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一声爆喝，贺裘年被人拉开，并且挨了一拳，我抹了抹唇，抬头看，竟然是裴敬尧。
这个男人，不是已经进屋了吗？难道一直在偷看？
第作品卷101决定离开
我赶紧过去拽住还要挥拳头的裴敬尧，怒道，“你干什么？有病吗？”
“你闭嘴！”
他比我更大声的吼过来，脸色无比的难看，瞥见我红肿的双唇，表情更加阴郁了，在我又要开口时，大掌直接捂住我的嘴，扣着我在怀里。
对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的贺裘年暴戾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在敢碰她，我一定让你后悔！”
说完蛮横的把我抱起，转身走进屋子。
贺裘年的声音冷笑着传过来，“好，我等着你让我后悔，我也告诉你，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砰’门被关上，隔绝了贺裘年的一切。
“放我下来。”我没有以往的暴跳如雷，只是很平静的说着。
裴敬尧也没有为难，把我放下说道，“以后没必要再跟他见面了吧？”
扫视一圈客厅，却没看到女儿的身影。我直接忽略了他的话，问，“欣欣呢？”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挡在我面前，裴敬尧想了想又补充，“我给她用ipad找了部动画片，她在卧室，你到底听没听见我的话？”
闻言我放了心，这才和他对视，说道，“我也觉得我没必要再跟他见面了。”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我继续说，“跟你，也一样，所以你也走吧，别再来了，另外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你说过不会跟我争夺抚养权的，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站着不动，盯了我几秒，忽地很正经的问，“你想亲我吗？”
我莫名其妙，皱眉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不想！你别唔……”
“我想！”说完裴敬尧就凑过来把我吻住了！
还没等我予以反击，他的舌尖从我口腔扫过，在我的唇上又转了一圈，就把我松开了。
我捂着嘴倒退，愤怒的质问，“你干嘛？”
笑着顾自在沙发上坐下，裴敬尧好整以暇翘着腿道，“过来坐吧，说正事。”
我抹了抹嘴唇，想着他之前说的话，坐在了离他稍远的距离，道，“好吧，那你说。”
说起正事来，他的样子倒是严肃了很多，开口问，“你们公司有个叫王佳的人，对不对？”
我微微蹙起眉头。
说起来王佳对我确实存在一些偏颇和误解，要说最有可能和机会在公司偷拍我跟贺裘年的，她算是一个。
可是这样对我，她能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怨怪我吗？可现在她还在森云继续工作啊，如果被发现，她就没想过后果？
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拿自己以后的饭碗来进行报复，毕竟一份好工作对于她的家境来说是很不容易，很重要的，这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她身上的原因。
“你不会是想说王佳是爆料人吧？我觉得……应该不可能，你不了解她家的情况，她……”
“我既然做过调查，当然都了解，恐怕你还不知道，就在昨天，王佳已经从森云辞职了。”
裴敬尧打断我，拿出一张纸来，“这是我让人查出来，那个爆料微博号的ip，虽然是新注册的小号，但经过技术处理追踪，还是让我查到了，这是她的资料，你看是不是。”
我接过那张纸，打开看，上面是一些ip数据，我也看不懂，下面就是个人资料，还有王佳的照片，家庭情况等。
“这些……”
“这些就是根据ip查到，微博爆料人的资料，我也不认为她会不顾后果的做这些，所以我查了下她的账户流动情况，就发现有人给她打了一笔60万的钱，好好地，谁会给她转这么多钱？而且一个小号，如果没有水军，发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引起媒体的注意。”
“更何况是一天之内就上了头条，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她，而且王佳这个人，还有很多问题，你知道她平时下班后都在做什么么？在兼职坐台，既然她没有理由做这种事，那就是被其他人要挟了，她的黑料，任何一个都能让她身败名裂，人生彻底完蛋。”
我被他的话弄得彻底震惊了，王佳居然还坐台？也就是说她本身就是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抓住了她的把柄让她做这些的吗？
各种问题在我脑子里转，可到底会是谁这么恨我？要做出这种来？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应该找王佳谈一次。
这么想着，我站起身下逐客令，“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走吧。”
裴敬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对我的态度有很大的质疑，“我把事情告诉你了，你就要我走？那后面呢？你打算怎么做？你自己可以？”
“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把他推到外面，直接关上了门。
裴敬尧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纠缠，在外面拍着门道，“明天我再来啊。”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别来了！”我吼着说。
外面却没了声，忍不住又打开门看了看，门外没有他的身影，已经走了。
说不清心里的复杂感觉，我去了欣欣的卧室，就见她趴在床上看冰雪奇缘中文版，把她抱起来我说道，“趴着看书看电视都很伤眼睛，要坐好，知道吗？”
她立刻抱住我的脖梗，嘻嘻的笑，“妈妈，爸爸走了吗？”
“欣欣……”我欲言又止，提醒她，“不能叫他爸爸，知道吗？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妈妈打算……带你换个地方住，好不好？咱们也换个幼儿园。”
“为什么？”对于这些天发生的事，欣欣一无所知，她明显舍不得，“这里不好吗？难道我们又要回瑞士？”
“不去瑞士，我们去……中国别的城市，和外公一起，好不好？”
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微微垂眸敛绪，这个事我也考虑了几天了，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实在没有必要，不过是给自己，给别人添麻烦而已。
而且欣欣的幼儿园肯定是去不了的，我得重新给她找一个不受打扰的新环境，确认她的安全才行，接下来我需要去找爸爸谈谈，尽量说服他跟我们一块儿走，不过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
这几天我一直给王佳打电话，其实在背后做手脚的，我倒是有一个猜测，只是没有证据，不敢确定，毕竟跟我有仇，又出手这么阔绰的，我身边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还都和裴家牵扯上关系。
只是电话一直没通，后来找去了她家，只是早已人去楼空，竟然一家全部搬走了，看来这件事，我是没办法知道真相了，人走了，我又能怎么办？只是有猜测也没用，毕竟没有证据。
算了，等离开这里，这些事也再不会困扰我了。
之后我开始整顿行李，一边跟爸爸联系，试图和他商量，劝他跟我们走，然而他说什么也不答应。
没办法，我只能找他面谈，本来想带欣欣一起去，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平时一直很听话了，这次却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
见我不放心，就一直跟我保证，一定乖乖的在家，不会再给任何人开门了，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说什么也不跟我出去。
我只能答应，跟她说了好多注意的事情，房门锁好，客厅都不要去，我是真的有了心理阴影，只要赶紧搬家，才能彻底的解决这个困扰，以后就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再三叮嘱后，我才至于在欣欣都要不耐烦的眼神下关上门，出去了。
急着想早些回来，所以也把车开的快点，等到了爸爸住的地方，找到他就直奔主题，问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一定要留下，他却冲我发脾气，骂我狠心，怎么能让妈妈一个人孤独的留在这里。
“爸！我们还是可以在回来看望妈妈的，我没说以后就不回来了，虽然现在新闻已经被压下去，但是影响还是在的，欣欣不能在这里生活了，我得为她的以后着想！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如果知道了这些她要怎么办？”
我难过的抓着他恳求，“求你了，我知道我不好，没有尽一个女儿的责任，对不起妈妈，但是我不能在对不起我的女儿了，你跟我们走吧，以后让我照顾你，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就好好享受后半辈子行吗？赌博那些都不要再碰了。”
爸爸很愤怒，眼里甚至多了一抹怨恨，用力的把我挥开说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要走你自己走！我就在这里好得很！就是死了，我也要在这里腐烂扎根！我告诉你！你最对不起的就是贺裘年！生了别人的孩子却害了他！你这样的女人……简直……”
他的眼睛忽然红了，却怒睁着，猛吸一口气把我推了出去，‘砰’一声关上门，声音从里面传来，“你就抱着愧疚的心，一直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我，不用你管！贺裘年他就是眼瞎，爱上了你！不值得！”
“爸？”我不明白他好好地怎么扯上贺裘年，还发这么大脾气，我用力拍着门道，“你先开门啊，我……”
“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你要走，自己走！别在烦我了！”
里面再也没了声音，任我怎么叫喊，爸爸都不给我一点回应，我沉默的站了好久，叹口气，“那好吧，有空，我会带着欣欣再来看你，你千万别借高利贷了，不然出了事，我真没办法，每个月我会给你打生活费，有事你在打电话给我。”
我等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失落的离开，坐上车，手机忽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先说。
“乔一一，是我。”
简单的几个字，我就听了出来，是倪朵。
第作品卷102是你不信我
“什么事？”我没打算跟她多说，冷淡的开口，一边发动车子往回去的路开。
“我们谈谈吧，我知道，最近敬尧一直都在跟你见面，那天在医院，他陪我做了一半检查人就不见了，也是去找你了吧？”倪朵的语气还算平静，有点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但我会在意她的语气和态度吗？
我直接拒绝道，“没这个必要吧？再说我也没空见你，更不想听你说些威胁的话，假如我要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把你肚子气痛了，对你也不好，为了你好我好，就别再烦我了。”
说着我就要挂电话，她匆忙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拔高了几分音量。
“乔一一！我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你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你能明白宝宝在肚子里一点点成长的感受吧？何必这么对我？”
我的动作僵住，没错，我能理解，但那又怎样？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见我没挂电话，她继续说。
“我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真的不能在拖了，我知道，我们以前有很多不愉快的事，都怪我的性格不好，我不容许自己失败，尤其是曾经那样对我死心塌地的男人，目光放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我没办法接受，我为了他，放弃了在美国的一切，只想要他！”
倪朵的声音透着几分痛苦，以及焦虑的不安。
她的话让我不由自主想起曾经的自己，虽然我说，我要独自生下孩子，哪怕做单亲妈妈，也要让宝宝以后快乐的长大，可我心里真的不想一家团圆，过平淡的日子，给女儿完整的家吗？
不，我非常的渴望，可是我得不到，所以我在女儿身上寻找慰藉，把她看做我的全部，以后什么也不重要，只要女儿好。
现在听到她这样的话，我还是被触动了，沉默好久，我开口道，“你在哪？”
听到我松口，倪朵很高兴，立刻把地址告诉了我，语调中竟有些哽咽，还谢了我，实在奇怪。
半个小时后，我走进一家中式餐厅，倪朵靠窗坐着，喝着酸梅汤，怔怔的垂眼出神，虽说怀孕已经七个月了，可她却并没有因此发福，反而显得有些憔悴。
我刚要走过去，一个高大，着深蓝色西装的冷峻男人从我身边走过，朝倪朵走去，竟好像是认识似的。
他直接在倪朵对面坐下，敲了敲桌子，倪朵回过神，看到他脸上露出诧异，“你怎么在这儿？”表情有些冷，还有一些不耐烦。
“我才要问你，你不是说你就要跟裴敬尧办婚礼了么？这句话是三个月前你对我的说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裴敬尧该不会又反悔了吧？”男人的声音很醇厚，低沉中透着一种冷漠，倒不像故意装的，而是原本就是这个腔调一般。
“不要你管，他会娶我的。”垂下眼，倪朵的视线落在自己腹部，神色却晦暗下去。
“呵……”
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男人忽然站起身凑到了倪朵勉强说了句什么，只见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失态的忽然站了起来，肚子不小心撞在桌子上，往后倒退又重新坐了下去，捧着肚子呻吟呼痛。
这个男人，不是已经进屋了吗？难道一直在偷看？
第作品卷101决定离开
我赶紧过去拽住还要挥拳头的裴敬尧，怒道，“你干什么？有病吗？”
“你闭嘴！”
他比我更大声的吼过来，脸色无比的难看，瞥见我红肿的双唇，表情更加阴郁了，在我又要开口时，大掌直接捂住我的嘴，扣着我在怀里。
对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的贺裘年暴戾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在敢碰她，我一定让你后悔！”
说完蛮横的把我抱起，转身走进屋子。
贺裘年的声音冷笑着传过来，“好，我等着你让我后悔，我也告诉你，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砰’门被关上，隔绝了贺裘年的一切。
“放我下来。”我没有以往的暴跳如雷，只是很平静的说着。
裴敬尧也没有为难，把我放下说道，“以后没必要再跟他见面了吧？”
扫视一圈客厅，却没看到女儿的身影。我直接忽略了他的话，问，“欣欣呢？”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挡在我面前，裴敬尧想了想又补充，“我给她用ipad找了部动画片，她在卧室，你到底听没听见我的话？”
闻言我放了心，这才和他对视，说道，“我也觉得我没必要再跟他见面了。”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我继续说，“跟你，也一样，所以你也走吧，别再来了，另外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你说过不会跟我争夺抚养权的，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站着不动，盯了我几秒，忽地很正经的问，“你想亲我吗？”
我莫名其妙，皱眉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不想！你别唔……”
“我想！”说完裴敬尧就凑过来把我吻住了！
还没等我予以反击，他的舌尖从我口腔扫过，在我的唇上又转了一圈，就把我松开了。
我捂着嘴倒退，愤怒的质问，“你干嘛？”
笑着顾自在沙发上坐下，裴敬尧好整以暇翘着腿道，“过来坐吧，说正事。”
我抹了抹嘴唇，想着他之前说的话，坐在了离他稍远的距离，道，“好吧，那你说。”
说起正事来，他的样子倒是严肃了很多，开口问，“你们公司有个叫王佳的人，对不对？”
我微微蹙起眉头。
说起来王佳对我确实存在一些偏颇和误解，要说最有可能和机会在公司偷拍我跟贺裘年的，她算是一个。
可是这样对我，她能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怨怪我吗？可现在她还在森云继续工作啊，如果被发现，她就没想过后果？
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拿自己以后的饭碗来进行报复，毕竟一份好工作对于她的家境来说是很不容易，很重要的，这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她身上的原因。
“你不会是想说王佳是爆料人吧？我觉得……应该不可能，你不了解她家的情况，她……”
“我既然做过调查，当然都了解，恐怕你还不知道，就在昨天，王佳已经从森云辞职了。”
裴敬尧打断我，拿出一张纸来，“这是我让人查出来，那个爆料微博号的ip，虽然是新注册的小号，但经过技术处理追踪，还是让我查到了，这是她的资料，你看是不是。”
我接过那张纸，打开看，上面是一些ip数据，我也看不懂，下面就是个人资料，还有王佳的照片，家庭情况等。
“这些……”
“这些就是根据ip查到，微博爆料人的资料，我也不认为她会不顾后果的做这些，所以我查了下她的账户流动情况，就发现有人给她打了一笔60万的钱，好好地，谁会给她转这么多钱？而且一个小号，如果没有水军，发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引起媒体的注意。”
“更何况是一天之内就上了头条，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她，而且王佳这个人，还有很多问题，你知道她平时下班后都在做什么么？在兼职坐台，既然她没有理由做这种事，那就是被其他人要挟了，她的黑料，任何一个都能让她身败名裂，人生彻底完蛋。”
我被他的话弄得彻底震惊了，王佳居然还坐台？也就是说她本身就是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抓住了她的把柄让她做这些的吗？
各种问题在我脑子里转，可到底会是谁这么恨我？要做出这种来？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应该找王佳谈一次。
这么想着，我站起身下逐客令，“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走吧。”
裴敬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对我的态度有很大的质疑，“我把事情告诉你了，你就要我走？那后面呢？你打算怎么做？你自己可以？”
“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把他推到外面，直接关上了门。
裴敬尧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纠缠，在外面拍着门道，“明天我再来啊。”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别来了！”我吼着说。
外面却没了声，忍不住又打开门看了看，门外没有他的身影，已经走了。
说不清心里的复杂感觉，我去了欣欣的卧室，就见她趴在床上看冰雪奇缘中文版，把她抱起来我说道，“趴着看书看电视都很伤眼睛，要坐好，知道吗？”
她立刻抱住我的脖梗，嘻嘻的笑，“妈妈，爸爸走了吗？”
“欣欣……”我欲言又止，提醒她，“不能叫他爸爸，知道吗？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妈妈打算……带你换个地方住，好不好？咱们也换个幼儿园。”
“为什么？”对于这些天发生的事，欣欣一无所知，她明显舍不得，“这里不好吗？难道我们又要回瑞士？”
“不去瑞士，我们去……中国别的城市，和外公一起，好不好？”
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微微垂眸敛绪，这个事我也考虑了几天了，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实在没有必要，不过是给自己，给别人添麻烦而已。
而且欣欣的幼儿园肯定是去不了的，我得重新给她找一个不受打扰的新环境，确认她的安全才行，接下来我需要去找爸爸谈谈，尽量说服他跟我们一块儿走，不过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
这几天我一直给王佳打电话，其实在背后做手脚的，我倒是有一个猜测，只是没有证据，不敢确定，毕竟跟我有仇，又出手这么阔绰的，我身边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还都和裴家牵扯上关系。
只是电话一直没通，后来找去了她家，只是早已人去楼空，竟然一家全部搬走了，看来这件事，我是没办法知道真相了，人走了，我又能怎么办？只是有猜测也没用，毕竟没有证据。
算了，等离开这里，这些事也再不会困扰我了。
之后我开始整顿行李，一边跟爸爸联系，试图和他商量，劝他跟我们走，然而他说什么也不答应。
没办法，我只能找他面谈，本来想带欣欣一起去，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平时一直很听话了，这次却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
见我不放心，就一直跟我保证，一定乖乖的在家，不会再给任何人开门了，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说什么也不跟我出去。
我只能答应，跟她说了好多注意的事情，房门锁好，客厅都不要去，我是真的有了心理阴影，只要赶紧搬家，才能彻底的解决这个困扰，以后就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再三叮嘱后，我才至于在欣欣都要不耐烦的眼神下关上门，出去了。
急着想早些回来，所以也把车开的快点，等到了爸爸住的地方，找到他就直奔主题，问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一定要留下，他却冲我发脾气，骂我狠心，怎么能让妈妈一个人孤独的留在这里。
“爸！我们还是可以在回来看望妈妈的，我没说以后就不回来了，虽然现在新闻已经被压下去，但是影响还是在的，欣欣不能在这里生活了，我得为她的以后着想！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如果知道了这些她要怎么办？”
我难过的抓着他恳求，“求你了，我知道我不好，没有尽一个女儿的责任，对不起妈妈，但是我不能在对不起我的女儿了，你跟我们走吧，以后让我照顾你，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就好好享受后半辈子行吗？赌博那些都不要再碰了。”
爸爸很愤怒，眼里甚至多了一抹怨恨，用力的把我挥开说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要走你自己走！我就在这里好得很！就是死了，我也要在这里腐烂扎根！我告诉你！你最对不起的就是贺裘年！生了别人的孩子却害了他！你这样的女人……简直……”
他的眼睛忽然红了，却怒睁着，猛吸一口气把我推了出去，‘砰’一声关上门，声音从里面传来，“你就抱着愧疚的心，一直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我，不用你管！贺裘年他就是眼瞎，爱上了你！不值得！”
“爸？”我不明白他好好地怎么扯上贺裘年，还发这么大脾气，我用力拍着门道，“你先开门啊，我……”
“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你要走，自己走！别在烦我了！”
里面再也没了声音，任我怎么叫喊，爸爸都不给我一点回应，我沉默的站了好久，叹口气，“那好吧，有空，我会带着欣欣再来看你，你千万别借高利贷了，不然出了事，我真没办法，每个月我会给你打生活费，有事你在打电话给我。”
我等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失落的离开，坐上车，手机忽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先说。
“乔一一，是我。”
简单的几个字，我就听了出来，是倪朵。
第作品卷102是你不信我
“什么事？”我没打算跟她多说，冷淡的开口，一边发动车子往回去的路开。
“我们谈谈吧，我知道，最近敬尧一直都在跟你见面，那天在医院，他陪我做了一半检查人就不见了，也是去找你了吧？”倪朵的语气还算平静，有点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但我会在意她的语气和态度吗？
我直接拒绝道，“没这个必要吧？再说我也没空见你，更不想听你说些威胁的话，假如我要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把你肚子气痛了，对你也不好，为了你好我好，就别再烦我了。”
说着我就要挂电话，她匆忙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拔高了几分音量。
“乔一一！我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你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你能明白宝宝在肚子里一点点成长的感受吧？何必这么对我？”
我的动作僵住，没错，我能理解，但那又怎样？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见我没挂电话，她继续说。
“我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真的不能在拖了，我知道，我们以前有很多不愉快的事，都怪我的性格不好，我不容许自己失败，尤其是曾经那样对我死心塌地的男人，目光放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我没办法接受，我为了他，放弃了在美国的一切，只想要他！”
倪朵的声音透着几分痛苦，以及焦虑的不安。
她的话让我不由自主想起曾经的自己，虽然我说，我要独自生下孩子，哪怕做单亲妈妈，也要让宝宝以后快乐的长大，可我心里真的不想一家团圆，过平淡的日子，给女儿完整的家吗？
不，我非常的渴望，可是我得不到，所以我在女儿身上寻找慰藉，把她看做我的全部，以后什么也不重要，只要女儿好。
现在听到她这样的话，我还是被触动了，沉默好久，我开口道，“你在哪？”
听到我松口，倪朵很高兴，立刻把地址告诉了我，语调中竟有些哽咽，还谢了我，实在奇怪。
半个小时后，我走进一家中式餐厅，倪朵靠窗坐着，喝着酸梅汤，怔怔的垂眼出神，虽说怀孕已经七个月了，可她却并没有因此发福，反而显得有些憔悴。
我刚要走过去，一个高大，着深蓝色西装的冷峻男人从我身边走过，朝倪朵走去，竟好像是认识似的。
他直接在倪朵对面坐下，敲了敲桌子，倪朵回过神，看到他脸上露出诧异，“你怎么在这儿？”表情有些冷，还有一些不耐烦。
“我才要问你，你不是说你就要跟裴敬尧办婚礼了么？这句话是三个月前你对我的说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裴敬尧该不会又反悔了吧？”男人的声音很醇厚，低沉中透着一种冷漠，倒不像故意装的，而是原本就是这个腔调一般。
“不要你管，他会娶我的。”垂下眼，倪朵的视线落在自己腹部，神色却晦暗下去。
“呵……”
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男人忽然站起身凑到了倪朵勉强说了句什么，只见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失态的忽然站了起来，肚子不小心撞在桌子上，往后倒退又重新坐了下去，捧着肚子呻吟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