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节
“商公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效忠于你，此人的来历也要查清楚一下比较好。”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毒手药王纪峰”。
“不错。”那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叫做纪云，是大善堂的掌门人，纪峰的哥哥：“此人居然会裁决七式，那是牧野家族不世之绝学。而且，那圣灵之血是我们大善堂辛辛苦苦获得，奉献给商公子的，不能够落入一个来历不明的奴才手中，商公子请收回。”
“是吗？”商公子看了看方寒：“他炼化不了那圣灵之血，我一个念头就可以收回，而且他贡献出了裁决七式，对于我裨益很大。不过来历倒的确是值得怀疑。”
说话之间，他对方寒招招手：“过来，说出你的一切来。你已经签订了亘古契约，是我的仆人，一切都要说出实话来。”
方寒一步步走了出来。
“跪下！”
那毒手药王纪峰突然吼道：“你身怀虚空万幻古毒的修行方法，那是药家的绝学。是怎么得来的？你是商公子的仆人，刚才还居然向主人索要圣灵之血，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刚才商公子碍于这么多人，把圣灵之血交给了你，你现在还不奉献上来认错？”
商子洛依旧背负着双手，看着方寒，如帝王在看臣子：“纪峰说的不错，你来历神秘，我刚才把圣灵之血交给你，是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诚心做我的仆人。可惜，这圣灵之血上面有我的封印，你根本无法打开炼化。而且，以你玄仙的修为，是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任何破坏。跪下吧，老老实实说出你的一切，以后忠心耿耿跟着我，我可以给你足够的好处。”
“跪下！”
七大高手齐齐喝道。
他们知道方寒是尊玄仙，玄仙级别的高手，都有尊严，至少他们还没有向人下跪过。现在看到折磨一尊高手，侮辱他的尊严，心中也十分的兴奋和扭曲。
陈燕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一种想拼命的感觉，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拼命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被在场的高手弹指之间，化为灰尘。
“拼了！”不过，她热血上涌，就要一步踏出。
但是，她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手掌按住了她，使得她无法动弹。她一惊，就看见了方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味道。
“没有事，你不要出手，今天，整个芒山，注定要血流成河。”方寒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过后，你就执掌玄重派，整个芒山的灵脉，都归你玄重派所有了。”
随后，方寒又用细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到达天界，第一次立威，居然是要杀死羽化门的弟子。这个事又从何说起呢？”
说话之间，他身躯一震，整个人的气息，形如流水，杀伐果断的威严从他身体上冒了出来宛如盖世天君，风华绝代。
这是他在世俗之中，杀戮出来的无上气息，尸山血海一般，身经万战，所向无敌，不知道灭杀了多少强大存在自然而然修养出来的威严。
刹那之间，他变了另外一个人。
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他走向了商子洛。
“你们完了，知道么？你们全部都完蛋了。”方寒的声音，如死神。
第一千零五章 都要死
“你，你要干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戒备，戒备！”……
方寒的这一番变化，令得七位高手，还有那毒手药王纪峰，商子洛都大吃一惊，先前的方寒，虽然是玄仙，但气质明显有一些颓废，穷困潦倒，猥琐龌龊。
但是现在，却整个变了一个人，威猛霸气，如诸神降临人间，又如亘古天君，掌握天君，整个芒古盟的塔身中的天界规则，都开始扭曲，似乎随着他的心意变化而变化。
“你到底是什么人？”
毒手药王纪峰狂吼道，“站住，跪下。”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方寒目光一扫，“我的名字，叫做方寒，造化门门主，执掌造化，起源，终结的无上高手。刚刚飞升天界，经历了神族和天界的大战。”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周身的元气，释放出去，形成了大罗法则，把整个塔都封锁了起来，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出去，甚至，整个，芒古城，都在他的神念控制范围之内。
在世俗之中，他还是玄仙的时候，就能够一把捏住一条星河，全部炼化，在天界虽然时空坚固，但他的修为到达半步金仙大能，毁灭整个芒古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是让整个三千六百亿里的芒山都满目疮痍，他也不是做不到。
“我刚才是受伤了，被灾难天君的儿子击伤。所以虚以委蛇，需要圣灵之血炼制王品仙丹，谁知道，你们真的愚蠢，给了我圣灵之血，以为我无法炼化？都不知道我的手段，我现在已经炼化了，并且实力全部恢复。你们这些人，就作为我到达天界，恢复实力祭祀的血肉吧。”
方寒赤裸裸的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怕暴露出去，这是他下了必杀的决心，因为他在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要死。
“嗯？你就是方寒？我看走眼了。你的名字，我听说过，天庭下了命令，把你列为十大通缉的要犯，只要抓捕住你，所有门派，所有仙人，都可以得到无穷的好处和奖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商子洛突然一下，精神一震，看着方寒的面孔，顿时热烈了起来，他眼神凌厉，好像抓捕到了猎物。
“你在世俗之中，号称绝世天才，不凑巧的，我在天界，也是号称绝世天才，可惜世俗对于我们天界来说，不过是一团烂水洼，出不了真龙。只能出你这只蹦跶得欢乐的小鱼而已。”
商子洛负手而立，身上的衣服飘飘，镇定自如。
而他的面前，漂浮出了一张契约，“你和我签订了亘古的契约，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你？简直是个笑话。契约之力，誓言规则！”
那张契约，突然散发出了光芒，浩瀚的天界规则，一下发动。
“给我跪下，你还是我的奴才和仆人！”
商子洛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但是，方寒轻蔑的一笑，虚空一抓，啵！那张契约居然就凭空燃烧成了一团火球，彻底的化为了灰烬。
“契约？誓言？这种东西也能够束缚住我？天界的规则，最终将由我来掌握。”方寒冷笑。
“杀！杀了他！”
毒手药王纪峰狂吼道。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声音就干瘪了下去，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声音，好像被捏住了喉咙的公鸭。
方寒不知道什么事情，已经凭空消失，到达他的身边，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咙，把他凭空提了起来。
这尊强大的玄仙高手，双腿在空中挣扎，不停的施展出各种大仙术，但是却无法逃走。
“死！”
方寒眉目寒冷，一捏之间，就要把毒手药王纪峰捏死。
“你要他死，我偏偏要他活着！”
轰隆！
商子洛的声音，携带着狂莽的威力，直接击杀向方寒的身体，一道无与伦比的神光，洞穿了出去。
“生死由我掌握，连你也不例外！”方寒连头也不回，身上出现了一把巨伞，这巨伞上面，无法无天的气息泄露出来，光芒四射，正是“无天伞”。
砰！
商子洛的攻击撞在了“无天伞”上，这伞就动弹了一下，上面的大罗纹理发出了坚固的神光，保护住方寒不被入侵。
三十三天至宝，现在都拥有了大罗法则构成的纹理，比以前坚固了数倍。其中一些玄奥的力量也释放了出来，随着方寒的修为节节攀升，这套法宝也越来越神妙，尤其是到达了天界，法宝的力量，更是有和天界规则相辅相成的味道，比在世俗之中威力更大。
“连我的无天伞都破坏不了，还想阻止我杀人，简直是个笑话。”方寒再次一捏，咔嚓！毒手药王纪峰就被直接捏得身体爆炸，化为了一团血色雾气，无数的玄仙法则，各种神通都在血雾之沉浮，其中最为瞩目的是一枚大剧毒术炼制成的符文。
“补天炉，给我收了。”
方寒直接就把这团血雾融入了补天炉中，当做以后炼制仙器和丹药的材料。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吸收玄仙增强力量了。不过玄仙的法则，身体是炼制仙器和丹药的无上好材料，他自然不会放过。
一举格杀毒手药王纪峰，方寒并不停留，而是身体闪烁，直接就出现在了那个“镇岳宗”掌门，孟海廷的身边。
“你刚才蹦跶得很欢，不过死得也很快。”
“孽障！”孟海廷脸色狂变，抖手之间，打出了万道神光，仙术在其中震荡爆破，毁灭一方国度。
但是方寒大手抓出，闪烁扭曲，一道道天轨痕迹出现，把对方的神光切割得粉碎，仙术全部崩溃瓦解，你天轨痕迹还是不衰竭，渗透过了孟海廷的身体。
咔嚓，咔嚓！
孟海廷发出了尖锐的惨叫，身体散开，被切割成了许多快。
方寒把四大仙府的传承者给吞噬了，自然也就学会了他们的天轨秘术。
这些尸块想要竭力拼凑起来，但是方寒怎么会给他机会？手一抓，当空就出现了一个大黑洞，把孟海廷给吸了进去，熊熊大罗真火在他身上燃烧，炼化着他的一切意志和本源。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方寒就连杀两大玄仙。
其它还有六大门派掌门人，都纷纷后退，被方寒的凶残震惊得呆滞了。想从外面逃走，但是虚空中，一团屏障出现，阻挡住了他们撕裂虚空逃遁。
那一团团的屏障，上面有诸神的气息。是诸神的屏障！方寒施展出来，玄仙根本逃不出去。只能被他瓮中捉鳖。
“可恶！”商子洛看到这一幕，舌绽春雷，一跃而起，双手交织着复杂的手印，一股股震撼天地的力量，在他的手上孕育：“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羽化门的无上绝学，霸主升天拳！”
轰隆！
无数狂莽的龙形气流，在他周身旋转，同时那些气流，又形成了仙鹤的模样，鹤啸九天，龙鹤争鸣，全部都要飞升天及。
“霸绝世间！”
他一拳轰出，无穷霸气，顿时压迫降临，整个人和天地为一体，天界的规则在他头上运转，形成了铁拳掌握惩罚和审判，那剩余的掌门玄仙老祖宗，都差点跪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发威的商子洛。
“这就是霸主之威！足可以击穿万古，打破未来！”
“速速退后，商公子是动了震怒，不息消耗元气，施展出霸主升天拳，传闻之中，这套拳法，是羽化门之中一位绝代霸主所创，曾经用它屠杀过至仙！”
“击杀这妖孽！解救出纪峰和孟海廷。”
“我们也配合出手，等商公子发出霸主之威后，这方寒肯定重伤，我们乘他病，要他的命！”……..
剩余掌门，纷纷躲闪，震惊。
“霸主升天拳？我就送你升天！三十三倍战力，造化神拳！至天圣法！”方寒面对商子洛的霸主之威，丝毫不动，突然身体一闪，居然形成了三十三个同样的自己，每一个自己，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半步金仙大能之威，同时对着商子洛打出了造化神拳的每一式。
“镇天！”“化天！”“擎天！”“偷天！”“封天！”……最后，这些招式，化为一招，至天造化。
三十三倍战力何等的恐怖？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形容，方寒这一击造成的破坏。
商子洛的霸主升天拳，一寸寸的爆炸，元气被轰得倒流，化为了一团团的混沌，身体上的那件仙袍都一下化为了灰烬，元气席卷，进入造化神拳之中。
方寒的力量还没有轰击到他的身体，气势就把他的下品仙器衣服给人间蒸发了。使得他变成了一个裸体。
“这是什么恐怖的武道！”
商子洛这盖世人物，终于显现出了恐惧，他的身体，在元气倒震之间，开始炸裂，连皮肤上的大罗纹理，都已经崩溃，眼睛，鼻子，嘴巴中都露出了鲜血，七窍流血，不成模样。
他的头发，也全部燃烧，化为了一个光头。整个人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儒雅雍容的气质。
“造化合一！”
方寒的拳终于降临到他的身上。
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他也没有任何杀手锏能够抵挡住三十三倍战力。
他的身体，瞬息之间，就被打成了一团烂肉。
第一千零六章 太残暴了
“不错。”那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叫做纪云，是大善堂的掌门人，纪峰的哥哥：“此人居然会裁决七式，那是牧野家族不世之绝学。而且，那圣灵之血是我们大善堂辛辛苦苦获得，奉献给商公子的，不能够落入一个来历不明的奴才手中，商公子请收回。”
“是吗？”商公子看了看方寒：“他炼化不了那圣灵之血，我一个念头就可以收回，而且他贡献出了裁决七式，对于我裨益很大。不过来历倒的确是值得怀疑。”
说话之间，他对方寒招招手：“过来，说出你的一切来。你已经签订了亘古契约，是我的仆人，一切都要说出实话来。”
方寒一步步走了出来。
“跪下！”
那毒手药王纪峰突然吼道：“你身怀虚空万幻古毒的修行方法，那是药家的绝学。是怎么得来的？你是商公子的仆人，刚才还居然向主人索要圣灵之血，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刚才商公子碍于这么多人，把圣灵之血交给了你，你现在还不奉献上来认错？”
商子洛依旧背负着双手，看着方寒，如帝王在看臣子：“纪峰说的不错，你来历神秘，我刚才把圣灵之血交给你，是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诚心做我的仆人。可惜，这圣灵之血上面有我的封印，你根本无法打开炼化。而且，以你玄仙的修为，是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任何破坏。跪下吧，老老实实说出你的一切，以后忠心耿耿跟着我，我可以给你足够的好处。”
“跪下！”
七大高手齐齐喝道。
他们知道方寒是尊玄仙，玄仙级别的高手，都有尊严，至少他们还没有向人下跪过。现在看到折磨一尊高手，侮辱他的尊严，心中也十分的兴奋和扭曲。
陈燕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一种想拼命的感觉，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拼命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被在场的高手弹指之间，化为灰尘。
“拼了！”不过，她热血上涌，就要一步踏出。
但是，她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手掌按住了她，使得她无法动弹。她一惊，就看见了方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味道。
“没有事，你不要出手，今天，整个芒山，注定要血流成河。”方寒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过后，你就执掌玄重派，整个芒山的灵脉，都归你玄重派所有了。”
随后，方寒又用细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到达天界，第一次立威，居然是要杀死羽化门的弟子。这个事又从何说起呢？”
说话之间，他身躯一震，整个人的气息，形如流水，杀伐果断的威严从他身体上冒了出来宛如盖世天君，风华绝代。
这是他在世俗之中，杀戮出来的无上气息，尸山血海一般，身经万战，所向无敌，不知道灭杀了多少强大存在自然而然修养出来的威严。
刹那之间，他变了另外一个人。
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他走向了商子洛。
“你们完了，知道么？你们全部都完蛋了。”方寒的声音，如死神。
第一千零五章 都要死
“你，你要干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戒备，戒备！”……
方寒的这一番变化，令得七位高手，还有那毒手药王纪峰，商子洛都大吃一惊，先前的方寒，虽然是玄仙，但气质明显有一些颓废，穷困潦倒，猥琐龌龊。
但是现在，却整个变了一个人，威猛霸气，如诸神降临人间，又如亘古天君，掌握天君，整个芒古盟的塔身中的天界规则，都开始扭曲，似乎随着他的心意变化而变化。
“你到底是什么人？”
毒手药王纪峰狂吼道，“站住，跪下。”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方寒目光一扫，“我的名字，叫做方寒，造化门门主，执掌造化，起源，终结的无上高手。刚刚飞升天界，经历了神族和天界的大战。”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周身的元气，释放出去，形成了大罗法则，把整个塔都封锁了起来，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出去，甚至，整个，芒古城，都在他的神念控制范围之内。
在世俗之中，他还是玄仙的时候，就能够一把捏住一条星河，全部炼化，在天界虽然时空坚固，但他的修为到达半步金仙大能，毁灭整个芒古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是让整个三千六百亿里的芒山都满目疮痍，他也不是做不到。
“我刚才是受伤了，被灾难天君的儿子击伤。所以虚以委蛇，需要圣灵之血炼制王品仙丹，谁知道，你们真的愚蠢，给了我圣灵之血，以为我无法炼化？都不知道我的手段，我现在已经炼化了，并且实力全部恢复。你们这些人，就作为我到达天界，恢复实力祭祀的血肉吧。”
方寒赤裸裸的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怕暴露出去，这是他下了必杀的决心，因为他在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要死。
“嗯？你就是方寒？我看走眼了。你的名字，我听说过，天庭下了命令，把你列为十大通缉的要犯，只要抓捕住你，所有门派，所有仙人，都可以得到无穷的好处和奖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商子洛突然一下，精神一震，看着方寒的面孔，顿时热烈了起来，他眼神凌厉，好像抓捕到了猎物。
“你在世俗之中，号称绝世天才，不凑巧的，我在天界，也是号称绝世天才，可惜世俗对于我们天界来说，不过是一团烂水洼，出不了真龙。只能出你这只蹦跶得欢乐的小鱼而已。”
商子洛负手而立，身上的衣服飘飘，镇定自如。
而他的面前，漂浮出了一张契约，“你和我签订了亘古的契约，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你？简直是个笑话。契约之力，誓言规则！”
那张契约，突然散发出了光芒，浩瀚的天界规则，一下发动。
“给我跪下，你还是我的奴才和仆人！”
商子洛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但是，方寒轻蔑的一笑，虚空一抓，啵！那张契约居然就凭空燃烧成了一团火球，彻底的化为了灰烬。
“契约？誓言？这种东西也能够束缚住我？天界的规则，最终将由我来掌握。”方寒冷笑。
“杀！杀了他！”
毒手药王纪峰狂吼道。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声音就干瘪了下去，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声音，好像被捏住了喉咙的公鸭。
方寒不知道什么事情，已经凭空消失，到达他的身边，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咙，把他凭空提了起来。
这尊强大的玄仙高手，双腿在空中挣扎，不停的施展出各种大仙术，但是却无法逃走。
“死！”
方寒眉目寒冷，一捏之间，就要把毒手药王纪峰捏死。
“你要他死，我偏偏要他活着！”
轰隆！
商子洛的声音，携带着狂莽的威力，直接击杀向方寒的身体，一道无与伦比的神光，洞穿了出去。
“生死由我掌握，连你也不例外！”方寒连头也不回，身上出现了一把巨伞，这巨伞上面，无法无天的气息泄露出来，光芒四射，正是“无天伞”。
砰！
商子洛的攻击撞在了“无天伞”上，这伞就动弹了一下，上面的大罗纹理发出了坚固的神光，保护住方寒不被入侵。
三十三天至宝，现在都拥有了大罗法则构成的纹理，比以前坚固了数倍。其中一些玄奥的力量也释放了出来，随着方寒的修为节节攀升，这套法宝也越来越神妙，尤其是到达了天界，法宝的力量，更是有和天界规则相辅相成的味道，比在世俗之中威力更大。
“连我的无天伞都破坏不了，还想阻止我杀人，简直是个笑话。”方寒再次一捏，咔嚓！毒手药王纪峰就被直接捏得身体爆炸，化为了一团血色雾气，无数的玄仙法则，各种神通都在血雾之沉浮，其中最为瞩目的是一枚大剧毒术炼制成的符文。
“补天炉，给我收了。”
方寒直接就把这团血雾融入了补天炉中，当做以后炼制仙器和丹药的材料。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吸收玄仙增强力量了。不过玄仙的法则，身体是炼制仙器和丹药的无上好材料，他自然不会放过。
一举格杀毒手药王纪峰，方寒并不停留，而是身体闪烁，直接就出现在了那个“镇岳宗”掌门，孟海廷的身边。
“你刚才蹦跶得很欢，不过死得也很快。”
“孽障！”孟海廷脸色狂变，抖手之间，打出了万道神光，仙术在其中震荡爆破，毁灭一方国度。
但是方寒大手抓出，闪烁扭曲，一道道天轨痕迹出现，把对方的神光切割得粉碎，仙术全部崩溃瓦解，你天轨痕迹还是不衰竭，渗透过了孟海廷的身体。
咔嚓，咔嚓！
孟海廷发出了尖锐的惨叫，身体散开，被切割成了许多快。
方寒把四大仙府的传承者给吞噬了，自然也就学会了他们的天轨秘术。
这些尸块想要竭力拼凑起来，但是方寒怎么会给他机会？手一抓，当空就出现了一个大黑洞，把孟海廷给吸了进去，熊熊大罗真火在他身上燃烧，炼化着他的一切意志和本源。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方寒就连杀两大玄仙。
其它还有六大门派掌门人，都纷纷后退，被方寒的凶残震惊得呆滞了。想从外面逃走，但是虚空中，一团屏障出现，阻挡住了他们撕裂虚空逃遁。
那一团团的屏障，上面有诸神的气息。是诸神的屏障！方寒施展出来，玄仙根本逃不出去。只能被他瓮中捉鳖。
“可恶！”商子洛看到这一幕，舌绽春雷，一跃而起，双手交织着复杂的手印，一股股震撼天地的力量，在他的手上孕育：“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羽化门的无上绝学，霸主升天拳！”
轰隆！
无数狂莽的龙形气流，在他周身旋转，同时那些气流，又形成了仙鹤的模样，鹤啸九天，龙鹤争鸣，全部都要飞升天及。
“霸绝世间！”
他一拳轰出，无穷霸气，顿时压迫降临，整个人和天地为一体，天界的规则在他头上运转，形成了铁拳掌握惩罚和审判，那剩余的掌门玄仙老祖宗，都差点跪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发威的商子洛。
“这就是霸主之威！足可以击穿万古，打破未来！”
“速速退后，商公子是动了震怒，不息消耗元气，施展出霸主升天拳，传闻之中，这套拳法，是羽化门之中一位绝代霸主所创，曾经用它屠杀过至仙！”
“击杀这妖孽！解救出纪峰和孟海廷。”
“我们也配合出手，等商公子发出霸主之威后，这方寒肯定重伤，我们乘他病，要他的命！”……..
剩余掌门，纷纷躲闪，震惊。
“霸主升天拳？我就送你升天！三十三倍战力，造化神拳！至天圣法！”方寒面对商子洛的霸主之威，丝毫不动，突然身体一闪，居然形成了三十三个同样的自己，每一个自己，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半步金仙大能之威，同时对着商子洛打出了造化神拳的每一式。
“镇天！”“化天！”“擎天！”“偷天！”“封天！”……最后，这些招式，化为一招，至天造化。
三十三倍战力何等的恐怖？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形容，方寒这一击造成的破坏。
商子洛的霸主升天拳，一寸寸的爆炸，元气被轰得倒流，化为了一团团的混沌，身体上的那件仙袍都一下化为了灰烬，元气席卷，进入造化神拳之中。
方寒的力量还没有轰击到他的身体，气势就把他的下品仙器衣服给人间蒸发了。使得他变成了一个裸体。
“这是什么恐怖的武道！”
商子洛这盖世人物，终于显现出了恐惧，他的身体，在元气倒震之间，开始炸裂，连皮肤上的大罗纹理，都已经崩溃，眼睛，鼻子，嘴巴中都露出了鲜血，七窍流血，不成模样。
他的头发，也全部燃烧，化为了一个光头。整个人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儒雅雍容的气质。
“造化合一！”
方寒的拳终于降临到他的身上。
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他也没有任何杀手锏能够抵挡住三十三倍战力。
他的身体，瞬息之间，就被打成了一团烂肉。
第一千零六章 太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