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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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茜姐,一脸探究的看着容晓蓉,“想不想去看看?”
  容晓蓉挑了一边长眉,“我对强奸没兴趣。”
  “什么有兴趣没兴趣的,既然做了这行,往后这种事少不了,先习惯习惯,将来也不会显得没见识。”茜姐拉了容晓蓉一起。
  这下容晓蓉想避开都不行了。
  里头的屋子容晓蓉还没进去过,那装潢设计倒像是夜总会的场地,做了隔音。
  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至少在门打开之前,容晓蓉压根就没听到里头任何怪异的动静。
  房门推开,齐刷刷十几双眼睛朝她们看了过来。
  容晓蓉惊讶的发现,里头不仅有姚微微以及他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还有七个十几到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但无一例外,都长的很好看。
  姚微微看到她的瞬间,眸色闪了下,仿似吃了安心丸般,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倒是其他几个女孩露出鄙夷又惧怕的神色,不过这样的表情大都冲着茜姐的,她们对容晓蓉更多的则是充满了好奇。
  房间内还有俩个男人,长得肥头大耳,膘肥体壮,此刻正饶有兴趣的看麻杆陈猫捉老鼠般逗弄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
  他们咽着口水,眸色贪婪,在看到茜姐的同时,少不得抱怨道:“茜姐,凭什么这样的好事每次都是麻杆,怎么就不让我们尝尝鲜。”
  茜姐忍不住摸了那男人的胸肌一把,笑的暧昧,“也不看看你俩什么体力,要让你们上,还不把人小姑娘给折腾死,我们只是教规矩,又不是要人命。”
  男子得意道:“也是,麻杆又细又快,给人开了苞就跟没开一样,哈哈……”
  容晓蓉瞧见俩男子的裤腰上,俱都别着一把手枪。她不由自主的拧了眉头,心里又沉重了几分。
  恰在这时,麻杆突然大叫一声,众人被吸引了目光纷纷看去,只见麻杆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桌角撞了几下。
  原来女人咬住了麻杆的耳朵。
  瞬间那女人头皮磕破,流了半张脸的血。
  还有那完好的半张脸,白璧无瑕,好一张精致的脸!
  容晓蓉在看清那张脸的一瞬,愣住了。
  茜姐不高兴了,呵斥道:“麻杆!你想死啊!谁让你打人了!”
  那俩个壮实的男人则嘲讽般的笑开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算个男人嘛!”
  麻杆被刺激的狂躁了,扯了女人到身下,又开始撕她的衣裳。
  容晓蓉摇头啧啧道:“女人有时候就是一根筋,既然强奸无法避免,那还不如躺好乖乖享受,至少少受点罪。”
  茜姐本就因为麻杆粗鲁心生不快,觉得他办事不靠谱,此番听了容晓蓉的话,心思一转,冲麻杆吼道:“麻杆你给我停下!”
  麻杆正在兴头上,裤子都脱了,突然被叫停,自然不愿意,正要提枪上阵。边上围观的男人眼睛都红了,正觉便宜了这小子,心生嫉妒,闻听茜姐喝止,二话不说,上前提起麻杆的后衣领子就将他甩了出去,骂骂咧咧道:“茜姐都叫停了,你是当耳旁风吗?”
  茜姐看向容晓蓉,说:“我发现你挺会说的,不然你给劝劝?何必呢?乖乖听话至少还有机会主宰自己的命运,混入上流社会。不听话的话,被白白糟蹋了不说,我们也不会做亏本生意,转手就卖给穷山窝窝里的光棍汉做媳妇。那些男人要么耳聋眼瞎痴呆,要么就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娶了媳妇也是当牛做马的使唤,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是认不清现实!”
  容晓蓉不紧不慢的抓了抓额角的一处痒,很头疼的样子,“那好吧,我尽量吧。”
  房间内自上而下装了铁柱子,原本这些女人都是被关在里头的,后来麻杆过来直接将女人拽了出来,在外头的地毯上就要强上了她。
  这一招杀鸡儆猴,一直以来效果都非常好。
  且说容晓蓉听了茜姐的话后,四周扫了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一块碎花桌布上。
  桌布很干净,容晓蓉直接拿起,盖在了女孩身上,又示意茜姐带着人离开。
  茜姐会意,走了。
  不过她是去了监控室。
  容晓蓉的桌布落在女人身上的瞬间,那女人猛的一颤。
  正文 第219章、困境
  第219章、
  屋内没有其他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容晓蓉身上。
  姚微微很放松,后背整个的靠在墙上,眸中隐着一抹笑,她现在这状态大概有种强烈刺激过后看穿红尘的满不在乎之感。方才容晓蓉那略略表现出来的微微诧异神色,旁人都没看到,就她一个注意了,因为她一直盯着容晓蓉看就没错过眼。
  容晓蓉蹲在女子面前,手自桌布下伸进去握住了女子的手。女子又是浑身一颤,非常抗拒得挣脱了几下。
  容晓蓉一只手强硬的撑开她的手掌,另一只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写画画。女子起先似乎并未意识到,徒劳的挣扎着,容晓蓉来来回回写了四五遍,就在某个瞬间,女子突然安静了下来,惊异的瞪大了眼,那一眼复杂到了极致。
  容晓蓉生怕她的异样引起旁人的猜疑,勾了勾嘴角,笑得轻浮,“这样才乖吗?既然已经入了狼窝就该乖乖认命,像我一样,不是很好?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的。”她在她身边席地而坐。
  女子却用气声说:“你也是警察?你是荀烨派来救我的?那他在哪里?”
  容晓蓉只是朝她眨了眨眼,扯开话题道:“若是想通了,我就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此人正是荀烨准备出国的未婚妻樊秋娴,那日和荀烨闹了翻后,她心里难过的宛若刀绞。
  出国读书,她舍不得荀烨,可让她为了荀烨留下放弃深造的机会她也不甘心,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荀烨解释,他自己倒先发现了。
  樊秋娴心里难过的不行,可距离出国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害怕自己被说服、动摇,害怕情感战胜了理智,遂听从了朋友的建议去南方旅行了。
  因为太郁闷,她也没和家里人交代清楚就走了。以前她出门都是跟着荀烨的,她只要出个人,一应琐事皆由荀烨安排妥当,就因为荀烨将她照顾得太好,她父母那样开明的人也不支持她出国深造,反而劝她收收心,快点和荀烨结了婚成个家。
  樊秋娴长这么大没任性过,唯一的一次任性也就在这次出国读书上都用尽了。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这次是怎么了,大概是自小到大被照顾得太好,想独立一次,证明给所有人看看,她离了谁谁谁照样能活的很好!又或者她也有自己的职业梦想,不想早早嫁做人妇,为孩子为家务琐事所累。她虽然被养得傻白甜,但她并不真的天真,这个社会赋予男人与女人的职责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例如男人创事业养老婆孩子是天经地义,而女人则更多的被赋予家庭的责任。当然,也有极少数的男主内女主外的,但那又如何,荀烨的事业心更重。俩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撑起一个家,注定了一个人要做出让步和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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