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出洋相
张莹莹满脸愕然，她此刻才知道这阵法乃是一处迷幻阵。
两个李凝同时出现便让张莹莹有些迷糊了，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便连身高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张莹莹如何分得清楚？
他当机立断的喝问道：“我在师兄弟之中排行第几？”说话时，光隐剑已经开始饭着寒芒了。
“排行第八！”李凝和假李凝异口同声的道。
张莹莹见状，飞身站在真假李凝的中间，又问：“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李凝和假李凝再次异口同声：“温如玉！”
李凝怒了，他知道张莹莹这样问下去不是办法。幻象存在的必要条件就是人的本心在作祟，可以说幻象之中，假李凝完全能承载张莹莹的记忆。因为它本身就是借用张莹莹的记忆所以才变成张莹莹熟知的一个人的。可以说假李凝对真李凝的许多事情都是极其了解的。
“你们到底谁是真的？”张莹莹也急了，俏脸生寒。挥了挥手光隐剑，只见光隐剑剑身之上的剑芒吞吐不定。李凝暗自咽了口唾沫，如果张莹莹一个不小心一剑劈来的话自己恐怕是多半就废掉了。
“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李凝打量张莹莹的同时，张莹莹同样在打量真李凝和假李凝，在她的眼中此刻两个李凝之间的区别在于一个李凝手中拿着的是飞剑一个背负的却是一柄石碑一般的铁剑，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难的问题：“我的闺名叫做什么？”
李凝面色一变，只听假李凝在那边喝道：“熏儿！”李凝顿时大怒，冲着假李凝喝道：“你无耻！”
他面色又变了变，一股杀意从张莹莹身上喷发而来。只见她光隐剑直直的指着自己，道：“你是假的！”
李凝心中一阵激动，骂了一句‘没天理’，转身就跑。他逃跑的速度刁钻诡异，乃是突然袭用的凌云诀。凌云诀走的就是奇门遁甲八卦的阵位，方位难测速度奇快实是一等一的身法。只几个起落间李凝就踩着点直接逍遥而去，真个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其实只有李凝了解个中苦味，他心知一旦张莹莹把他当做了敌人那么自己若不果断逃走恐怕就真的无路可退了。
张莹莹忽然眉头微蹙，暗暗衬道：“李凝那小子哪里晓得我的闺名？我原问他时他定然是回答不出的，可他如何又回答出来的？”张莹莹终究感觉事情不对，顿时寒着脸冷冷的看着身后的假李凝。
假李凝依然嘿嘿笑着，道：“师姐，咱们继续上路吧！”
“看剑！”张莹莹出手恫吓，其实并未凝聚真气。但那假李凝却面色一变，手中飞剑直挺挺的朝着张莹莹刺来，张莹莹右脚一动，身子横移出了一步。再看时，那幻象早已无影无踪。
张莹莹气的一跺脚，终于知道这阵法不好闯了。微一沉吟，她便又道：“如果再看见背负那重剑的少年，定然就一定是真的李凝了！”想通了此节，她总算是继续安心的在阵法之中乱窜。
却说真李凝狼狈逃跑之后当真心里是又气又害怕，这处迷幻大阵看起来不过如此，无需害怕。可可怕的是张莹莹怎么突然闯了进来？若他一个错手杀了自己，那时自己找谁哭诉去？
李凝决定远远的避开张莹莹，他决定尽快找到阵法的阵眼。
往天上望，那时白茫茫的一片天空。李凝遍寻足迹也找不到阵眼究竟在何处，须知道阵眼一定是有实的物体。可这一片空间之中全是空气，究竟玄真子把阵眼藏在了哪里？
李凝心中暗暗着恼，只觉得玄真子做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破阵本就不是一时就能破解的事情，李凝暗自静下心来继续在四处行走。他按照八卦的路线寻找过八方，没有找到任何像是阵眼的物体。他又以五行来逆行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远处一道呻，吟之声传来。听在李凝耳中便是如此诱人，只见前方微风吹动。缭缭云雾朝两旁散开，紧接着一个浑身不着寸缕，身材姣美珠圆玉润的女子就那般的躺在地上。
她侧卧在地上，似乎浑身难受之极。极尽的忍受着什么，双眼之中尽是痛楚。李凝吓了一跳，仔细嗅了嗅分明能感受到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只此一下，李凝便能猜出这的确不是幻象所化的了。因为幻象乃是虚无，你若看不透它时它便是害人之物。你若知它是假的，那么它便害不了你了。
虚无的东西只能混淆人的视野，却无法散发出气味。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尽是香气，可想她便是真正存在在这现实中的人了。
李凝当即转身，不去看那浑身赤果的女子淡淡的道：“师姐，你这是怎么回事？”言语之中，尽是透着尴尬无奈。
地上的张莹莹顿时道：“那该死的，该死的幻象居然，居然对我下毒！”
李凝一愣，心中起疑。可他分明感受到这女子不时幻象，而且自己大体已经摸清楚了如何在玄真子这阵法中辨别真假的方法了。自己手中的禁制分明也证明了她不是幻象所化，那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下毒？你是说这迷幻阵中有毒？”李凝心中一惊。不自觉的看向了地上的张莹莹。
说实话，他李凝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也只有跟李彤那一次也是逼不得已，那时也没有机会好好欣赏。
李凝又是干咳了一声，慌忙转过头。他顿时将身上的长袍解下，闭着眼去盖张莹莹的酮体。靠近之时，分明能够闻到那股香气。
香气沁人心脾，顿时让李凝的一颗心异常的活跃。李凝暗道不妙，慌忙镇定心神要将那种种邪念驱除出大脑之中。可那香气如何挡得住？他纯阳体质拼命的将那富有香气的毒气尽数吸收，李凝浑身血脉膨胀，急喘如牛。
张莹莹更不顾忌那许多了，伸手就抱住了李凝：“给我，快...”
李凝打死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他震撼于玄真子的迷幻阵居然能布下***一类的东西。又震撼于张莹莹这等身份的人居然也被折磨如斯。
须知道两人都并非那种胡作乱为之人，李凝心中纵然对张莹莹有所好感但又如何肯玷污于她？顿时拼命反搏，只那张莹莹受了情惑如何能忍得住？
李凝暗道苦也，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闯这迷幻阵了。
“师姐，你快屏住气息，静心凝神。否则这一出去，只怕就完了！”李凝顿时急着劝道。
却在这时，一道亮光一闪。李凝暗道不妙，一股危机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他来不及多说，翻身就将张莹莹压在了身下。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在空中抛飞了出去。血色的花朵在他肩膀之上绽放，李凝暗道自己还算命大。
他抬头一看，只看见空中飞下一个人影。这人影白衣无暇，俏脸生霜。提着一柄光隐剑，指着地上的张莹莹叱道：“妖女，你竟敢变化我的模样来做这种勾当？”
李凝一惊，看着那持剑突然出现的女子顿即惊道：“师姐？”
持剑的张莹莹冲着李凝狠狠的一瞪眼，又是脸色一红毫不留情的骂道：“别叫我师姐！”
李凝愕然，他神色凝重。这下子也不敢开玩笑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持剑的张莹莹身旁。在她身上嗅了嗅，持剑的张莹莹面色变了变喝道：“你干嘛？”
李凝一脸讶然，苦笑道：“完啦，你们两个都是真的了！”
持剑的张莹莹顿时喝道：“什么都是真的？”
李凝道：“你们两个身上都有香味，可不都是真的么？”可转念一想，这天下间如何会有两个张莹莹来？
这一下子李凝顿时变得神色凝重，退后了数步。带着狐疑看向了那地上侧卧着的张莹莹，又看着持剑的张莹莹来。
持剑的张莹莹看着地上的张莹莹一丝不挂，心里气氛以及，心想我一世英名可就被这狐媚儿给毁了。偏又让那李凝臭小子看的如此清楚，只怕往后师姐弟之间难免尴尬。这原也不是他的错，可，可难道又是我的错了么？“她气恼的看向了李凝，见李凝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顿时喝道：”你还看？“
李凝额了一声，知道这样盯着地上的那个赤果的张莹莹实在是不礼貌。不管地上的还是持剑的谁是张莹莹，自己都实在占了人家的便宜。
李凝顿时撇过脸，就在这时剑芒又是一闪。李凝早有准备，背上的重剑顿时一阻，铛的一声隔下了持剑张莹莹的一剑。一股大力涌来，李凝扑扑扑的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持剑张莹莹喝问道。
李凝顿即一脸凝重，眼神之中虽然尽是疑惑但神情却极是果决：“我怎么知道你们谁是真谁是假？只要我在这里一刻，便不能让我师姐受到伤害！”
持剑张莹莹是又气又急，这时李凝忽然感觉到背上一阵柔软。原来是那躺在地上的张莹莹不知何时从后面抱住了她，对他施展温柔。舌头在他耳根子面前一阵挑逗，李凝面色一红‘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觉得万分委屈，竟然带着哭腔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今天怎么撞上了这等事儿！”
持剑张莹莹一阵愕然，知道李凝实在是急坏了。趁着这勾当，他抬手就是一剑。这次发动了一道剑芒，剑芒之上又带着剑道之意。寒芒速度奇快，李凝根本无法阻挡。只听‘噗’的一声，一股子的热血溅了李凝一脸。李凝心中顿时就是一片冰凉，脑海之中一阵煞白。只是在想‘若我背后的她是假的，那么一剑之下她怎么会有血？既然我背后乃是真真有血有肉的人，那她定然是我师姐无疑了！
想到张莹莹竟然如此死去，李凝眼睛一红。体内的纯阳血脉顿时涌动不已，一股股罪恶之感让李凝生出一股滔天的气势。他持着重剑，飞身而起。无锋重剑如山如岳，一剑劈下。持剑张莹莹抬手就是一隔，哪知李凝突然之间竟有千钧之力。她腾腾腾的退了数步，紧接着又是一阵压力呼的压来。原来是李凝一剑未果一剑又至了。
张莹莹心中一慌，慌忙拿着光隐剑又来阻挡。只是‘叮’的一声。昔日削铁如泥的光隐剑竟然只让那重剑擦出了一丝火花。也不知李凝哪里来的力气，哪里突然之间涨出来的气势。竟然逼得张莹莹一退再退。
李凝心中恼怒，只管胡乱出剑。他出剑毫无章法，偏偏似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他出剑往往许多都是多余的，但速度奇快竟然让张莹莹有些无法招架。
总而言之，李凝觉得这几剑看的心中大是畅快。
持剑张莹莹一退再退，顿时喝道：“够了！”
李凝哪里会止住？持剑张莹莹顿时大怒，俏脸一寒。抬手就是三剑。
这三剑根本就是张莹莹随手劈出的，可随手劈出就又三道剑芒飞来。纷纷直取李凝头部，腰部以及脚裸。
李凝愕然，何曾跟张莹莹这等剑道高手对上过？三道剑芒避无可避，转眼及至。李凝慌忙用无锋重剑护住头部。
无锋重剑宽厚笨重，将李凝头部和腰部的剑芒挡下。只发出铛铛的两声响，李凝顿时觉得重剑之上传来一股力量，如同重锤一般将它虎口震裂。顿时李凝倒飞出去，脚裸之上被一剑劈出了雪花来。
李凝砰的砸倒在地，呵呵笑了。也不知他笑些什么，总而言之双眼之中透着一股无奈不甘以及后悔。
持剑的张莹莹走了过来，拿着剑寒着脸对他道：“臭小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凝哼了一声：“玄真子果然不愧是阵法高手，李凝输得心服口服！”
张莹莹哼了一声，她是大为看不起玄真子的。玄真子若是跟自己对招，十招之内必取其首级。她又冷哼了一声：“你居然为了一个狐妖就跟我拼命？瞧你这点出息！”
狐妖？李凝悚然一动，往一旁看去。只看见一个浑身都是黄毛，头颅不知去向的狐狸躺在地上趴着。李凝擦了擦眼睛，似乎不敢置信。
他终于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感觉到两个张莹莹都不是幻象所化的乃是实体。原来其中一个张莹莹是真张莹莹，另一个却是狐妖变得。须知道狐妖也是实体，故而李凝能够闻到它身上的香味。
李凝心中一喜，哭腔骂道：“娘的，原来你没死，害得我出洋相！”
张莹莹：“... ...”
两个李凝同时出现便让张莹莹有些迷糊了，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便连身高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张莹莹如何分得清楚？
他当机立断的喝问道：“我在师兄弟之中排行第几？”说话时，光隐剑已经开始饭着寒芒了。
“排行第八！”李凝和假李凝异口同声的道。
张莹莹见状，飞身站在真假李凝的中间，又问：“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李凝和假李凝再次异口同声：“温如玉！”
李凝怒了，他知道张莹莹这样问下去不是办法。幻象存在的必要条件就是人的本心在作祟，可以说幻象之中，假李凝完全能承载张莹莹的记忆。因为它本身就是借用张莹莹的记忆所以才变成张莹莹熟知的一个人的。可以说假李凝对真李凝的许多事情都是极其了解的。
“你们到底谁是真的？”张莹莹也急了，俏脸生寒。挥了挥手光隐剑，只见光隐剑剑身之上的剑芒吞吐不定。李凝暗自咽了口唾沫，如果张莹莹一个不小心一剑劈来的话自己恐怕是多半就废掉了。
“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李凝打量张莹莹的同时，张莹莹同样在打量真李凝和假李凝，在她的眼中此刻两个李凝之间的区别在于一个李凝手中拿着的是飞剑一个背负的却是一柄石碑一般的铁剑，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难的问题：“我的闺名叫做什么？”
李凝面色一变，只听假李凝在那边喝道：“熏儿！”李凝顿时大怒，冲着假李凝喝道：“你无耻！”
他面色又变了变，一股杀意从张莹莹身上喷发而来。只见她光隐剑直直的指着自己，道：“你是假的！”
李凝心中一阵激动，骂了一句‘没天理’，转身就跑。他逃跑的速度刁钻诡异，乃是突然袭用的凌云诀。凌云诀走的就是奇门遁甲八卦的阵位，方位难测速度奇快实是一等一的身法。只几个起落间李凝就踩着点直接逍遥而去，真个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其实只有李凝了解个中苦味，他心知一旦张莹莹把他当做了敌人那么自己若不果断逃走恐怕就真的无路可退了。
张莹莹忽然眉头微蹙，暗暗衬道：“李凝那小子哪里晓得我的闺名？我原问他时他定然是回答不出的，可他如何又回答出来的？”张莹莹终究感觉事情不对，顿时寒着脸冷冷的看着身后的假李凝。
假李凝依然嘿嘿笑着，道：“师姐，咱们继续上路吧！”
“看剑！”张莹莹出手恫吓，其实并未凝聚真气。但那假李凝却面色一变，手中飞剑直挺挺的朝着张莹莹刺来，张莹莹右脚一动，身子横移出了一步。再看时，那幻象早已无影无踪。
张莹莹气的一跺脚，终于知道这阵法不好闯了。微一沉吟，她便又道：“如果再看见背负那重剑的少年，定然就一定是真的李凝了！”想通了此节，她总算是继续安心的在阵法之中乱窜。
却说真李凝狼狈逃跑之后当真心里是又气又害怕，这处迷幻大阵看起来不过如此，无需害怕。可可怕的是张莹莹怎么突然闯了进来？若他一个错手杀了自己，那时自己找谁哭诉去？
李凝决定远远的避开张莹莹，他决定尽快找到阵法的阵眼。
往天上望，那时白茫茫的一片天空。李凝遍寻足迹也找不到阵眼究竟在何处，须知道阵眼一定是有实的物体。可这一片空间之中全是空气，究竟玄真子把阵眼藏在了哪里？
李凝心中暗暗着恼，只觉得玄真子做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破阵本就不是一时就能破解的事情，李凝暗自静下心来继续在四处行走。他按照八卦的路线寻找过八方，没有找到任何像是阵眼的物体。他又以五行来逆行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远处一道呻，吟之声传来。听在李凝耳中便是如此诱人，只见前方微风吹动。缭缭云雾朝两旁散开，紧接着一个浑身不着寸缕，身材姣美珠圆玉润的女子就那般的躺在地上。
她侧卧在地上，似乎浑身难受之极。极尽的忍受着什么，双眼之中尽是痛楚。李凝吓了一跳，仔细嗅了嗅分明能感受到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只此一下，李凝便能猜出这的确不是幻象所化的了。因为幻象乃是虚无，你若看不透它时它便是害人之物。你若知它是假的，那么它便害不了你了。
虚无的东西只能混淆人的视野，却无法散发出气味。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尽是香气，可想她便是真正存在在这现实中的人了。
李凝当即转身，不去看那浑身赤果的女子淡淡的道：“师姐，你这是怎么回事？”言语之中，尽是透着尴尬无奈。
地上的张莹莹顿时道：“那该死的，该死的幻象居然，居然对我下毒！”
李凝一愣，心中起疑。可他分明感受到这女子不时幻象，而且自己大体已经摸清楚了如何在玄真子这阵法中辨别真假的方法了。自己手中的禁制分明也证明了她不是幻象所化，那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下毒？你是说这迷幻阵中有毒？”李凝心中一惊。不自觉的看向了地上的张莹莹。
说实话，他李凝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也只有跟李彤那一次也是逼不得已，那时也没有机会好好欣赏。
李凝又是干咳了一声，慌忙转过头。他顿时将身上的长袍解下，闭着眼去盖张莹莹的酮体。靠近之时，分明能够闻到那股香气。
香气沁人心脾，顿时让李凝的一颗心异常的活跃。李凝暗道不妙，慌忙镇定心神要将那种种邪念驱除出大脑之中。可那香气如何挡得住？他纯阳体质拼命的将那富有香气的毒气尽数吸收，李凝浑身血脉膨胀，急喘如牛。
张莹莹更不顾忌那许多了，伸手就抱住了李凝：“给我，快...”
李凝打死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他震撼于玄真子的迷幻阵居然能布下***一类的东西。又震撼于张莹莹这等身份的人居然也被折磨如斯。
须知道两人都并非那种胡作乱为之人，李凝心中纵然对张莹莹有所好感但又如何肯玷污于她？顿时拼命反搏，只那张莹莹受了情惑如何能忍得住？
李凝暗道苦也，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闯这迷幻阵了。
“师姐，你快屏住气息，静心凝神。否则这一出去，只怕就完了！”李凝顿时急着劝道。
却在这时，一道亮光一闪。李凝暗道不妙，一股危机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他来不及多说，翻身就将张莹莹压在了身下。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在空中抛飞了出去。血色的花朵在他肩膀之上绽放，李凝暗道自己还算命大。
他抬头一看，只看见空中飞下一个人影。这人影白衣无暇，俏脸生霜。提着一柄光隐剑，指着地上的张莹莹叱道：“妖女，你竟敢变化我的模样来做这种勾当？”
李凝一惊，看着那持剑突然出现的女子顿即惊道：“师姐？”
持剑的张莹莹冲着李凝狠狠的一瞪眼，又是脸色一红毫不留情的骂道：“别叫我师姐！”
李凝愕然，他神色凝重。这下子也不敢开玩笑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持剑的张莹莹身旁。在她身上嗅了嗅，持剑的张莹莹面色变了变喝道：“你干嘛？”
李凝一脸讶然，苦笑道：“完啦，你们两个都是真的了！”
持剑的张莹莹顿时喝道：“什么都是真的？”
李凝道：“你们两个身上都有香味，可不都是真的么？”可转念一想，这天下间如何会有两个张莹莹来？
这一下子李凝顿时变得神色凝重，退后了数步。带着狐疑看向了那地上侧卧着的张莹莹，又看着持剑的张莹莹来。
持剑的张莹莹看着地上的张莹莹一丝不挂，心里气氛以及，心想我一世英名可就被这狐媚儿给毁了。偏又让那李凝臭小子看的如此清楚，只怕往后师姐弟之间难免尴尬。这原也不是他的错，可，可难道又是我的错了么？“她气恼的看向了李凝，见李凝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顿时喝道：”你还看？“
李凝额了一声，知道这样盯着地上的那个赤果的张莹莹实在是不礼貌。不管地上的还是持剑的谁是张莹莹，自己都实在占了人家的便宜。
李凝顿时撇过脸，就在这时剑芒又是一闪。李凝早有准备，背上的重剑顿时一阻，铛的一声隔下了持剑张莹莹的一剑。一股大力涌来，李凝扑扑扑的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持剑张莹莹喝问道。
李凝顿即一脸凝重，眼神之中虽然尽是疑惑但神情却极是果决：“我怎么知道你们谁是真谁是假？只要我在这里一刻，便不能让我师姐受到伤害！”
持剑张莹莹是又气又急，这时李凝忽然感觉到背上一阵柔软。原来是那躺在地上的张莹莹不知何时从后面抱住了她，对他施展温柔。舌头在他耳根子面前一阵挑逗，李凝面色一红‘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觉得万分委屈，竟然带着哭腔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今天怎么撞上了这等事儿！”
持剑张莹莹一阵愕然，知道李凝实在是急坏了。趁着这勾当，他抬手就是一剑。这次发动了一道剑芒，剑芒之上又带着剑道之意。寒芒速度奇快，李凝根本无法阻挡。只听‘噗’的一声，一股子的热血溅了李凝一脸。李凝心中顿时就是一片冰凉，脑海之中一阵煞白。只是在想‘若我背后的她是假的，那么一剑之下她怎么会有血？既然我背后乃是真真有血有肉的人，那她定然是我师姐无疑了！
想到张莹莹竟然如此死去，李凝眼睛一红。体内的纯阳血脉顿时涌动不已，一股股罪恶之感让李凝生出一股滔天的气势。他持着重剑，飞身而起。无锋重剑如山如岳，一剑劈下。持剑张莹莹抬手就是一隔，哪知李凝突然之间竟有千钧之力。她腾腾腾的退了数步，紧接着又是一阵压力呼的压来。原来是李凝一剑未果一剑又至了。
张莹莹心中一慌，慌忙拿着光隐剑又来阻挡。只是‘叮’的一声。昔日削铁如泥的光隐剑竟然只让那重剑擦出了一丝火花。也不知李凝哪里来的力气，哪里突然之间涨出来的气势。竟然逼得张莹莹一退再退。
李凝心中恼怒，只管胡乱出剑。他出剑毫无章法，偏偏似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他出剑往往许多都是多余的，但速度奇快竟然让张莹莹有些无法招架。
总而言之，李凝觉得这几剑看的心中大是畅快。
持剑张莹莹一退再退，顿时喝道：“够了！”
李凝哪里会止住？持剑张莹莹顿时大怒，俏脸一寒。抬手就是三剑。
这三剑根本就是张莹莹随手劈出的，可随手劈出就又三道剑芒飞来。纷纷直取李凝头部，腰部以及脚裸。
李凝愕然，何曾跟张莹莹这等剑道高手对上过？三道剑芒避无可避，转眼及至。李凝慌忙用无锋重剑护住头部。
无锋重剑宽厚笨重，将李凝头部和腰部的剑芒挡下。只发出铛铛的两声响，李凝顿时觉得重剑之上传来一股力量，如同重锤一般将它虎口震裂。顿时李凝倒飞出去，脚裸之上被一剑劈出了雪花来。
李凝砰的砸倒在地，呵呵笑了。也不知他笑些什么，总而言之双眼之中透着一股无奈不甘以及后悔。
持剑的张莹莹走了过来，拿着剑寒着脸对他道：“臭小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凝哼了一声：“玄真子果然不愧是阵法高手，李凝输得心服口服！”
张莹莹哼了一声，她是大为看不起玄真子的。玄真子若是跟自己对招，十招之内必取其首级。她又冷哼了一声：“你居然为了一个狐妖就跟我拼命？瞧你这点出息！”
狐妖？李凝悚然一动，往一旁看去。只看见一个浑身都是黄毛，头颅不知去向的狐狸躺在地上趴着。李凝擦了擦眼睛，似乎不敢置信。
他终于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感觉到两个张莹莹都不是幻象所化的乃是实体。原来其中一个张莹莹是真张莹莹，另一个却是狐妖变得。须知道狐妖也是实体，故而李凝能够闻到它身上的香味。
李凝心中一喜，哭腔骂道：“娘的，原来你没死，害得我出洋相！”
张莹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