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9章 忆往昔兮，初心不忘
第2449章忆往昔兮，初心不忘
“唉！真没有想到，牛魔王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只是我不懂，圣级的凶气很难驱除吗？找一个圣者不就好了。”
“实在不行，你们去找神圣氏……”
杜黩武叹息一声，话开口说到一半时，他反应了过来，便没有再继续。
神圣氏族？
呵呵，如果他们要是真的会出手相助的话，那也就不是神圣氏族了。
而这，也就是杜黩武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原因。
对此大家都心知肚名，一笑略过。
“哈哈哈，杜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
牛不屈洒脱的哈哈一笑，声音再起。
“当时我们哪里有什么圣者可去寻找啊。在那片天地未解封的岁月里，圣者出手可是会被天地所铭记的。”
“试问，哪一位圣者又会冒着被天地铭记的风险去救我这个废人呢？”
说完，牛不屈脸上生起了一种得意，出声又道：“再说了，我也是因祸得福，十年凶气的折磨，让我得到了神兽的青睐，见了神兽真身，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壬字神兽分身。”
听得牛不屈此番言语，整个天地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这是牛不屈的劫，也是牛不屈的机缘，是让他人所羡慕不来的机缘。
可这些在神圣氏族这里，牛不屈所说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他们的数万岁月之中，如牛不屈这般的蝼蚁，连入他们眼的资格都没有，自然也就是死就死了。
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出手相救，他们也不会出手相救。
之所以到现在，他们心中有怒却未打断牛不屈，还有乖乖的听牛不屈讲诉当年之事，其原因完全就是……他们也需要时间。
此时已入深夜之中，现在的时刻又离七月七日已经所差不远了。
牛不屈他不是想说吗？
那就让他说好了。
正好他们也可以陪着一起消磨一下时间，顺便也能打消无有的戒心，让无有察觉不到他们真正的用意。
七月七日凤凰祭在际，现在的七大神圣氏族巴不得牛不屈说到七月七日来临呢。
这样的话，他们的计划就能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始了。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之所以耽搁了那么久才来寻找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吗？”
闻得牛不屈之因由，方将提声问道。
无有等人同时看向牛不屈，牛不屈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是有这么一个原因。可我到底还是去晚了，才让你们受了那么多的苦。”
牛不屈惭愧又自责了低语了一声，缓缓的低下了头。
即便是，他牛不屈一恢复了修为，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之后，便开始去满世界的寻找无有等人。
即便是他一刻没有停息，但晚了就是晚了。
这是一个事实，一个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他的迟来，才让整个幽冥十万人众的后裔，也因此只剩下了无有等二十人。
这牛不屈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心结。
如果呢？
如果说他能早一点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可以救下更多幽冥众的后裔呢？
牛不屈时常这样的询问着自己。
然而，可惜的是，在他这里，没有他想要的这个如果。
他最终还是晚了……
“呵呵，懂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代表大家原谅你迟来的过了。”
“你们说呢？”
杜黩武轻轻笑了一下，随后看向了大家。
这是牛不屈心中的一个结，但同样的也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结。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心中的这个结就不可避免的出现。
而在杜黩武他们这里，事实上他们心中也有着一个‘如果’。
如果，牛不屈早一点找到他们，那他们还用吃那么多，让他们想起来就还是感觉有些害怕的苦吗？
可事实却是，他们这里也没有想要的那个‘如果’。
由此，心结便生，只是他们全都不曾言及罢了。
“嗯，嗯，嗯……”
得杜黩武之提议，方将等人齐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杜黩武的话。
只有无有对此依然平静的可怕，不为其所动。
因为他是唯一一位对此没有任何心结之人。
他也不曾怪过牛不屈分毫，因为这以前的童年记忆，也只不过是让他重温了下前世的经历罢了。
“所以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说是吧，牛魔王。”
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杜黩武再一次看向了牛不屈。
牛不屈轻笑着点了点头，自此双方的心结就此同时打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后来呢？”
归子再一次问道。
“后来啊，后来我幽冥众十万众扫荡红枫林八万里，覆灭近百座凶兽之源。”
“杀的万山镇方圆八万里之内，无一头凶兽再能靠近万山镇边缘，杀得凶兽更是成群难见。”
“当年……”
牛不屈缓缓开口，说起当年的往事，牛不屈脸上自豪渐生，而那段时光对牛不屈来说，也是他最为之自豪与风光之时。
虽说那时的他已经被凶气染了心魂，成为了一个废人。
但每当他自战友口中听到，幽冥众又杀进红枫林多少里，剿灭多少凶兽之源时，便也是他牛不屈最为开心的时候。
他牛不屈虽然不能再一次站在战场之上，但他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战场。
幽冥众正向着他们的心愿前进，他身为幽冥众的一员，真心为整个幽冥众而感觉到深深的自豪。
每一次的前进，每一次的杀敌，这都是属于幽冥众的荣耀，也是他牛不屈的荣耀！
可随着牛不屈的讲述，随着回忆的往事拉开进行，牛不屈脸上的自豪逐渐变冷。
而在场诸人闻听到当年的一幕幕，也随着牛不屈的心绪而动。
因其喜，而喜；为其忧，而忧。
他们仿佛也进入到了当年的战斗之中，体会着当时幽冥众扫荡红枫林，剿灭兽潮的豪气万丈。
也在同时感受着十万幽冥众，那要守护苍生的意志，此意志坚定而不移，一切都是为了阳族！
可是，好事往往不会长久，幽冥众对苍生是福，但对某些人来说，可就是福，则是灾祸了。
紧跟着，随着牛不屈的言语逐渐低落，当年之事的原由与真相，也逐渐呈现在了无有等人的面前。
“唉！只可惜天不随人愿，更不会随我等之愿。幽冥众到底还是因为那巨大的功劳，而引起了他人的不满。”
牛不屈叹息了一声，继而摇头苦笑道：“原本，我们以为，只要我们一心一意为了阳族，为了天下苍生，就一定会得到阳族的拥护。”
“只要我们的心坚定不移，为阳族而战，而我们身后的众生而战，就一定能够得到阳族的理解，得到众生的支持。”
“……”
“唉！”
牛不屈微微追忆了一下，而后再一次叹声而道：
“然而，事实却非我们所想，那时的我们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即便当时的我们，已经得到了万山镇后、广、闻、乐、苏，五大家族的支持，可到最后，那也只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罢了。”
闻言，无有等人尽皆皱起了眉头。
听到这里，他们心中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接下来发生在幽冥众身上的事情。
以他们对牛不屈的了解，如果不是幽冥众遇到了极其重大的转变与变故，牛不屈脸上不会出现这般的悲伤之色。
果然，正如无有等人所想，随后牛不屈缓缓说道：“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原本支持我们的人，就是将我们整个幽冥众都推入到无尽死渊之中的真凶。”
“而我们的万千功绩，竟然还抵不过神圣氏一族的一句话啊！”
牛不屈脸露悲色，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压抑之下的恨。
“当年，一位黄圣族人破天而来，与军主面议，让军首停止征伐，散幽冥众于众军之中，不得令，不得聚集。”
“当时我幽冥众势头正劲，有着一腔的雄心壮志未能完成，又岂能半途而废？”
“面对那位黄氏族人的要求，亦或者说是命令，我们自然不会答应。”
“军首当面宛然将其拒之，并未尊其令。”
在听到这里时，无有等人心中已经生出了一种了然。
以他们对神圣氏族的了解，拒绝了神圣氏族，那就等于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而现在的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以神圣氏族的霸道，只怕就是这一句拒绝，为整个幽冥众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唉！当时如果你们能答应那位黄氏族人，幽冥众只怕就不会落到现在这般下场了吧。”
方将叹声道。
“是啊，如果当日我们没有拒绝那位，只怕也不会有接下来的灾难了。”
牛不屈怅然道：“不过，当时我们怎么可能会答应这个要求。”
“在那当时，万山镇所面临的兽潮，眼看着就要覆灭在我们的手中。我们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所有人的努力，所有人的期望，都化为乌有呢？”
“这位黄圣族长想要破灭我的希望，灭绝我们的心愿，我们怎么可能会答应？”
牛不屈怒而大问，回头他看向了神圣氏族之处，双眼之中满满的都是杀意。
“想要解散我们幽冥众，让我们放弃即将到来的胜利，我们怎么会答应？”
“我们整个幽冥众都不会答应！！”
牛不屈厉喝一声，可随后怒过之后，怒，却转为了悲，化为了无尽的悲色。
“但也正是因为我们的不答应，彻底的激怒了那位黄圣族人，令那位怒而离去。”
“原本我们以为这也没什么，我们全都是为了阳族，想来以守护阳族天下为己任的神圣氏族，应该会理解他们。”
“只要我们一心为阳族，即便是神圣氏族也会理解我们。”
“然而，这一切都是我们自欺欺人罢了，圣族非我等想象之中的圣族，是我们没有看清圣族的本性。”
“当时的我们，哪里会知道神圣氏族的本性？”
“十日后，地承军域来人，令幽冥众大军齐出，速速剿灭红枫林的兽潮。”
“待功成之后，地承军域承诺我们，阳族将重赏有功之臣。”
“当时，你们不知道，我们得到了那道命令之时，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高兴！”
“有这道命令在，便是证明，我们举动得到了整个阳族的认可，我们幽冥众也将成为守护阳族的有功之臣。”
“就这样，阳族给了我们一个希望，也给了我们一个期待。”
“唉！真没有想到，牛魔王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只是我不懂，圣级的凶气很难驱除吗？找一个圣者不就好了。”
“实在不行，你们去找神圣氏……”
杜黩武叹息一声，话开口说到一半时，他反应了过来，便没有再继续。
神圣氏族？
呵呵，如果他们要是真的会出手相助的话，那也就不是神圣氏族了。
而这，也就是杜黩武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原因。
对此大家都心知肚名，一笑略过。
“哈哈哈，杜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
牛不屈洒脱的哈哈一笑，声音再起。
“当时我们哪里有什么圣者可去寻找啊。在那片天地未解封的岁月里，圣者出手可是会被天地所铭记的。”
“试问，哪一位圣者又会冒着被天地铭记的风险去救我这个废人呢？”
说完，牛不屈脸上生起了一种得意，出声又道：“再说了，我也是因祸得福，十年凶气的折磨，让我得到了神兽的青睐，见了神兽真身，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壬字神兽分身。”
听得牛不屈此番言语，整个天地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这是牛不屈的劫，也是牛不屈的机缘，是让他人所羡慕不来的机缘。
可这些在神圣氏族这里，牛不屈所说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他们的数万岁月之中，如牛不屈这般的蝼蚁，连入他们眼的资格都没有，自然也就是死就死了。
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出手相救，他们也不会出手相救。
之所以到现在，他们心中有怒却未打断牛不屈，还有乖乖的听牛不屈讲诉当年之事，其原因完全就是……他们也需要时间。
此时已入深夜之中，现在的时刻又离七月七日已经所差不远了。
牛不屈他不是想说吗？
那就让他说好了。
正好他们也可以陪着一起消磨一下时间，顺便也能打消无有的戒心，让无有察觉不到他们真正的用意。
七月七日凤凰祭在际，现在的七大神圣氏族巴不得牛不屈说到七月七日来临呢。
这样的话，他们的计划就能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始了。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之所以耽搁了那么久才来寻找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吗？”
闻得牛不屈之因由，方将提声问道。
无有等人同时看向牛不屈，牛不屈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是有这么一个原因。可我到底还是去晚了，才让你们受了那么多的苦。”
牛不屈惭愧又自责了低语了一声，缓缓的低下了头。
即便是，他牛不屈一恢复了修为，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之后，便开始去满世界的寻找无有等人。
即便是他一刻没有停息，但晚了就是晚了。
这是一个事实，一个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他的迟来，才让整个幽冥十万人众的后裔，也因此只剩下了无有等二十人。
这牛不屈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心结。
如果呢？
如果说他能早一点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可以救下更多幽冥众的后裔呢？
牛不屈时常这样的询问着自己。
然而，可惜的是，在他这里，没有他想要的这个如果。
他最终还是晚了……
“呵呵，懂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代表大家原谅你迟来的过了。”
“你们说呢？”
杜黩武轻轻笑了一下，随后看向了大家。
这是牛不屈心中的一个结，但同样的也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结。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心中的这个结就不可避免的出现。
而在杜黩武他们这里，事实上他们心中也有着一个‘如果’。
如果，牛不屈早一点找到他们，那他们还用吃那么多，让他们想起来就还是感觉有些害怕的苦吗？
可事实却是，他们这里也没有想要的那个‘如果’。
由此，心结便生，只是他们全都不曾言及罢了。
“嗯，嗯，嗯……”
得杜黩武之提议，方将等人齐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杜黩武的话。
只有无有对此依然平静的可怕，不为其所动。
因为他是唯一一位对此没有任何心结之人。
他也不曾怪过牛不屈分毫，因为这以前的童年记忆，也只不过是让他重温了下前世的经历罢了。
“所以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说是吧，牛魔王。”
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杜黩武再一次看向了牛不屈。
牛不屈轻笑着点了点头，自此双方的心结就此同时打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后来呢？”
归子再一次问道。
“后来啊，后来我幽冥众十万众扫荡红枫林八万里，覆灭近百座凶兽之源。”
“杀的万山镇方圆八万里之内，无一头凶兽再能靠近万山镇边缘，杀得凶兽更是成群难见。”
“当年……”
牛不屈缓缓开口，说起当年的往事，牛不屈脸上自豪渐生，而那段时光对牛不屈来说，也是他最为之自豪与风光之时。
虽说那时的他已经被凶气染了心魂，成为了一个废人。
但每当他自战友口中听到，幽冥众又杀进红枫林多少里，剿灭多少凶兽之源时，便也是他牛不屈最为开心的时候。
他牛不屈虽然不能再一次站在战场之上，但他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战场。
幽冥众正向着他们的心愿前进，他身为幽冥众的一员，真心为整个幽冥众而感觉到深深的自豪。
每一次的前进，每一次的杀敌，这都是属于幽冥众的荣耀，也是他牛不屈的荣耀！
可随着牛不屈的讲述，随着回忆的往事拉开进行，牛不屈脸上的自豪逐渐变冷。
而在场诸人闻听到当年的一幕幕，也随着牛不屈的心绪而动。
因其喜，而喜；为其忧，而忧。
他们仿佛也进入到了当年的战斗之中，体会着当时幽冥众扫荡红枫林，剿灭兽潮的豪气万丈。
也在同时感受着十万幽冥众，那要守护苍生的意志，此意志坚定而不移，一切都是为了阳族！
可是，好事往往不会长久，幽冥众对苍生是福，但对某些人来说，可就是福，则是灾祸了。
紧跟着，随着牛不屈的言语逐渐低落，当年之事的原由与真相，也逐渐呈现在了无有等人的面前。
“唉！只可惜天不随人愿，更不会随我等之愿。幽冥众到底还是因为那巨大的功劳，而引起了他人的不满。”
牛不屈叹息了一声，继而摇头苦笑道：“原本，我们以为，只要我们一心一意为了阳族，为了天下苍生，就一定会得到阳族的拥护。”
“只要我们的心坚定不移，为阳族而战，而我们身后的众生而战，就一定能够得到阳族的理解，得到众生的支持。”
“……”
“唉！”
牛不屈微微追忆了一下，而后再一次叹声而道：
“然而，事实却非我们所想，那时的我们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即便当时的我们，已经得到了万山镇后、广、闻、乐、苏，五大家族的支持，可到最后，那也只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罢了。”
闻言，无有等人尽皆皱起了眉头。
听到这里，他们心中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接下来发生在幽冥众身上的事情。
以他们对牛不屈的了解，如果不是幽冥众遇到了极其重大的转变与变故，牛不屈脸上不会出现这般的悲伤之色。
果然，正如无有等人所想，随后牛不屈缓缓说道：“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原本支持我们的人，就是将我们整个幽冥众都推入到无尽死渊之中的真凶。”
“而我们的万千功绩，竟然还抵不过神圣氏一族的一句话啊！”
牛不屈脸露悲色，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压抑之下的恨。
“当年，一位黄圣族人破天而来，与军主面议，让军首停止征伐，散幽冥众于众军之中，不得令，不得聚集。”
“当时我幽冥众势头正劲，有着一腔的雄心壮志未能完成，又岂能半途而废？”
“面对那位黄氏族人的要求，亦或者说是命令，我们自然不会答应。”
“军首当面宛然将其拒之，并未尊其令。”
在听到这里时，无有等人心中已经生出了一种了然。
以他们对神圣氏族的了解，拒绝了神圣氏族，那就等于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而现在的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以神圣氏族的霸道，只怕就是这一句拒绝，为整个幽冥众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唉！当时如果你们能答应那位黄氏族人，幽冥众只怕就不会落到现在这般下场了吧。”
方将叹声道。
“是啊，如果当日我们没有拒绝那位，只怕也不会有接下来的灾难了。”
牛不屈怅然道：“不过，当时我们怎么可能会答应这个要求。”
“在那当时，万山镇所面临的兽潮，眼看着就要覆灭在我们的手中。我们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所有人的努力，所有人的期望，都化为乌有呢？”
“这位黄圣族长想要破灭我的希望，灭绝我们的心愿，我们怎么可能会答应？”
牛不屈怒而大问，回头他看向了神圣氏族之处，双眼之中满满的都是杀意。
“想要解散我们幽冥众，让我们放弃即将到来的胜利，我们怎么会答应？”
“我们整个幽冥众都不会答应！！”
牛不屈厉喝一声，可随后怒过之后，怒，却转为了悲，化为了无尽的悲色。
“但也正是因为我们的不答应，彻底的激怒了那位黄圣族人，令那位怒而离去。”
“原本我们以为这也没什么，我们全都是为了阳族，想来以守护阳族天下为己任的神圣氏族，应该会理解他们。”
“只要我们一心为阳族，即便是神圣氏族也会理解我们。”
“然而，这一切都是我们自欺欺人罢了，圣族非我等想象之中的圣族，是我们没有看清圣族的本性。”
“当时的我们，哪里会知道神圣氏族的本性？”
“十日后，地承军域来人，令幽冥众大军齐出，速速剿灭红枫林的兽潮。”
“待功成之后，地承军域承诺我们，阳族将重赏有功之臣。”
“当时，你们不知道，我们得到了那道命令之时，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高兴！”
“有这道命令在，便是证明，我们举动得到了整个阳族的认可，我们幽冥众也将成为守护阳族的有功之臣。”
“就这样，阳族给了我们一个希望，也给了我们一个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