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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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来看我奶奶时,就在这里,捡了好多冥钞,好多好多。”
  “好多好多?”
  “我花掉了不少。”
  她能几次在危机中死里逃生,自然花了不少钱打点过关系。
  周老板无奈地捡起一块石头,砸到了河里,笑了笑。
  以为过来是捡钱的,但谁晓得居然是这种结果,周老板沉吟着,犹豫着是否现在开个坟看看里面会不会还有什么好东西。
  其实,倒是可以让老张去查一查,到底是谁曾在这里祭奠过,到底是怎样一个功德加身的人,能烧出这么多冥钞出来。
  但让政治正确去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儿,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晚风徐来,
  正当周老板打算认栽了,直接空手回去时,他的鼻子忽热嗅了嗅,似乎有些不太敢确信,拽了一下老张,问道:
  “老张,你闻到什么香味了没?”
  “嗯?好像是有点。”
  “很近,很近。”
  谁会大晚上地跑荒坟这里来做菜?
  况且,这里也没个人影啊。
  老张当即趴在了地上,开始闭着眼嗅着,老刑警的职业习惯,确实可怕。
  很快,
  老张睁开眼,
  面带震惊地伸手指着前方那处早就凹陷下去的区域道:
  “在这下面!”
  “靠谱么?”
  周老板也很没形象地跟着老张一起趴了下来。
  “土豆烧牛肉!”
  老张直接分辨出了菜名!
  不愧是每天“好巧”来蹭饭的,
  又或者这是旺财给老张的天赋技能?
  女鬼见两位大人都趴下了,她也不好意思站着,也趴了下来,但什么话也不敢说。
  老张伸出手,看向周泽。
  周泽点点头,示意可以。
  老张直接用手开挖了,因为距离河道近,这里的土质很松软。
  徒手挖了没一会儿,老张就小心翼翼地把下面的一个土块给提起来放在了一边。
  下面,
  当即出现了一块中空的小区域,
  很小,
  也就普通的台式机主机那么大的空间吧。
  里面摆放着两个碗,
  大碗里装着的是一份土豆烧牛肉,
  小碗里则是米饭,
  旁边还有一双筷子。
  周老板拿起筷子,
  从大碗里夹起一块牛肉。
  “老板,小心有毒。”老张职业性地提醒道。
  周泽点点头,深以为然,
  然后把这块用筷子夹起的牛肉送到了老张的面前,
  “你吃吃看。”
  “…………”老张。
  ————————
  今儿个有事儿出息了一下,耽搁了休息,今晚就一更了。
  之前欠了两更,还了一更,还欠一更。
  加上今天欠的一更,
  明儿四更,把债都清了。
  莫慌!
  第九百八十五章 谢老三(第一更!)
  老张有些犹豫地看着周泽,
  似乎是在给自家老板一点点考虑和反悔的时间,也是为自己求一个机会,
  但见筷子一直搁置在自己嘴边,
  老张略微吸了一口气,
  居然真的张开了嘴。
  “啪!”
  周老板把筷子以及筷子上所夹着的牛肉一起丢在了地上,
  摇摇头,
  笑道:
  “还真吃啊。”
  老张长舒一口气,显然,他也是紧张得很。
  有些无奈,看来这一年来,老张虽然出去做过几次解决厉鬼事件的任务,但实际上,在一些特定方面的长进确实不够。
  也有些欣慰,在自己昏迷的这一年里,书屋的其他人也懂得如何保护好这尊政治正确。
  当然了,
  周泽也清楚,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示意老张吃,老张才开的口。
  “这些东西,不能过嘴的,当初老许因为受到些刺激,人家鬼魂请我们吃饭,我一筷子没敢动,老许则是化悲愤为食欲,吃了不少。”
  好朋友的黑历史不拿来抖落一下,那这好朋友交得还有什么意义?
  “哦,是么,吃的是什么?”
  老张还显得有些好奇。
  “看起来是鸡鸭鱼肉,实际上都是些蛇虫鼠蚁,这还算有良心的了,反正现在不少烧烤摊上也卖蛇虫鼠蚁。
  那些不讲究的,或者是实在是躺在那儿没什么原材料的,直接找坨屎给你做个东坡肉,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说着,
  周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自己刚刚拿着筷子夹肉给老张时,
  是不是就真的是:
  来,张嘴,喂你吃翔。
  这些东西,其实都只是小插曲,地上的筷子以及地上的那块牛肉周泽也没去理会,而是亲自弯下腰,对着下面刚刚老张刨出来的坑狠狠地踩了一脚。
  “哐当…………”
  很脆的撞击声响,像是下头有什么带金属片的木板被踩碎了一样,周遭的地表也马上凹陷下去了不少。
  女鬼在旁边都看愣住了,她只是来这里看奶奶的坟前顺手捡过钱,但真的没想到这里居然还别有洞天。
  周泽是有提前防备的,所以稳住了身形,老张是直接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起身时,双手撑地,顿了一下,居然摸出了一个木牌。
  “这是灵位吧?”
  老张还是有些见识的,其实这也不算啥,大部分中国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只不过现在随着比较新潮的祭奠方式的推广,现实生活里除了少部分农村祠堂,已经很少能再看见这种木质的牌位了。
  周泽从老张手中把牌位接了过来,
  老张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道:“这牌位看起来很新,应该没放多久时间。”
  周泽不置可否地笑笑,
  再把牌位凑到自己鼻前闻了闻,
  当即,
  一股腐朽的气息被捕捉到了。
  “快三十年了。”
  “怎么可能,我刚摸过了,很新。”
  “老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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