夕在公司忙了,我下班了,看着手机,一条短信:在哪?
  是莎织,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过来,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去走走。
  走在街道上,思如走马,不觉时光之过,一瞥眼间,忽见身边的她,脸上隐隐似有泪痕。我凝神瞧去,只见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她怎么啦?!刚才还在笑呢。我问:“你还碰那些东西?”
  莎织摇头,看看我:“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女人都是很情绪化的动物,给你添麻烦了。”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用力挣扎着,想把手挣脱掉,我死死的拽紧,她哪里挣脱得掉哦,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任我捏着她的玉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柔柔地问道:“你的手好冷,你很冷么?”
  她答道:“不冷。”果然,她的手变得温热起来,在夜幕下,握着她的手,感觉真美。
  街道两边的商店大都已经关了门,天空中,一轮昏黄的大月亮,低低地悬挂在半空中,像远处的一盏街灯,今晚这月亮真是很特别哦。
  走了一顿饭时分,天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一会,算说道:“这夜晚真美呀,这突来的雨夜好浪漫哦!真想在雨中奔跑。”
  我拉着她的手就奔入了雨中,一路上响着她的惊叫声,她娇媚起来,疯狂起来,真是让人迷乱。
  雨越下越大了,我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够了多时,我们身上里里外外的都湿透了。我问她道:“咱们躲一躲雨?”
  她无奈地道:“好吧,我们找一个地方避一避雨。”当下,我们寻小径,奔到一个小亭子里。
  ……
  去了宾馆,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打开水龙头,热水流了出来,淋遍我的全身。
  我任由这丝丝温暖的细流漫过全身,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放松。我对着浴镜抹了一把脸,浴镜中的男人多么的年轻,多么的俊美哦!我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正歪倒在布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琥珀色的红酒,抿着嘴,正享受着这美酒呢。
  “来,干杯。”她和茶几上的另一大杯酒碰了一下。我只得走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一杯接着一杯,一大瓶洋酒已喝掉了一小半。我们都有一些醉意了,酒精已在我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这香艳的剌激,我已是**难耐了。
  眼前的莎织,一头长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那小蛮腰,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
  “殷然。“她一声娇啼,从后面,把我搂个结实。
  我的眼睛都发直了,莎织的身体柔美,皮肤细腻白嫩,她真美呀,不是一般的美,美得的妩媚,美中有那些小丫头片子所没有的气质与风情。柔柔的光线一丝一丝的缠绕着她,这是一个天使。
  玉人在怀里,朱唇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小声的说:“殷然,我想……”
  我一时心荡神驰……
  暴风啊!暴雨啊!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头好痛,昨晚酒真是喝多了,我吃力地揉了一揉太阳穴,睁开双眼,发现自已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外面的晨光正透过低垂的窗帘射进来,怎么躺在宾馆里呀?
  我舒展一下四肢,准备起床,不料手肘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东,象是女人的胸脯。难道昨晚和莎织同床共枕了?想着,我转过身,看见了一张熟睡的女人的脸。
  凉凉的风把我的头脑吹清醒了,昨晚我和她一起去酒吧喝酒了,酒巴里狂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好象我们都有一些醉了,而且她完全醉得没有了知觉。
  后来,我扶着她到了这家宾馆,帮她洗了一下下身子,好象还偷偷地捏了一下下她丰挺的**。后来对她做了什么,记不得了,也许什么也没做,自已都醉成那样了,就是想做也是有难度的吧……
  蜷曲在床头边的女人,眉如新月,面如初雪,好秀丽绝俗的一个女人哦,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娇柔婉转的体态,我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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