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
“这话怎么讲？”楚铮嘴角儿噙笑，“我看他挺迁就韩芽的，而且，韩芽对他好像也不错。”
“少来啊！瞧你这逻辑感人的啊！哦，迁就就是爱情？怎么可能！真要说，那迁就也可能是敷衍呢！”韩子禾瞪他。
楚铮无奈的摸摸鼻翼：“媳妇儿，你也知道，韩芽和咱们并不很亲近，要是这事儿搁韩苗身上，说不定，我能看出点儿问题来，可是韩芽……万一，人家俩人就那么相处呢！”
“可是，你不是也觉得那苏杰有问题么！”
“媳妇儿，我是说他气质有问题，他的气质，和他的性情、举止违和。”楚铮耐心的跟他媳妇儿解释，“可是，媳妇儿，你说的是他和韩芽的相处，咱们俩说的是两回事儿。”
“你认为是两回事儿，可是我却觉得是一回事儿。”韩子禾嘟起嘴，不高兴。
楚铮无奈地摸摸她头发：“怎么又耍孩子气呢！咱们俩在客观讨论问题不是么！”
“你让我不高兴了，没有说话的兴致了！”韩子禾转过头，将他的爪子甩开，气哼哼的。
楚铮知道她这是累劲儿没过去呢，容易耍性子，所以也不感到郁闷，低声轻笑着，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不让她轻易将他胳膊甩开：“媳妇儿，怎么又耍性子？咱们不是说的好好儿么！”
“哼！”韩子禾扒拉开他胳膊，将他往另一边儿推推，不肯让他亲近。
楚铮挠挠头，开始想办法。
对付媳妇儿这时不时的小情绪，楚铮的经验简直不要太丰富。
这不，他趿拉着拖鞋一溜儿小跑，等回来时，手上端着早上出门前，他特意给她和孩子煮的消乏汤。
这汤的名称听起来挺正经的，但是，口味儿却是难得的清新香甜，仔细闻，还有水果味儿，酸酸甜甜的，小孩子喜欢喝，也能喝。
之前回来，他精神上也有点儿疲惫，又因为陪媳妇儿一通忙活孩子，所以把这汤忘到一边儿去啦。
这会儿想起来，也是因为他媳妇儿脾气上来了，赶紧给她端来一杯，让她缓解一下情绪。
“媳妇儿，尝尝？”楚铮跟哄宁宁多多一样，一脸笑容的哄她将消乏汤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这道消乏汤的效果是不是真就这么好，反正韩子禾一饮而尽之后不久，心里那股烦闷情绪便渐渐消散。
楚铮一直有注意她的反应，因此，当注意到他媳妇儿情绪平静下来以后，他就知道，再次聊天儿的时候到了。
“媳妇儿，刚才我开玩笑，是逗你玩儿呢！”楚铮清清嗓子，想好了措辞，这才道，“不过，我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嗯，说句你不喜欢听的，韩芽这孩子性情有点儿奇怪，我们不好多说。”
韩子禾当然知道那个侄女儿的性子，以前瞧着还好，可是不知怎地，这大学一上，竟然愈发左性，等闲开口劝说，她高兴还好，若是不高兴，当即就会怼过去，也不管对方是谁！
别说她亲爹亲妈，就是韩父韩母，她也顶过嘴，用二老的话说，竟然越大越不懂事儿了！
“韩苗那孩子，数落也就数落了，反正心大的很，就是她心里不痛快，有个几天，她自己就好了……可是，韩芽不是。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有时候，这一物降一物！也许那个什么杰克苏杰，是她的解药，能够让她性情好一些。”
韩子禾叹气：“可是，我有眼睛啊，这虚情假意，和真情实意，我能看得出来！”
可不是么，上辈子那么丰厚经验积累，若是连这么点儿小p孩儿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她真该退休了。
“总感觉他不是真心对韩芽的。”韩子禾有点儿忧心，“你说，韩芽现在已经这样的心性了，万一让那个苏杰给刺激一下，也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媳妇儿，你认为，他是冲谁才跟韩芽接触的？”楚铮摸摸媳妇儿小手儿，安抚着转开了话题道，“该不会还是我？”
“嘁！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韩子禾让他给逗笑了，将他脑袋推到一边儿，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意有所指呢！还记得韩苗被你连累的让人逮住，差点儿让人家移花接木的事儿呢！”
楚铮点点头：“为这个，你大哥大嫂不是还和你闹了一通！”
提到这个，韩子禾扶额：“你比我记得还清楚呢！”
“你就不急着？”楚铮反问。
韩子禾但笑不语。
这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难说，别看平时感情很深厚，但是，真有浪头打过去，再有点儿风吹雨打的，那感情的基石也可能一点儿一点儿消磨掉。
就像滴水石穿一样，每次消磨的效果都不明显，可是这种打磨积攒到一定程度时，效果就明显了，从量变到质变，直到感情基石损失大半，也许那时才能恍然察觉。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媳妇儿的情绪波动，楚铮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中，下颌轻轻地.顶.在她头顶上，轻声道：“不要想那么多……媳妇儿，说句自私的话，所有那和咱家不相关的事宜，都可以忽略的，没必要为这种事儿伤脑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脑筋了！”瞬间满血回蓝的韩子禾，坐直了身子，反驳道。
楚铮：“……”
得！好容易想煽情一会儿，结果，媳妇儿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不理他这个茬儿。
韩子禾嗤了一声：“怎么？大失所望啊？你也不想想，你媳妇儿我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多愁善感情绪了！还为那么点儿事儿。”
楚铮抚额。
好吧，两口子闲话聊的差不多了，便言归正传：“媳妇儿，苏杰对韩芽的感情问题，咱们先搁置一边儿不谈……反正韩芽那孩子也有心眼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至于，她在这段感情中，会不会受情伤……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成长，有时候总是会有些付出的。”
“不过，你应该相信韩芽的聪明，她不是个傻乎乎就一头扑进对方感情中的人。”
楚铮这么劝，韩子禾却不认同：“话不是这么说，感情这种事儿，还真不是理智能都解决的。
情网这东西，有时候，很可怕，不是你说不扑进其中，就不往其中扑的……你又不是没听说过，热恋中的男男女女，智商大都小于等于零。”
“那……有机会见面，提点一两句吧！”楚铮也没办法，只能出这主意。
就是这个主意，让韩子禾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跟大哥大嫂说一声！”
楚铮见他媳妇儿这么说，当即心中暗道：看吧，她肯定说风就是雨，接下来就该打电话了！
果不其然！
韩子禾拿出手机，叭叭叭叭叭地按下一溜儿数字，和她大哥大嫂通话了。
她说话也很有技巧，先是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一下她大哥大嫂对韩芽那个男朋友苏杰的了解，然后才婉转的点出，苏杰可能意在沛公。
至于，他的目标沛公是谁，韩子禾模糊了。
原因无他，她自己都不清楚他是冲谁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媳妇儿，你说话技巧技能功力又大增了！”韩子禾通话的完整过程，楚铮都没有错过。
等他媳妇儿撂下电话，楚铮嘿嘿一笑，十分狗腿的凑上前去，给她按摩。
这会儿，虽然没有睡意，但是，那精神头儿上的疲惫，还是一波波涌上来。
韩子禾打了个哈欠，换个舒服的姿势，倚在靠枕上。
楚铮见她这样，失效的摇摇头，心道，这还聊什么天儿，说不定一眨眼，就睡着了。
他刚这么想着，看过去，他媳妇儿已经香甜的睡熟了。
“看来是真累坏啦！”楚铮凑过去，用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心中一叹，“直接就到了深度睡眠了，可见是累极了。”
轻轻地在她额前落下一问，楚铮小心的将她半抱起来，抽走靠枕，将她放躺下来，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这才长舒口气，自己也躺好了，将她搂进怀里，舒舒服服、美滋滋的，一下子就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了。
……
一夜好梦，再睁眼，太阳已经初升。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缘故，反正别说湛湛和韩品那俩“锻炼事宜每日不辍”的小家伙儿没起来，就是平时一天能折腾她和楚铮大半天的宁宁多多也都没有起床。
注意到孩子们那边儿没有动静，韩子禾和同样清醒的楚铮对视一眼，紧接着便舒舒服服躺进楚铮怀里，枕上他胳膊。
然后，她和楚铮便，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赖床了。
“媳妇儿，你说你大哥大嫂会不会今儿过来啊！”
楚铮刚刚清醒，声音便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
听到韩子禾耳朵里，带上一缕凉风，让她耳朵痒痒的同时，竟产生一种耳朵可能要怀孕了的感觉。
嗯，早晨刚清醒的男人，有时候很.性.感。
“谢谢媳妇儿夸赞啊！”楚铮笑眯眯地在她脸颊上mua了一大口。
韩子禾：“……”
靠！她竟然不知不觉将话说出口了！
好脸红啊！
摸摸有点儿发红的脸颊，韩子禾转开话题道：“你昨儿还没告诉我，那个苏什么……”
“苏杰，杰克苏，jack。”
经楚铮这么一提醒，韩子禾关于昨天聊天儿的记忆就都“恢复”了。
“好吧，是苏杰。”韩子禾随手挑了个听起来、叫起来都很正常的名字提他。
“你说那苏杰为啥接近韩芽？”
“莫不是为了……爱情？”
楚铮故意拉长声音，等他媳妇儿好奇的凑过去，他便玩笑起来。
“讨厌！你成心讨打啊！是不是！”韩子禾扬起小拳头就要挥过去。
楚铮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赶紧讨饶道：“我正经说话，成不成？”
“哼！”韩子禾瞪他，“你说。”
楚铮砸吧砸吧嘴，道：“我也不能太自恋了，毕竟，咱家还没到特别的阶层呢，人家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我啊！所以，我认为，咱们家可以排除了。”
“嗯，有道理。毕竟，只要有所了解，就能知道，韩芽和咱们家，或者说，和所有亲戚家，都敬而远之，指望她作为切入口，那可就要大失所望了。”
“你说韩芽和谁都不联系，那可就有失公允啊！”楚铮来了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韩子禾登时眯起眼睛，道：“你是说，她和韩苗感情很好这事儿？”
“这算其一吧！”楚铮点点头。
“那……其二呢？”
楚铮看着他媳妇儿那双漂亮的眸子，登时想亲亲它们。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出其不意的凑上去，亲上了媳妇儿眼皮。
“没漱口你就又折腾！”韩子禾推开他，嫌弃地用手抹抹眼皮，瞪他，“你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亲人啊！这都跟谁学的！”
“跟你啊！”楚铮理直气壮。
韩子禾一听，登时气笑了：“跟我？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学生！”
“你当然不知道，我可是自学成才呢！”
韩子禾说一句，他就接一句，顿时，让韩子禾有种正在教训湛湛的错觉。
“你？还自学成才？”韩子禾一巴掌拍他胳膊上，道，“说清楚了！”
“你不是正在写几篇都市文么！里面的霸道总裁们，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调.情.的！”
“呸！”韩子禾耳朵登时红起来了，“你不害臊！”
被自己媳妇儿呸到一头雾水的楚铮，心里道：这是恼羞成怒吧？而且，我这可是按照你写的情节来的，我怎么变成不害臊了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楚铮也不敢诉之于口，不然，相当长的一算时间，他就要和他香喷喷的媳妇儿遥遥相望了！
“再胡说八道，你就还睡书房或者客房好了！”韩子禾狠狠地用脚蹬了楚铮小腿肚子一脚。
她不知道，她这幅刁蛮的小模样，看在楚铮眼里，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娇俏！
虽然，按照韩子禾岁数儿，用“娇俏”这俩字儿未免显得轻浮了。
但是，韩子禾娇蛮的样子，毫不矫揉造作，定睛看过去，竟有种说不出来合适。
“少来啊！瞧你这逻辑感人的啊！哦，迁就就是爱情？怎么可能！真要说，那迁就也可能是敷衍呢！”韩子禾瞪他。
楚铮无奈的摸摸鼻翼：“媳妇儿，你也知道，韩芽和咱们并不很亲近，要是这事儿搁韩苗身上，说不定，我能看出点儿问题来，可是韩芽……万一，人家俩人就那么相处呢！”
“可是，你不是也觉得那苏杰有问题么！”
“媳妇儿，我是说他气质有问题，他的气质，和他的性情、举止违和。”楚铮耐心的跟他媳妇儿解释，“可是，媳妇儿，你说的是他和韩芽的相处，咱们俩说的是两回事儿。”
“你认为是两回事儿，可是我却觉得是一回事儿。”韩子禾嘟起嘴，不高兴。
楚铮无奈地摸摸她头发：“怎么又耍孩子气呢！咱们俩在客观讨论问题不是么！”
“你让我不高兴了，没有说话的兴致了！”韩子禾转过头，将他的爪子甩开，气哼哼的。
楚铮知道她这是累劲儿没过去呢，容易耍性子，所以也不感到郁闷，低声轻笑着，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不让她轻易将他胳膊甩开：“媳妇儿，怎么又耍性子？咱们不是说的好好儿么！”
“哼！”韩子禾扒拉开他胳膊，将他往另一边儿推推，不肯让他亲近。
楚铮挠挠头，开始想办法。
对付媳妇儿这时不时的小情绪，楚铮的经验简直不要太丰富。
这不，他趿拉着拖鞋一溜儿小跑，等回来时，手上端着早上出门前，他特意给她和孩子煮的消乏汤。
这汤的名称听起来挺正经的，但是，口味儿却是难得的清新香甜，仔细闻，还有水果味儿，酸酸甜甜的，小孩子喜欢喝，也能喝。
之前回来，他精神上也有点儿疲惫，又因为陪媳妇儿一通忙活孩子，所以把这汤忘到一边儿去啦。
这会儿想起来，也是因为他媳妇儿脾气上来了，赶紧给她端来一杯，让她缓解一下情绪。
“媳妇儿，尝尝？”楚铮跟哄宁宁多多一样，一脸笑容的哄她将消乏汤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这道消乏汤的效果是不是真就这么好，反正韩子禾一饮而尽之后不久，心里那股烦闷情绪便渐渐消散。
楚铮一直有注意她的反应，因此，当注意到他媳妇儿情绪平静下来以后，他就知道，再次聊天儿的时候到了。
“媳妇儿，刚才我开玩笑，是逗你玩儿呢！”楚铮清清嗓子，想好了措辞，这才道，“不过，我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嗯，说句你不喜欢听的，韩芽这孩子性情有点儿奇怪，我们不好多说。”
韩子禾当然知道那个侄女儿的性子，以前瞧着还好，可是不知怎地，这大学一上，竟然愈发左性，等闲开口劝说，她高兴还好，若是不高兴，当即就会怼过去，也不管对方是谁！
别说她亲爹亲妈，就是韩父韩母，她也顶过嘴，用二老的话说，竟然越大越不懂事儿了！
“韩苗那孩子，数落也就数落了，反正心大的很，就是她心里不痛快，有个几天，她自己就好了……可是，韩芽不是。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有时候，这一物降一物！也许那个什么杰克苏杰，是她的解药，能够让她性情好一些。”
韩子禾叹气：“可是，我有眼睛啊，这虚情假意，和真情实意，我能看得出来！”
可不是么，上辈子那么丰厚经验积累，若是连这么点儿小p孩儿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她真该退休了。
“总感觉他不是真心对韩芽的。”韩子禾有点儿忧心，“你说，韩芽现在已经这样的心性了，万一让那个苏杰给刺激一下，也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媳妇儿，你认为，他是冲谁才跟韩芽接触的？”楚铮摸摸媳妇儿小手儿，安抚着转开了话题道，“该不会还是我？”
“嘁！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韩子禾让他给逗笑了，将他脑袋推到一边儿，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意有所指呢！还记得韩苗被你连累的让人逮住，差点儿让人家移花接木的事儿呢！”
楚铮点点头：“为这个，你大哥大嫂不是还和你闹了一通！”
提到这个，韩子禾扶额：“你比我记得还清楚呢！”
“你就不急着？”楚铮反问。
韩子禾但笑不语。
这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难说，别看平时感情很深厚，但是，真有浪头打过去，再有点儿风吹雨打的，那感情的基石也可能一点儿一点儿消磨掉。
就像滴水石穿一样，每次消磨的效果都不明显，可是这种打磨积攒到一定程度时，效果就明显了，从量变到质变，直到感情基石损失大半，也许那时才能恍然察觉。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媳妇儿的情绪波动，楚铮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中，下颌轻轻地.顶.在她头顶上，轻声道：“不要想那么多……媳妇儿，说句自私的话，所有那和咱家不相关的事宜，都可以忽略的，没必要为这种事儿伤脑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脑筋了！”瞬间满血回蓝的韩子禾，坐直了身子，反驳道。
楚铮：“……”
得！好容易想煽情一会儿，结果，媳妇儿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不理他这个茬儿。
韩子禾嗤了一声：“怎么？大失所望啊？你也不想想，你媳妇儿我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多愁善感情绪了！还为那么点儿事儿。”
楚铮抚额。
好吧，两口子闲话聊的差不多了，便言归正传：“媳妇儿，苏杰对韩芽的感情问题，咱们先搁置一边儿不谈……反正韩芽那孩子也有心眼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至于，她在这段感情中，会不会受情伤……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成长，有时候总是会有些付出的。”
“不过，你应该相信韩芽的聪明，她不是个傻乎乎就一头扑进对方感情中的人。”
楚铮这么劝，韩子禾却不认同：“话不是这么说，感情这种事儿，还真不是理智能都解决的。
情网这东西，有时候，很可怕，不是你说不扑进其中，就不往其中扑的……你又不是没听说过，热恋中的男男女女，智商大都小于等于零。”
“那……有机会见面，提点一两句吧！”楚铮也没办法，只能出这主意。
就是这个主意，让韩子禾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跟大哥大嫂说一声！”
楚铮见他媳妇儿这么说，当即心中暗道：看吧，她肯定说风就是雨，接下来就该打电话了！
果不其然！
韩子禾拿出手机，叭叭叭叭叭地按下一溜儿数字，和她大哥大嫂通话了。
她说话也很有技巧，先是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一下她大哥大嫂对韩芽那个男朋友苏杰的了解，然后才婉转的点出，苏杰可能意在沛公。
至于，他的目标沛公是谁，韩子禾模糊了。
原因无他，她自己都不清楚他是冲谁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媳妇儿，你说话技巧技能功力又大增了！”韩子禾通话的完整过程，楚铮都没有错过。
等他媳妇儿撂下电话，楚铮嘿嘿一笑，十分狗腿的凑上前去，给她按摩。
这会儿，虽然没有睡意，但是，那精神头儿上的疲惫，还是一波波涌上来。
韩子禾打了个哈欠，换个舒服的姿势，倚在靠枕上。
楚铮见她这样，失效的摇摇头，心道，这还聊什么天儿，说不定一眨眼，就睡着了。
他刚这么想着，看过去，他媳妇儿已经香甜的睡熟了。
“看来是真累坏啦！”楚铮凑过去，用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心中一叹，“直接就到了深度睡眠了，可见是累极了。”
轻轻地在她额前落下一问，楚铮小心的将她半抱起来，抽走靠枕，将她放躺下来，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这才长舒口气，自己也躺好了，将她搂进怀里，舒舒服服、美滋滋的，一下子就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了。
……
一夜好梦，再睁眼，太阳已经初升。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缘故，反正别说湛湛和韩品那俩“锻炼事宜每日不辍”的小家伙儿没起来，就是平时一天能折腾她和楚铮大半天的宁宁多多也都没有起床。
注意到孩子们那边儿没有动静，韩子禾和同样清醒的楚铮对视一眼，紧接着便舒舒服服躺进楚铮怀里，枕上他胳膊。
然后，她和楚铮便，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赖床了。
“媳妇儿，你说你大哥大嫂会不会今儿过来啊！”
楚铮刚刚清醒，声音便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
听到韩子禾耳朵里，带上一缕凉风，让她耳朵痒痒的同时，竟产生一种耳朵可能要怀孕了的感觉。
嗯，早晨刚清醒的男人，有时候很.性.感。
“谢谢媳妇儿夸赞啊！”楚铮笑眯眯地在她脸颊上mua了一大口。
韩子禾：“……”
靠！她竟然不知不觉将话说出口了！
好脸红啊！
摸摸有点儿发红的脸颊，韩子禾转开话题道：“你昨儿还没告诉我，那个苏什么……”
“苏杰，杰克苏，jack。”
经楚铮这么一提醒，韩子禾关于昨天聊天儿的记忆就都“恢复”了。
“好吧，是苏杰。”韩子禾随手挑了个听起来、叫起来都很正常的名字提他。
“你说那苏杰为啥接近韩芽？”
“莫不是为了……爱情？”
楚铮故意拉长声音，等他媳妇儿好奇的凑过去，他便玩笑起来。
“讨厌！你成心讨打啊！是不是！”韩子禾扬起小拳头就要挥过去。
楚铮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赶紧讨饶道：“我正经说话，成不成？”
“哼！”韩子禾瞪他，“你说。”
楚铮砸吧砸吧嘴，道：“我也不能太自恋了，毕竟，咱家还没到特别的阶层呢，人家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我啊！所以，我认为，咱们家可以排除了。”
“嗯，有道理。毕竟，只要有所了解，就能知道，韩芽和咱们家，或者说，和所有亲戚家，都敬而远之，指望她作为切入口，那可就要大失所望了。”
“你说韩芽和谁都不联系，那可就有失公允啊！”楚铮来了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韩子禾登时眯起眼睛，道：“你是说，她和韩苗感情很好这事儿？”
“这算其一吧！”楚铮点点头。
“那……其二呢？”
楚铮看着他媳妇儿那双漂亮的眸子，登时想亲亲它们。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出其不意的凑上去，亲上了媳妇儿眼皮。
“没漱口你就又折腾！”韩子禾推开他，嫌弃地用手抹抹眼皮，瞪他，“你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亲人啊！这都跟谁学的！”
“跟你啊！”楚铮理直气壮。
韩子禾一听，登时气笑了：“跟我？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学生！”
“你当然不知道，我可是自学成才呢！”
韩子禾说一句，他就接一句，顿时，让韩子禾有种正在教训湛湛的错觉。
“你？还自学成才？”韩子禾一巴掌拍他胳膊上，道，“说清楚了！”
“你不是正在写几篇都市文么！里面的霸道总裁们，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调.情.的！”
“呸！”韩子禾耳朵登时红起来了，“你不害臊！”
被自己媳妇儿呸到一头雾水的楚铮，心里道：这是恼羞成怒吧？而且，我这可是按照你写的情节来的，我怎么变成不害臊了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楚铮也不敢诉之于口，不然，相当长的一算时间，他就要和他香喷喷的媳妇儿遥遥相望了！
“再胡说八道，你就还睡书房或者客房好了！”韩子禾狠狠地用脚蹬了楚铮小腿肚子一脚。
她不知道，她这幅刁蛮的小模样，看在楚铮眼里，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娇俏！
虽然，按照韩子禾岁数儿，用“娇俏”这俩字儿未免显得轻浮了。
但是，韩子禾娇蛮的样子，毫不矫揉造作，定睛看过去，竟有种说不出来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