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不着急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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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我就要先吃饭。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浑身酒味是挺难闻,你们忍忍,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就吃完饭了,吃完了我就上楼洗澡。”叶庭飞坚持道,整个人差点躺在椅子上。
  容景辰摇摇头,在心里感叹,他小表叔又欠收拾了。
  容管家站在一旁,没有容君初的指示他也不敢上饭。
  “容管家,给他上饭。”容君初冷冷开口道。
  “是,九爷。”容管家恭敬地说道,赶紧去厨房端饭菜。
  “怎么喝成这样?”容君初问道,喝得浑身都是酒气还靠着宋清竹坐,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还不是为了你……”叶庭飞现在还有点不清醒,说话也没遮拦,“我联系那女人,她提出找我喝酒,我就去了。谁承想她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我是一对四,喝了整整一个晚上,我都觉得是在酒缸里住了一晚。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把能吐的都吐了,差点把苦胆水也吐出来,我太惨了。”
  叶庭飞说着又想要吐,赶紧抬手扶了扶胸口。
  “花蝴蝶就是花蝴蝶,阳阳我们走。”宋清竹忿愤说道,带着阳阳离开。
  “哎哎哎,我怎么就花蝴蝶了?”叶庭飞不服气地说道。
  宋清竹没有理会他,前几天还死乞白赖地跟她要沈惜颜的下落,装作一副很深情的样子,差点把她骗了。现在可好,直接跟女人出去喝酒喝成这样,还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她从刚开始就看出来这只花蝴蝶不是什么好东西,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以后他别想从她嘴里撬出任何关于沈惜颜的事情,一点都不可能。
  餐厅只有容君初和叶庭飞两个人,容管家给他上了饭菜后退了下去。
  “什么情况,现在说还是酒醒了再说?”容君初已经吃好了,他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了下唇角。
  “今天说,我现在就要说,说完才能睡个好觉,不然我真的睡不着。”叶庭飞说道。
  “好。”容君初看着他,淡淡开口道。他现在心情莫名的大好,之前叶庭飞跟宋清竹在一档节目上炒cp,每次看到他都生气,以为她喜欢那种嘴甜会哄女孩子开心的男人。今天她终于看到了叶庭飞的本来面目,看她刚才的表情就知道有多厌恶,她真的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我跟容君瑞的情人喝酒,这女人喝着喝着就开始各种吹牛,她说容君瑞看上了一块地,要跟临川的几家公司一起拿下,等拿到地他就转手卖出去,带着钱和她去国外。”叶庭飞说道。
  “不愧是容君瑞找的情人,很符合他的智商。”容君初讽刺道。
  “还没说完,你别打岔。”叶庭飞打了个酒嗝说道。
  “这个容君瑞真是胆大不怕死,他找了临川几家比较有名的大公司,还有几家正想往上走的中小公司,一起来商量干这种事。他这不明摆着就是非法集资,找死吗?”叶庭飞鄙夷道。
  “知道他都找了哪几家公司吗?”容君初比较关心这个事情。
  “有吴家,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你要是查也容易,能跟帝都容家合作做生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老总可能做梦都会笑醒,早就到处炫耀了吧。”叶庭飞分析道,开始低头吃饭,他的胃真的受不了了,要是再不吃饭的话很可能要胃穿孔。
  “吃完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容君初说完,按下轮椅的按钮,离开了餐厅。
  林祐跟了上来,小声说道,“九爷,这次是个好机会,可以借别人的手彻底铲除掉他们。”
  “不急。”容君初唇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林祐知道他只有在决定下杀手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林祐问道。
  “他们要是联合起来竞拍那块地的胜算有多少?”容君初问道。
  “百分之六十。”林祐快速回答。
  “他明知道那是我的地,我肯定不会让他中标,为什么还大费周章来这一套?”容君初思量道。
  容君瑞怎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块地皮最贵才多少钱,就算是非法集资他再带着钱逃到国外去,还不如在容家老实呆着,最后分得一笔遗产。
  “九爷,我去叫人查查那块地。”林祐说道,跟随他多年已经深知他在想些什么。
  容君初点点头,林祐立刻下去办。
  容君初看着外面,仲夏夜的风格外闷热,五年前他和哥哥去国外谈一笔生意,竟然在回来的途中遭遇车祸,那辆车目的很明确,就是撞翻他和大哥的车。
  后来,他活了下来,大哥却永远留在那里。
  容君初闭上眼睛,掩去眸子中的痛苦。
  容家爷爷向来偏爱大哥跟他,他们都是爷爷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孩子,是容家最得意的孩子。
  大哥出事后爷爷一下子老了十岁,之后把所有期望寄托在他身上。这个事情不仅对爷爷,对整个容家都是一次重创。
  从中获益的唯有容君瑞父子,他们对爷爷早有不满,却不敢提出来,就用这种卑鄙无耻下作的手段。
  五年前那件事发生在国外,肇事司机当场死亡,当时那个国家正值战乱,政府风雨飘摇随时都要倒台,这种车祸在那里每天都要发生许多起,根本无从下手。
  他收集了五年的证据,还是没能找到最直接的。
  老天有眼,让一直蛰伏在帝都的容君瑞父子终于有了动作,只要他们作妖就会露出马脚,只要露出马脚他就不会放过。
  “你在做什么?”宋清竹从房间里出来,正巧碰到他在走廊里,脸上的神情很吓人,阴沉得厉害。
  容君初从思绪中快速抽离,转头看过去,见她肩膀上搭了一条毛巾,穿着宽松的睡衣现在那里。
  “你要去干什么?”容君初反问道。
  “我要去洗澡,我的房间里没有浴室,我得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宋清竹指了指前面说道。“阳阳说那个房间的门不能打开,里面不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宋清竹夸张地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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