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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不正当的方式去得到人们的爱,果然是会受到惩罚的。当收养我的修女突然向我说出了真相,并死在我的面前时,我的世界从来没有过地绝望。
  但是,这个身体,就像是修女所说的那样死不了……我只能活着。
  不论多么痛苦、孤独,只能活着,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
  ********
  “为,为什么?”阿尔托利亚看着处于召唤法阵中的自己,以及那个在不远处,向自己得意地展示令咒的男人,“为什么你又召唤了我?”
  结束了圣杯最后一战,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时代,原本以为会就那么死去,阿尔托利亚却并没有遗憾。能够遇到他真是太好了,能够与他有个女儿真是太好了……她希望他们能够好好地生活下去。有他的教导,女儿应该不会变得像自己一样,她定能够作为女性,享受到精彩的人生。
  “竟然问为什么?”晶宇以做作的表情看着她道:“都成了孩子她妈了,难道想不负责任吗?蕾雅会伤心的哟。”
  适时地,从他的背后,一个十岁大小的女孩探出了小脑袋。大约是明白这个不正经的男人在说得是什么,她捂着唇轻轻笑着。
  “妈妈,欢迎回家。”她跑向了阿尔托利亚。
  “啊…嗯。”被蕾雅拥抱住后,阿尔托利亚更有些来到了这里的实感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应该马上就要死了才对……召唤阵没有这样的力量吧。”
  晶宇的表情终于变得正经了,走到了她们两人的身边,说道:“忘记了自己与神订立的契约吗?不到你以自己的心,亲手破坏圣杯,你的时间永远被冻结着。嘛,以我跟女神的关系,现在,契约多少有些变化了。”
  他对阿尔托利亚眨了下眼睛,“真是不巧,今后,如果不是我厌烦了你的话,你都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哟。”
  “……真是自说自话。”阿尔托利亚低下了头,刘海遮住了她淡淡的微笑。
  当天夜里,看着在自己要睡觉时,突然来到了自己房间的他,阿尔托利亚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尽管想了一天,依旧是又羞又气。
  “你至少也要让人对于环境的变化有些心理准备吧?”在强硬地被他抱住时,她捶打他的胸口,哭喊道:“我之前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已经……”
  他只是默默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给了她深情的一吻。
  “忘记了吗?我说过,在你的灵魂上打上了烙印。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够再度找到你。所以,不要去想,见不到我什么的。”
  ‘太狡猾了。’在闭上眼睛,允许他任意施为前,她只能这么去评价他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晚上,但是与印象中的完全不同。阿尔托利亚以亚瑟王的身份,给人做了许多年的丈夫,貌似才第一次理解了丈夫应该做些什么。
  所以,当她看到了由吉尔嘉美什,使用邀请函带入箱庭的罗蕾莱雅后,不由产生了一个想法。她将之告诉了晶宇。
  “哎?”晶宇呆了一下,“你想让我帮你去要封邀请函,将格尼薇儿带到这里?”他的表情有些古怪,甚至伸手摸了摸阿尔托利亚的额头,“你该不会是……”
  “讨厌,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阿尔托利亚打开了他的手,“你只要说可不可以吧。”
  “哼哼……”晶宇笑了笑,“邀请函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格尼薇儿。”
  “因为她不是有特殊才能的人类,也没有建立过卓越的功勋吗。”阿尔托利亚在来找晶宇之前,也就‘邀请函’进行了一些调查,知道邀请函的一些限制。
  “这些也是原因,可,并不是主要的。”晶宇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以颇具深意的眼神看着她,“我不知道你突然想让我将她带进来是为了什么。不过,你没有注意到吗?你生活着的时代,是我们见面时期的一千五百年前,那个时候的人类不可能还活着吧。”
  阿尔托利亚一鄂,有些被吓到地掩住了唇。是啊,她因为与神订立的契约的关系,时间被停止了。可是,被停止的只是她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时代。
  但,阿尔托利亚很快就想到了晶宇的一个猜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情道:
  “如果可以拿到邀请函,就请帮我一次。我已经得到作为女人的幸福,也明白自己到底亏钱了她多少。可以的话,我希望她也能够得到作为女人的幸福。”
  看着面前露出恳切表情的阿尔托利亚,晶宇心中失笑,‘无论被我调戏多少次,也不肯说出那种事很舒服……’他摸了下阿尔托利亚的脸颊,‘幸福吗?’
  “好吧,跟我去一个地方。”晶宇拉住了她的手,心中默念一声黛儿。白色的传送阵立刻就包围了他与阿尔托利亚,将他们带入了取代大殿。
  听了晶宇的描述,黛儿回答道:“我明白了,请稍等,立刻使用取代系统特有的检索功能,为主人以及阿尔托利亚小姐,查找格尼薇儿小姐的下落。”
  取代系统是因为这诸多位面而诞生的保护系统,是独立于所有位面又与所有位面均有联系的特殊存在。
  晶宇是它的主人。或许,对于一些尚未去过的位面,还不能随便进入;一些位面的神、魔,也许实力高到了他现在无法对之做什么的程度。但是,他可以利用取代系统做的事情,是无论哪个位面的谁,具备多高的实力,都模仿不了的。
  得到了黛儿的指令,系统的机械音很快就给予了回答。
  “格尼薇儿小姐已经从原有位面消失,灵魂反应出现在新的位面。请问,是否显示其生活状况与相关资料。”
  既然格尼薇儿已经不是格尼薇儿,晶宇觉得看不看都无所谓。可是,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并向他投去了‘请让我看看吧’的恳求目光。
  “显示。”晶宇亲自下指令道。
  三人的面前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虚空的竖直荧幕。大半的画面,是一个翠绿色长发的少女,而画面的右侧第一排的名字,吸引了晶宇的注意力。
  c.c.。
  竟然会转世成为她?不仅没有得到幸福,反而会品尝到更多的痛苦……命运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晶宇看了眼身侧完全愣住的阿尔托利亚,已经不仅仅是要为了他去寻找格尼薇儿这种程度的事了。他再度盯回那画面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黛儿,下一个世界,就选它了——叛逆的鲁鲁修。”
  “没有问题。”黛儿微笑着颔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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