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老公好像有点愧疚h(蛋: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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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全程都没有脚落地,一直被抱回男孩家里轻轻放到了沙发上。
  客厅的灯很亮,谢程把女孩的腿掰开仔细去看腿间的情况,难得有些烦躁。
  女孩的阴唇已经变大红肿,小穴口有些流血,似乎是哪里微微撕裂了。
  伸手一碰女孩就发抖,眼泪直掉。
  “疼怎么不说?”
  谢程的语气里带着怒意,而叶辛面对男孩的质问觉得十分委屈,更加用力咬着下嘴唇不肯说话。
  叶辛的反应让谢程更加恼火,不知道是在气女孩的沉默还是在气刚刚的自己。
  他摔门而去。
  本来因为场景就心里不舒服的叶辛自然在刚刚的性爱中迟迟进入不了状态,而男孩对前戏的省略和后面猛烈的撞击更是雪上加霜。
  刚刚经历情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密集的索取,疼痛只会让双腿之间变得更加干涸。
  叶辛甚至连继续委屈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合上腿像一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沙发上寻求一丝安全感。
  半个小时后谢程提着一袋东西回来了,沉默的把一管药膏和棉签拿了出来,一手拉着女孩的一条腿另一只手给她上药。
  清凉的药膏让叶辛有些酥麻,男孩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腿间,棉签轻轻拂过小穴口安抚着伤痛。
  整个擦药的过程两人没有任何的语言和眼神交换。只是在碰到伤口时叶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却被男孩制止。
  谢程的眼神很暗,叶辛不知道对方正在想着什么。
  擦完药后谢程将人塞进被子里,自己去了卫生间。
  叶辛觉得无聊又不肯破冰,只好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打开便是搜索界面:
  ——性交后下体流血怎么办?
  叶辛才发现这是谢程的手机,悄悄把它放回原位。
  算了,自己跟小毛孩计较什么。
  女孩打了个哈欠,把自己埋进满是男孩味道的枕头被子里一个没注意就睡着了。
  第二天不到六点,叶辛就觉得自己腿间凉凉的,睁开眼就是两腿之间埋着的鸡窝头。
  大概是没睡好,谢程的头发翘了起来,乱七八糟中又带一些无拘无束的可爱感。
  谢程仔细检查了女孩下身的情景,似乎已经恢复了,但保险起见还是又上了一次药,一边小心涂抹一边轻轻吹气。
  本意是不想吵醒女孩,但清凉的药膏遇见风的结果自然是一阵凉意。
  叶辛扯了扯男孩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发,抬头的谢程似乎是没料到女孩会醒,眼里带着一点点错愕,配上这个发型特别纯真可爱,和之前性爱中的张力形成巨大的反差。
  砰砰——砰砰——
  叶辛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柔软了下来。
  年轻的少年开不了口道歉,把自己的脸埋在女孩的肩颈舔舐,讨好的去亲吻,又在亲密的触碰中感到喉咙干渴。
  亲吻越来越下,停在了女孩两团嫩白娇柔的胸上,一下一下吸吮着,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还没完全清醒的叶辛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都是一朵朵棉花糖般的白云,不由自主沉浸在情欲中,腿间有了湿意。
  清晨迷失在男色的叶辛忍不住主动用腿环住男孩的腰,小屁股去蹭男孩十分有分量的阴茎,以此来缓解内心中的渴望。
  谢程用力咬了一口女孩的乳尖,叶辛叫出了声,疼痛中却带着一丝媚意。
  “别发骚。”
  谢程不准备进入女孩,起身跪坐在女孩胸上,把女孩困在自己的身下,然后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去玩弄女孩的舌头。
  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男性生殖器几乎要怼在自己的唇边。
  叶辛看着年轻时的老公,熟悉的脸却因为稚嫩而有些陌生,但距离自己这么近的肉棒却还是记忆里那副狰狞的模样。
  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像从前一般去舔马眼,舌头环绕龟头的边缘,在男孩最敏感的地方加以额外的刺激。
  她的眼睛里都是情欲与渴望,痴迷与依恋,满足着少年内心的征服欲。
  一边快速撸动,一边用手去掐住女孩的下巴忍不住轻骂:
  “真骚。”
  女孩小而软的舌头一圈一圈转着,照顾着最敏感的龟头,十分专注投入。
  受不了眼前的画面,谢程挺身肏干女孩的小嘴,每一下都撞向扁桃体,插入更深的喉管。
  鼻间被男性浓密的阴毛掩盖,全部都是属于谢程的味道。
  喉咙被撑开狠狠撞击,两个肉蛋拍打在自己的下巴,一声比一声响,无尽的羞耻感从脊椎直至尾椎,水痕洇湿了床单。
  无法呼吸只能吞咽,喉咙挤压着龟头,谢程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拔了出来拉着女孩的小手帮自己打飞机。
  不到一会儿,白色浓稠又骚腥的精液射了女孩一脸:
  “不许动。”
  熟悉的命令不容置疑,叶辛睁不开眼,全都是精液,只能乖巧的等待。
  谢程拿起一旁的手机拍下这淫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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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液play彩蛋###
  “不许动。”
  那是叶辛最熟悉的命令,男人每次下达时都带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在床上如果违反命令下场总是很惨烈。
  坐在马桶上的女人迎来了客人,无奈地张开了嘴努力扮演着男人的全自动专属飞机杯。
  叁十岁出头的男人依然会在一大早上就发情,将自己硬挺的鸡巴塞进熟悉温热的嘴里享受着服务。
  自己的口活在十二年间被一点点锻炼出来,但还是没有办法让男人很快缴枪,只能卖力吞吐舔舐挑逗讨好,用灵活的小舌头去服侍男人腿间的恶兽。
  男人早上有点赶时间,直接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开始摆动自己的公狗腰,每一下都顶向喉咙深处。
  这么多年还是克服不了生理性的干呕,而每一次干呕都会给那个巨大的阳物带来更多刺激。
  抽插的又快又狠,完全把女人的嘴当成了一个鸡巴套,而女人也因为这样粗鲁地对待身下的水滴滴直流。
  她沉溺于男人浓密毛发间的味道无法自拔,那样熟悉的气味会直接让她腿间泛滥成灾。
  男人的精液直接灌入了女人的食道,却在射完后没有退出的意思,半硬的鸡巴卡在女人的扁桃体处开始酝酿另一场大雨去浇灌。
  叶辛猜到了男人想要干嘛开始挣扎,头却被死死按在谢程的胯间,口中的话语因为喉咙间的性器堵住。
  “不许动。”
  起初只是觉得一阵湿热,然后是浓烈的腥臊,热气从扁桃体往鼻腔上涌,而近乎发烫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与管道上残留的精液碰撞,更加骚腥的气味充满了整个胸腔。
  自己连挣扎都忘了,任由男人把晨尿全部灌入自己的嘴里。
  早晨的第一泡尿气味十分浓烈而量也非常惊人,水柱喷涌不绝。水流声和吞咽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回响,钻进叶辛的耳朵里。然后是第二道水流,从自己的下体传来,一涌而出进马桶里。
  男人挑着眉低头看自己腿间的小女人,轻笑一声问道:
  “喝尿也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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