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突然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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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子康也是第一见到妙善,见她容貌昳丽,颇有清艳出尘之感,行止规矩虽不如一般世家女来得好,倒也自有一番风流姿态。
  脸上不免多了几分满意,一旁的尹可文却见妙善年幼貌美异常又神康体健,心里倒有些戚戚感。
  “给尹世叔和可文姐姐见礼,今日大雪未融,咱们正好在庄子里赏雪泡汤游玩一番。”妙善声音清脆如铃,似山谷冽风过荡,尹子康又对她多了层好感。
  尹可文咳嗽几声,一行人便不在庄口停留,踩着晶莹咯吱咯吱的厚雪,入了早有准备庄子里。
  两家人先简单在庄子上一起用了午膳,后小憩一阵后,便由下人仆妇带路去了不同的温泉池子。
  屋外一直不断传来马蹄声,尹子康泡在乳白色的池子里有些感叹,这难得安静也被打扰了:“林兄,你家附近的庄子是何人的?这一阵一阵的马蹄声着实吵扰。”
  德安候瞥了一眼中衣大开,袒露胸腹的尹子康暗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形,随意道:“京城多数世家都在此地有庄子,你好奇自己出去看看。”
  尹子康端起漂浮盘子中的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唉,林兄你可当真无趣,来泡池子也板着脸,不知道还以为我欠了许多银钱。”
  随后目光看向德安候被池水浸头的中衣,左右上下看了许久,德安候不自在地撩水泼身,却听到尹子康惊讶道:“林兄,你最近的身形也比之前健硕不少啊,难道第二春的功效如此巨大,改明我也试试去。”
  德安候话锋一转说起朝堂之事,却道最近五皇子在朝堂被沉家那一派人弹劾管辖家眷不力,如今圣上随没有表态,但心里依然对五皇子不够重视,更因此事对五皇子的差事多有不满。
  “上次我们联合其他大臣,暗地弹劾打压沉家,经此之后四大家族就已经各自为政了,五皇子出身不高,但好学敦厚,为人谦和远胜叁皇子,如今京郊暴雪不少百姓受灾,我们务必替五皇子争取这次机会。”德安候饮了一口酒,淡淡道。
  尹子康瞬间明白了德安候的意思,只是在沉家手中谋下这差事必要好好筹谋一番。
  另一侧的女眷汤泉里十分安静,尹可文在池子里捧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并不搭理妙善。
  妙善见她看得时不时发笑,便好奇地凑到尹可文身侧,却见尹可文身体十分瘦弱,胸前两乳如她一般大小,伶仃似柴,但皮肤滑腻一场带有一股醇厚药味。
  这让妙善想到庵堂里的静善师姐,每回她病了总是亲自照顾她,给她喂药洗浴。
  心里莫名就对尹可文多了层好感,“可文姐姐,你在看什么呀?”尹可文面容十分清秀,浑身偷着一股文卷气息,脆弱得如琉璃宝器一样,唇色轻微发紫。
  “我在看话本,你也想看?”语气里有些陌生人打扰的不快,她本就与人来往少,这些年连个闺中密友都没有。
  “话本?很好看吗?我在看家只学过幼学启蒙,但经常抄写佛经。”妙善难道见到比自己大,又没有什么敌意的世家贵女。
  心里便没什么防备,尹可文见她这样回答,难得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妙善,身量不高,肌肤倒是晶莹似玉,双眼里的好奇倒有几分稚气。
  罢了,不过是一个从尼姑庵里寻回来的小尼姑,话本该是从没看过。
  转身从岸上找出一本,递给妙善:“喏,这个就是话本,你看了就会明白,不要再吵了。”
  妙善不明所以地打开了话本子,呆呆“哦”了一声,自己挪到汤池另一侧也看了起来。
  温泉里热气蒸腾,水汽缥缈,没多时尹可文便软软滑进了池子里,呼吸十分急促。
  妙善手忙脚乱地艰难将她从水里扶起,一边大声嚷:“尹家姐姐晕倒了,快来人救救她呀!”
  尹子康正跟德安候商量如何让叁皇子不关注暴雪赈灾之事,却听到妙善脆铃一般的声音清晰穿到这处,忙慌神地从池子中爬出,捞起一旁的衣服急忙出去了。
  德安候听清是尹可文晕倒也赶忙出去了。
  赶到房间时,尹子康正从一个锦绣香囊里掏出一哭药丸塞入尹可文发紫的嘴唇中。
  他看向妙善,妙善着急道:“父亲,刚刚我跟可文姐姐在池子里正泡着,不知为何她突然晕倒差点摔进池子里,我赶忙将她扶住唤来仆妇给她换衣抬回房间,她怎么会突然这样?”
  尹子康双眼发涩,看着女儿将药服下后,呼吸平缓了许多,一下拉过妙善不断感激:“妙善,你是个好孩子,刚刚要不是你扶着了可文,口鼻呛入水必定极难救治,你是可文的救命恩人呀。”
  “她的心疾严重,是我忘了了嘱咐她不要在池中久泡,还好有你在……”说着语气艰涩起来。
  妙善自知尹家对这独女多看重,忙安慰道:“举手之劳而已,我观可文姐姐虽看着不喜人亲近,但是个心肠柔软的人,刚刚她还拿了话本子给我看呢。”
  尹子康用半湿的袖子抹了抹眼角,笑道:“你可文姐姐平时经常生病,难得出门,因此时常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若是以后不嫌弃,可以多来我府上玩耍。”
  妙善点点头,尹子康守着未醒的尹可文,德安候便拉着妙善出去了。
  一路上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妙,拿着帕子将妙善的手细细地擦了一遍,妙善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被世叔拉着感谢了一番吗,至于如此吗?
  德安候看着女儿脸上无所谓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气恼,一下将她拉去了自己刚刚泡的汤池。青云见状忙打发小厮将里面的一应用具都换掉,有了那些东西加持,不怕侯爷还矜持父女人伦。
  妙善被父亲一下扔进了池子里,衣服湿透紧紧贴合在身上,她抹去脸上的水,生气质问:“父亲为何要将我带来这里,刚刚尹世叔不过是向我表示感谢,您为何如此生气?!”
  德安候听到女儿的质问,心里如泡在陈年醋坛子里,他也实在说不出自己好友拉着女儿的手那刻,双眼有些刺痛。
  此时气氛十分凝滞,屋外的奴仆们拉动马车的叫喊声不断传来,德安候面黑如铁,一下将杯中的酒猛灌了十杯下肚。
  仿佛想要接着酒劲发泄些什么,他看着女儿微挺的胸口上带出两个深色乳尖,平坦腰腹往下是紧窄盆骨包围着的神秘叁角区域,圆润的臀形十分诱人。
  他一步步朝妙善逼近,眼中翻腾着可怖的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妙善撕碎一般,但妙善丝毫不惧,仍笔挺地站着,直到衣服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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