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
在镇魂符完成的一刹那，我急忙就将镇魂符贴在了潘玲玲的额头上。幸好她这个时候还在抽搐。还没有完全死去。
当镇魂符被贴在额头上的一刹那，潘玲玲立即就恢复了平静，当然身体还是在颤抖，不过神色已经好了许多。
“别担心……别担心……”我轻声道，“我现在就救活你，稍等。”
我将那一大块碎肉黏在她的脖子上，但问题是现在的我并没有灵液。我下意识想找红罗女来帮忙，但仔细想想，王铭怡说过别让红罗女和陈子寅知道我来马鞍山的事情。于是我拿出一张道符，写下了慕容知秋的生辰八字。
青阳实力并没有红罗女这么可怕，她定然不能在一个小时内从苏州来到马鞍山。现在我只能求助于慕容知秋，她是一定有灵药的。
房间里慢慢吹起一道凉风，外面再次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潘玲玲吓得脸色苍白，我安慰道：“别担心，并不是素萝。忘掉你今天所看见的。”
潘玲玲害怕地想点头，但轻微地动了一下之后，她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急忙就不敢再动弹。
六鬼抬棺再次出现，慕容知秋坐在棺材上，她冷然道：“找我救人？”
“我需要灵药。”
“两滴眼泪，难得碰到这么个机会，不宰你可不行。”
“好。”
我也没时间跟慕容知秋讨价还价，急忙就挤出一滴眼泪交给慕容知秋。她则是丢给我上次一样的药丸，我急忙就将药丸塞进了潘玲玲嘴里。
潘玲玲的神色舒服了很多。然后躺在床上静静休息着。慕容知秋淡淡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要回去……”我说道，“素萝已经害了潘玲玲，很可能会回去找高先生。但是高先生现在并不在房间里，铭怡却在里面，我担心铭怡会有危险。”
“去吧。”慕容知秋点头道，“记住了，二十七刀。”
我尴尬地吞了口唾沫，知道慕容知秋是在记恨我跟王铭怡说她腿上有二十七块老人斑的事情，但俗话说祸从口出，我现在就是后悔也没用。
潘玲玲依然是害怕地看着我，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认真道：“你已经没事了，素萝我今晚就会搞定她。乖乖在地上躺一个小时，等一个小时后就恢复了。”
她没法说话，只能呜呜两声。我急忙冲出屋子，顺便帮她把门给关上。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以免王铭怡有危险。
我冲下楼，然后发动摩托车，快速朝着高先生的屋子而去。
可等我转过之前的那个路口时，一切却已经变化了。
因为接下来的路，竟然是一片黑暗，说明素萝已经回来下手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伤害王铭怡！
我急忙就贴上一张清明道符，顿时眼前一片通明。我飞快地回到高先生的屋子里，然后一脚踹开了门，激动地说道：“铭怡！”
“嗯，怎么了？”
此时此刻，王铭怡正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电视，而一个穿着高跟鞋的长发女人竟然如同奴仆一样站在王铭怡身旁，让我惊愕不已。
“怎……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
王铭怡轻声说道：“刚好我缺个鬼奴，就把她收服了。”
“嘎？你能……收服怨鬼？”我惊愕地问道。
王铭怡用手捋了捋头发，她轻笑道：“你这句话就不太对了，你连大道将都能斩杀，怎么我连一个怨鬼都收服不了？毕竟我是你师姐，就算不如你，也不会差得太远。”
我想想也是，我凭靠着自己，连第十五道的鬼魂都超度过，王铭怡收服一个第二十七道的怨鬼，确实是不在话下。
是我将王铭怡想得太弱了……
“怎么样……”王铭怡等我坐在她旁边后，将双腿放在我脚上靠着，笑吟吟地问道，“救下来了么？”
我点头道：“命悬一线，但还是救下来了。”
王铭怡继续看着电视，就好像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太辛苦，总是强迫着自己去做好人，总有一天会累垮。李河，世界上是有许多无辜的人死去，然而你救不下每一个人。”
我有点纳闷，王铭怡从来不会跟我说人生道理上的事情，便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她轻声道。
我心里搐动一下，感动地抱住王铭怡。想到就要和她分开，心里就觉得非常不舒服。王铭怡依然是温顺地在我怀里，这是一个对我完完全全听从的女人，我感觉我的任何要求她都会同意。
“刚才接到老家伙的电话，事情已经解决……”王铭怡温柔地说道，“明天早上，他就会来接我离开。”
“太早了。”我叹气道。
她则是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她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她。
我们都是在亡命天涯，只是两个多月，也只能见这一面罢了。休场布扛。
“老家伙说有点本领想传授给你……”忽然间，王铭怡开口说道。
我急忙摇头道：“能不能告诉师傅，我现在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成长，每天都在进步，根本不需要增加本领。”
“没用的，他就是要传授给你。”王铭怡无奈道。
我心里觉得悲痛不已，只能一直抱着王铭怡，而素萝识趣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我们一夜没睡，我也打电话给高先生说事情已经解决，他立即就是兴奋地付款了。等我和王铭怡缠绵到天亮，一直到早上八点钟，房间终于有门铃声响起。
王铭怡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我吻着她的肩膀，小声说道：“我能现在从后门逃走么？”
“不能……”王铭怡微笑道，“你要是敢逃走，我保证他会杀了你，一定会的。”
我无奈地快速穿上衣服，等王铭怡也整理好仪表后，我只能打开了房门。
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我只能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多月没见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有血腥味，那玩味的笑容让我心里颤抖起来。
“师……师傅……”我尴尬道。
周天纹亲热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笑嘻嘻地说道：“我的好徒弟，这么点时间进步很大啊。事到如今，我必须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交给你，这是周天师爱心套餐，保证价格优惠，而且物有所值。”
“可……可是师叔那边……比你便宜一半。”我小声说道。
周天纹一瞪眼，他认真地说道：“师傅在外奔波辛苦，你多付点钱当孝敬我不成么？”
“成……”我哭丧着脸说道，“师傅，只求你给我留个回苏州的路费！”
☆、第两百五十二章 实力大幅度提升（上）
“靠！这是什么话！”
周天纹将手在我的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道，“我像是那种坑弟子的人么？”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的话，肯定会让周天纹不高兴；可如果说不是，修道人士是不能撒谎的。
于是我决定沉默，好在周天纹也没有坚持，他认真地说道：“告诉我，攻击，防御。速度，宝物，你现在缺少的是什么？”
我纳闷道：“师傅，攻击防御和宝物我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但这速度是……”
“问对人了！”
周天纹认真地说道：“这是我从神行太保子孙那里偷学来的本领，叫神行符。神行太保为什么跑这么快？就是用了神行符的关系！当你用了神行符之后，保证你跑步的速度就跟法拉利一样快！”
王铭怡在大厅的镜子前梳头，她慢悠悠说道：“法拉利自行车的速度，确实是可以达到的。”
“啪！”
周天纹狠狠拍了一下茶几，他怒瞪着王铭怡，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胳膊肘总往外拐。就算是自行车，那也是法拉利的速度！”
“师傅……”我无奈地说道，“你直接说这速度相当于小轿车不就行了？另外你别说它的好处。说说它的坏处。”
周天纹激动道：“哪能有什么坏处啊！那可是神行太保传下来的神行符，贴在脚上，你身轻如燕，跑起来速度绝对是一流。而且一千里跑下来，根本就不费劲！”
“能跑五百米……”王铭怡说道，“跑完五百米之后，你就会累得跟条狗一样。而且必须将两张神行符都贴在脚上才有效果，用完第二天脚会疼痛不已。”
“你这死丫头说够了没！”周天纹大怒道，“你怎么成天将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打死……”
王铭怡冷笑道：“老家伙，你想动手？”
周天纹愣了一下，随后恶狠狠地说道：“我就打死李河这家伙。”
顿时，我和王铭怡都安静了下来。
“李河啊，我们师徒一场，我对你也很是了解。你现在肯定是担心我会卖高价……”周天纹放温柔了语气，跟我说道，“但你不用担心，这神行符其实是赠送物品，是赠送在爱心套餐里的。实际上，这次你的攻击，防御，速度和宝物我早已全部考虑到了。现在我要跟你介绍一个你从来都没见识过的咒法，那就是纹身咒法！”
我眼皮一抬，而周天纹激动地说道：“这纹身咒法。上古之初盘古开天辟地留下来的绝世战神之战法。用法非常简单，就是在自己身上纹出咒文，想用的时候可以在心里默念咒语，然后纹身会自动跑出身体，神奇不已！而我教你的这个纹身咒法，用处就是到时候加持在武器上，使得你的武器可以斩杀更前一位的鬼魂，可谓是永久性强大的咒法啊！”
盘古开天辟地……
见周天纹不停地吹嘘纹身咒法，我多想告诉他自己身边有一个伙伴是用纹身咒法的高手，不过他不是从盘古那学来的，是在疙瘩大山里跟一个老头子学的。
但我不敢讲话，因为怕被周天纹宰了，他每次吹嘘商品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断。
等周天纹喋喋不休地说完之后，我急忙给他递去一根烟，恭敬地说道：“师傅，那这纹身咒法多少钱呢？”
“问得好！”周天纹一拍大腿，他认真地说道，“这纹身咒法的名字叫做兵器加持术，别人都是卖五十万，但你是我宝贝的弟子，我只卖你十万块钱。而且今天既然是师傅爱心套餐，就只卖你五万！”
我咳嗽一声，周天纹果然还是那狮子大开口的性格。但能怎么办？人家是师傅，我只能就这么认了。而且我对防御方法很感兴趣，说实话，我进入这一行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防御自己。
只见周天纹从背包里抽出一件纯黑色的背心，这背心长相很奇怪。外面有一层薄薄的铁片，有点透明。而且上面还刻着很多符文，我都认不出是什么符文。周天纹认真地说道：“这是我昨天战斗时，从敌方尸体那剥下来的宝物。这个东西的名字，是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是用诸多宝物造成的。穿在身上可以抵御十五道之后的鬼魂阴气攻击，当然鬼吹灯是不能防御的，但也效果很强，另外还能挡子弹！”
我怀疑地看着这个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前面一个我还能相信，但是这个能挡子弹……
“是可以挡子弹……”王铭怡这时候忽然开口道，“老家伙在这方面不敢坑你，不然你哪天要是真傻傻地去挡子弹，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我激动地拿过了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这还真的是好东西。说实话，我一直以来的战斗，说起来让我现在都想哭。
要么是毁容，要么是肚子被捅破，要么是这里受伤那里受伤，可如果有这么一件防御甲的话……绝对会让我的战斗力大幅度提升！休场冬巴。
“多谢师傅！”我激动地说道，“我会更加努力的！”
周天纹微笑道：“不必客气，这上清大帝防御甲别人都卖六百万，但你是我的宝贝弟子，我自然不会坑你。我决定了，就卖你一百万的价格，但因为是爱心套餐，就算五十万。”
“嘎？”
我尴尬道：“师傅，我手头……就十万块钱。”
“没事，你可以现在打个电话，让你的朋友们给你转账。听说你开了个阴阳馆，应该还挺赚钱的。”周天纹括不知耻地说道。
我小声说道：“那师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全部买下来要多少钱？”
周天纹笑道：“没多贵，宝物的话一共有三个，爱心套餐一口价四百万。”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而周天纹微笑着看着我，他很温柔地说道：“好徒弟，我已经浪费逃亡的时间在这里传授你本领，要是你不肯买的话，我会杀掉你的哦。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哦么么哒。”
周天纹从来没在我们面前卖过萌，但我怎么现在看都觉得头皮发麻……
当镇魂符被贴在额头上的一刹那，潘玲玲立即就恢复了平静，当然身体还是在颤抖，不过神色已经好了许多。
“别担心……别担心……”我轻声道，“我现在就救活你，稍等。”
我将那一大块碎肉黏在她的脖子上，但问题是现在的我并没有灵液。我下意识想找红罗女来帮忙，但仔细想想，王铭怡说过别让红罗女和陈子寅知道我来马鞍山的事情。于是我拿出一张道符，写下了慕容知秋的生辰八字。
青阳实力并没有红罗女这么可怕，她定然不能在一个小时内从苏州来到马鞍山。现在我只能求助于慕容知秋，她是一定有灵药的。
房间里慢慢吹起一道凉风，外面再次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潘玲玲吓得脸色苍白，我安慰道：“别担心，并不是素萝。忘掉你今天所看见的。”
潘玲玲害怕地想点头，但轻微地动了一下之后，她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急忙就不敢再动弹。
六鬼抬棺再次出现，慕容知秋坐在棺材上，她冷然道：“找我救人？”
“我需要灵药。”
“两滴眼泪，难得碰到这么个机会，不宰你可不行。”
“好。”
我也没时间跟慕容知秋讨价还价，急忙就挤出一滴眼泪交给慕容知秋。她则是丢给我上次一样的药丸，我急忙就将药丸塞进了潘玲玲嘴里。
潘玲玲的神色舒服了很多。然后躺在床上静静休息着。慕容知秋淡淡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要回去……”我说道，“素萝已经害了潘玲玲，很可能会回去找高先生。但是高先生现在并不在房间里，铭怡却在里面，我担心铭怡会有危险。”
“去吧。”慕容知秋点头道，“记住了，二十七刀。”
我尴尬地吞了口唾沫，知道慕容知秋是在记恨我跟王铭怡说她腿上有二十七块老人斑的事情，但俗话说祸从口出，我现在就是后悔也没用。
潘玲玲依然是害怕地看着我，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认真道：“你已经没事了，素萝我今晚就会搞定她。乖乖在地上躺一个小时，等一个小时后就恢复了。”
她没法说话，只能呜呜两声。我急忙冲出屋子，顺便帮她把门给关上。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以免王铭怡有危险。
我冲下楼，然后发动摩托车，快速朝着高先生的屋子而去。
可等我转过之前的那个路口时，一切却已经变化了。
因为接下来的路，竟然是一片黑暗，说明素萝已经回来下手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伤害王铭怡！
我急忙就贴上一张清明道符，顿时眼前一片通明。我飞快地回到高先生的屋子里，然后一脚踹开了门，激动地说道：“铭怡！”
“嗯，怎么了？”
此时此刻，王铭怡正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电视，而一个穿着高跟鞋的长发女人竟然如同奴仆一样站在王铭怡身旁，让我惊愕不已。
“怎……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
王铭怡轻声说道：“刚好我缺个鬼奴，就把她收服了。”
“嘎？你能……收服怨鬼？”我惊愕地问道。
王铭怡用手捋了捋头发，她轻笑道：“你这句话就不太对了，你连大道将都能斩杀，怎么我连一个怨鬼都收服不了？毕竟我是你师姐，就算不如你，也不会差得太远。”
我想想也是，我凭靠着自己，连第十五道的鬼魂都超度过，王铭怡收服一个第二十七道的怨鬼，确实是不在话下。
是我将王铭怡想得太弱了……
“怎么样……”王铭怡等我坐在她旁边后，将双腿放在我脚上靠着，笑吟吟地问道，“救下来了么？”
我点头道：“命悬一线，但还是救下来了。”
王铭怡继续看着电视，就好像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太辛苦，总是强迫着自己去做好人，总有一天会累垮。李河，世界上是有许多无辜的人死去，然而你救不下每一个人。”
我有点纳闷，王铭怡从来不会跟我说人生道理上的事情，便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她轻声道。
我心里搐动一下，感动地抱住王铭怡。想到就要和她分开，心里就觉得非常不舒服。王铭怡依然是温顺地在我怀里，这是一个对我完完全全听从的女人，我感觉我的任何要求她都会同意。
“刚才接到老家伙的电话，事情已经解决……”王铭怡温柔地说道，“明天早上，他就会来接我离开。”
“太早了。”我叹气道。
她则是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她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她。
我们都是在亡命天涯，只是两个多月，也只能见这一面罢了。休场布扛。
“老家伙说有点本领想传授给你……”忽然间，王铭怡开口说道。
我急忙摇头道：“能不能告诉师傅，我现在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成长，每天都在进步，根本不需要增加本领。”
“没用的，他就是要传授给你。”王铭怡无奈道。
我心里觉得悲痛不已，只能一直抱着王铭怡，而素萝识趣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我们一夜没睡，我也打电话给高先生说事情已经解决，他立即就是兴奋地付款了。等我和王铭怡缠绵到天亮，一直到早上八点钟，房间终于有门铃声响起。
王铭怡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我吻着她的肩膀，小声说道：“我能现在从后门逃走么？”
“不能……”王铭怡微笑道，“你要是敢逃走，我保证他会杀了你，一定会的。”
我无奈地快速穿上衣服，等王铭怡也整理好仪表后，我只能打开了房门。
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我只能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多月没见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有血腥味，那玩味的笑容让我心里颤抖起来。
“师……师傅……”我尴尬道。
周天纹亲热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笑嘻嘻地说道：“我的好徒弟，这么点时间进步很大啊。事到如今，我必须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交给你，这是周天师爱心套餐，保证价格优惠，而且物有所值。”
“可……可是师叔那边……比你便宜一半。”我小声说道。
周天纹一瞪眼，他认真地说道：“师傅在外奔波辛苦，你多付点钱当孝敬我不成么？”
“成……”我哭丧着脸说道，“师傅，只求你给我留个回苏州的路费！”
☆、第两百五十二章 实力大幅度提升（上）
“靠！这是什么话！”
周天纹将手在我的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道，“我像是那种坑弟子的人么？”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的话，肯定会让周天纹不高兴；可如果说不是，修道人士是不能撒谎的。
于是我决定沉默，好在周天纹也没有坚持，他认真地说道：“告诉我，攻击，防御。速度，宝物，你现在缺少的是什么？”
我纳闷道：“师傅，攻击防御和宝物我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但这速度是……”
“问对人了！”
周天纹认真地说道：“这是我从神行太保子孙那里偷学来的本领，叫神行符。神行太保为什么跑这么快？就是用了神行符的关系！当你用了神行符之后，保证你跑步的速度就跟法拉利一样快！”
王铭怡在大厅的镜子前梳头，她慢悠悠说道：“法拉利自行车的速度，确实是可以达到的。”
“啪！”
周天纹狠狠拍了一下茶几，他怒瞪着王铭怡，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胳膊肘总往外拐。就算是自行车，那也是法拉利的速度！”
“师傅……”我无奈地说道，“你直接说这速度相当于小轿车不就行了？另外你别说它的好处。说说它的坏处。”
周天纹激动道：“哪能有什么坏处啊！那可是神行太保传下来的神行符，贴在脚上，你身轻如燕，跑起来速度绝对是一流。而且一千里跑下来，根本就不费劲！”
“能跑五百米……”王铭怡说道，“跑完五百米之后，你就会累得跟条狗一样。而且必须将两张神行符都贴在脚上才有效果，用完第二天脚会疼痛不已。”
“你这死丫头说够了没！”周天纹大怒道，“你怎么成天将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打死……”
王铭怡冷笑道：“老家伙，你想动手？”
周天纹愣了一下，随后恶狠狠地说道：“我就打死李河这家伙。”
顿时，我和王铭怡都安静了下来。
“李河啊，我们师徒一场，我对你也很是了解。你现在肯定是担心我会卖高价……”周天纹放温柔了语气，跟我说道，“但你不用担心，这神行符其实是赠送物品，是赠送在爱心套餐里的。实际上，这次你的攻击，防御，速度和宝物我早已全部考虑到了。现在我要跟你介绍一个你从来都没见识过的咒法，那就是纹身咒法！”
我眼皮一抬，而周天纹激动地说道：“这纹身咒法。上古之初盘古开天辟地留下来的绝世战神之战法。用法非常简单，就是在自己身上纹出咒文，想用的时候可以在心里默念咒语，然后纹身会自动跑出身体，神奇不已！而我教你的这个纹身咒法，用处就是到时候加持在武器上，使得你的武器可以斩杀更前一位的鬼魂，可谓是永久性强大的咒法啊！”
盘古开天辟地……
见周天纹不停地吹嘘纹身咒法，我多想告诉他自己身边有一个伙伴是用纹身咒法的高手，不过他不是从盘古那学来的，是在疙瘩大山里跟一个老头子学的。
但我不敢讲话，因为怕被周天纹宰了，他每次吹嘘商品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断。
等周天纹喋喋不休地说完之后，我急忙给他递去一根烟，恭敬地说道：“师傅，那这纹身咒法多少钱呢？”
“问得好！”周天纹一拍大腿，他认真地说道，“这纹身咒法的名字叫做兵器加持术，别人都是卖五十万，但你是我宝贝的弟子，我只卖你十万块钱。而且今天既然是师傅爱心套餐，就只卖你五万！”
我咳嗽一声，周天纹果然还是那狮子大开口的性格。但能怎么办？人家是师傅，我只能就这么认了。而且我对防御方法很感兴趣，说实话，我进入这一行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防御自己。
只见周天纹从背包里抽出一件纯黑色的背心，这背心长相很奇怪。外面有一层薄薄的铁片，有点透明。而且上面还刻着很多符文，我都认不出是什么符文。周天纹认真地说道：“这是我昨天战斗时，从敌方尸体那剥下来的宝物。这个东西的名字，是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是用诸多宝物造成的。穿在身上可以抵御十五道之后的鬼魂阴气攻击，当然鬼吹灯是不能防御的，但也效果很强，另外还能挡子弹！”
我怀疑地看着这个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前面一个我还能相信，但是这个能挡子弹……
“是可以挡子弹……”王铭怡这时候忽然开口道，“老家伙在这方面不敢坑你，不然你哪天要是真傻傻地去挡子弹，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我激动地拿过了上清大帝低级防御甲，这还真的是好东西。说实话，我一直以来的战斗，说起来让我现在都想哭。
要么是毁容，要么是肚子被捅破，要么是这里受伤那里受伤，可如果有这么一件防御甲的话……绝对会让我的战斗力大幅度提升！休场冬巴。
“多谢师傅！”我激动地说道，“我会更加努力的！”
周天纹微笑道：“不必客气，这上清大帝防御甲别人都卖六百万，但你是我的宝贝弟子，我自然不会坑你。我决定了，就卖你一百万的价格，但因为是爱心套餐，就算五十万。”
“嘎？”
我尴尬道：“师傅，我手头……就十万块钱。”
“没事，你可以现在打个电话，让你的朋友们给你转账。听说你开了个阴阳馆，应该还挺赚钱的。”周天纹括不知耻地说道。
我小声说道：“那师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全部买下来要多少钱？”
周天纹笑道：“没多贵，宝物的话一共有三个，爱心套餐一口价四百万。”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而周天纹微笑着看着我，他很温柔地说道：“好徒弟，我已经浪费逃亡的时间在这里传授你本领，要是你不肯买的话，我会杀掉你的哦。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哦么么哒。”
周天纹从来没在我们面前卖过萌，但我怎么现在看都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