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篇：都是我的錯
我邊跑步邊想著也許可以放個抒情點的音樂可以讓我女人感受更好一點，女生都很追求精神的我知道，至少何之昀是這樣的。她喜歡聽歌喜歡唱歌，最喜歡的就是西洋老情歌，這份工作她說她唯一喜歡的就是還可以唱唱歌多爽。
然後我也叫自己放學時記得去買一下喉糖，奇怪我以前怎麼都沒想過要這樣，她老是在喝酒又要唱歌取悅客人很傷喉嚨的。可能她聲音還是很好聽才沒讓我注意到。而且我還一直耿耿於懷著跟她做愛沒仔細把手洗乾淨，好怕會讓她生病，因此這兩天看見她即使好想要她也先忍著。
幸好她好像沒什麼事，雖然我也聽她說過女生陰道有自潔能力，裡頭的有益菌叢可以殺死異菌，但我這人其實很怕死（至少有關於她的一切我就怕死了）還是別掉以輕心。
「柳梓琴妳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教練突然跑到我身邊大叫。
我嚇一跳看著她說：「啊？妳說啥啊？」教練這女人可以相當雄壯威武的，我177公分、66公斤，她有185公分，78公斤！我應該打不過她。
隊友們亂笑一通，連在旁邊看我們練習的男女也大笑出來，真是皮在養啊我。竟然敢不聽這個魔頭教練說話，連不是球隊的學生都對她敬畏三分，還有老師也是。
「妳這該死的！」她拿著紙扇用力敲我的頭。
我狼狽地彎腰抱頭跑著說：「別這樣啊！妳這樣打我讓我很丟臉耶！」也不知道何之昀有沒有來，讓她看到我顏面掃地，希望她沒來。
除了她我也不想被同學看到啊。在球場上練習時飄仔才跟我說教練要我這一季的比賽認真盡力，覺得我的表現一直很穩定並且持續上升，說不定我可以保送體專大學。
「我才不想念體專咧。」我回，我已經有理想學校了，當然是拚何之昀當初想念的大學念藝術。
飄仔知道我的夢想是何之昀的夢想（她只很純粹當作我想完成阿姨的夢想，就像很多女兒也想幫母親完成夢想）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妳，運動跟藝術在未來一樣都不好走，可我覺得妳比較適合運動，不是說妳藝術造詣不好，可是我覺得那更難走成功吧。」
「誰說的？」不管怎樣我始終流有何之昀的血統，我就是可以感受到我只要努力並多磨練一定能跟她一樣優秀。
飄仔沒勸我了，畢竟這是我的夢想跟人生她又不是我媽也不好說什麼。
練習完後我們回到更衣淋浴間，拿出手機看到何之昀傳LINE給我，我開心的點開，這麼早傳訊息給我啊？這麼想念我喔…
結果看到她傳照片給我並打著：「笑死我了，看看妳多糗！」她果然還是來了，拍下我被打的畫面。
機車。她就喜歡看我出糗並拍下來留念，但我還是甜笑出來回：「看到我被打妳竟然一點都不心疼還笑得那麼開心！」
想不到她立刻回傳：「心疼妳啊寶貝。但回來妳要疼我一下，早一點看到妳跑步的樣子我都養了。」
「哪裡養啊？」
「心癢，想什麼啊？小色胚。」
「只有心癢嗎？那回去我就舔妳胸口而已唷。」
「哎呀？引誘我是嗎？耍詐什麼地方都不讓妳舔。」
「好嘛好嘛。妳怎麼沒繼續補眠啊？是因為很想我嗎？」
「想死妳了，但給我好好上課知道沒？我要去睡了。」
「好啦…」我不捨地發出去看到她傳一張她要睡的貼圖，我忍不住又傳了一句：「我愛妳，寶貝…」然後覺得臉好熱，我這是什麼樣子啊我。
結果她沒讀沒回，說睡就睡，我無奈地只好把手機放回去先去淋浴，想到她說她心癢就讓我身體好熱，下體又開始有反應、腦中轉過一堆煽情畫面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克制力的轉成冰水。
放學我快馬加鞭，今天指險套到了搞不好晚上可以跟何之昀做，想到就讓我內心的小野獸仰天嗷嚎，我今天一定要讓何之昀高潮！
結果一推開門就讓我看到一個男客抱著何之昀，還噘起唇要親何之昀但是何之昀還是笑笑的擋著他，旁邊小姐也叫他別這樣，我氣得衝過去用力推開那傢伙，舉拳要揍他時何之昀趕緊起身要阻止我卻被我揍到，我瞬間轉為慌張地轉頭說：「對不起！」
「喔靠…妳這小鬼拳頭什麼時候這麼硬了？以前還花拳繡腿而已…」何之昀遮著鼻子緊閉雙眼說。
這時一個男人從廁所走出來邊用手帕邊擦手，是我知道的常客李叔叔，他看到現場好像有點混亂便疑惑問：「怎麼了？」李叔叔是個好客人，他其實很愛家，但男人有時候就是愛面子跟尊嚴，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不肯說心事，就跑到這種地方找小姐談心事，表現出脆弱一面。
「阿本，你介紹這什麼爛地方啊？小姐讓我親一下也不肯！」那個男人生氣說，原來是李叔叔的朋友。
我看到李叔叔愣了一下，我喜歡這個叔叔，但還是不給他面子的罵回去：「你親個屁啊！想親女人去酒店啦！這裡不是讓你花錢就想要什麼的地方！」
「裝什麼清高啊幹！還不是拿男人錢過活靠男人吃飯的賤貨而已，拿了錢就是要把腿張開讓我幹！」
「幹X娘啦！」我氣得衝過去，小姐們趕緊拉住我。
「你怎麼講這種話啊？老陳我都不知道你喝了酒這麼沒品，我不是跟你說了這裡不是酒店嗎？」李叔叔說。「但小搗蛋，怎樣他也是客人，你也不能這樣推他又罵他的。」
「說什麼啊你！」
李叔叔搖頭嘆氣說：「念在妳還沒看過多少世面所以算了，但小昀，教好妳的外甥女。」
「對不起，李老闆。」何之昀竟然彎腰道歉，我不懂為什麼啊？看到小姐們也一個個的彎腰道歉送李老闆出去時，何之昀看向了我嚴厲說：「妳以後不准待在店裡！」
「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好像是我的錯？」我忿忿說。
「給我上樓！有夠沒規矩的！」
我不甘願的轉身上樓，為什麼罵我啊？奇怪耶…我悶悶不樂的幫外婆煮好吃的，她今天可能心情好所以關心問我一下我怎麼臉那麼臭？我不想回答的跟她說沒事就上三樓。
不讓我待店裡我就看不到何之昀了，真的很令人氣惱耶！為什麼是罵我啊？這裡本來就不是讓客人對小姐摟摟抱抱甚至親吻的地方，想花錢操女人去別間啊！
想到那傢伙說話羞辱人又讓我更氣的哭了出來，也氣自己，都是為了我何之昀才要屈辱，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我氣到不行的捶打牆壁，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琴兒…」何之昀的聲音像是從好遠的地方傳過來，我迷糊睜開感覺好酸澀的眼睛看著她蹲在我床邊表情複雜的看著我，我瞇起一邊眼睛覺得臉繃繃的，想起我哭到睡著了。何之昀緊握著我垂擺在床外的手，溫柔撫著我的指關節讓我感到些微刺痛，我還沒憶起我的手為什麼這麼痛她就說：「妳幹了什麼好事？為什麼手瘀青又破皮？」
我頓時全想起來了用另一手橫擺在眼睛上，叛逆固執的不想回答。現在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好蠢，像個小神經病一樣好不理性。我不是沒理性的人啊…但是何之昀讓我感受放大再放大…以前壓抑著感情因此就算會自責自己的存在那種感受當然是不會比現在擁有了何之昀還要強烈。
「不說是嗎？那就不帶妳去吃火鍋了。」我移開了手是感到些許錯愕的看著她，她還有心情帶我去吃火鍋喔？
她偶爾會帶我去吃一間營業到清晨五點的火鍋店，用走的就可以很快到了。
「妳不是生我的氣嗎？」我問。
「不跟我說妳手怎麼受傷我就繼續生妳的氣，還是妳今天脾氣這麼暴躁是因為在學校有跟人起衝突？妳這該不會是跟同學打架吧？」
「我才不會跟同學打架…而且看到那傢伙這樣對妳我怎麼可能不生氣？但我這是捶牆壁啦…」
她緊皺眉頭表情驚愕看著我說：「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把眼瞼垂下不敢看她的說：「…我只是也很氣自己。」
「氣自己什麼？」
我沒立即回答，想著想著那股自責情緒又湧了上來而哭著說：「如果沒有我…妳就不用委曲求全在這裡還要被客人這樣羞辱了…都是我害妳的…」
何之昀嘆了一口長氣，起身坐到我旁邊將我摟著說：「好了…別哭了琴兒…別亂想了。」
我抓著她的手臂痛哭著說：「這樣妳現在就在過著妳想要的生活…憑妳的能力一定有好多人是尊重崇拜妳的…都是我拖累了妳…」
「我叫妳別亂想了妳這笨蛋。」她撫著我的背說：「還不知道我有妳就好了嗎？」
「才不可能真的這麼厲害…」
「怎麼會沒有？不然我拚死拚活幹嘛啊？如果妳沒有深得我心，當我白癡會做這些事嗎？早把妳丟到妳爸那邊或孤兒院了。」我抽泣著看她。「腦袋到底都在想什麼啊？笨蛋。但妳該自責，妳竟然給我蠢到傷害這麼重要的手！有想過我的性福嘛！」
「妳就想這些啊…」
「當然啊！頭可以撞一撞，手可不行！不對，撞成白癡也可能不知道怎麼做愛了，不然以後不高興就給我去掃地拖地或刷馬桶的，有這精力傷害自己倒不如把這力氣拿來清潔家裡！牆壁該粉刷了！」
「喔…」
「而且這也讓我傷心，妳怎麼可以這麼不懂事？」她說著眼眶紅潤起來，舉起拳頭本來想揍我一拳但好像想到什麼的竟然往我指關節用力一壓痛得我叫出來。「知道痛吧？看妳還敢不敢這樣對我。」她怎麼辦到的可以馬上想到她揍我根本只是讓我感到被蚊子叮罷了，靈機轉得這麼快往我受傷的地方壓下去可以確實弄痛我。
「對不起…」
她嘆口氣摸著我的臉說：「去洗洗臉，我們去吃火鍋吧。」我點點頭，趕緊去廁所洗臉又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等吃完再回家洗澡的跟她出門了。
然後我也叫自己放學時記得去買一下喉糖，奇怪我以前怎麼都沒想過要這樣，她老是在喝酒又要唱歌取悅客人很傷喉嚨的。可能她聲音還是很好聽才沒讓我注意到。而且我還一直耿耿於懷著跟她做愛沒仔細把手洗乾淨，好怕會讓她生病，因此這兩天看見她即使好想要她也先忍著。
幸好她好像沒什麼事，雖然我也聽她說過女生陰道有自潔能力，裡頭的有益菌叢可以殺死異菌，但我這人其實很怕死（至少有關於她的一切我就怕死了）還是別掉以輕心。
「柳梓琴妳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教練突然跑到我身邊大叫。
我嚇一跳看著她說：「啊？妳說啥啊？」教練這女人可以相當雄壯威武的，我177公分、66公斤，她有185公分，78公斤！我應該打不過她。
隊友們亂笑一通，連在旁邊看我們練習的男女也大笑出來，真是皮在養啊我。竟然敢不聽這個魔頭教練說話，連不是球隊的學生都對她敬畏三分，還有老師也是。
「妳這該死的！」她拿著紙扇用力敲我的頭。
我狼狽地彎腰抱頭跑著說：「別這樣啊！妳這樣打我讓我很丟臉耶！」也不知道何之昀有沒有來，讓她看到我顏面掃地，希望她沒來。
除了她我也不想被同學看到啊。在球場上練習時飄仔才跟我說教練要我這一季的比賽認真盡力，覺得我的表現一直很穩定並且持續上升，說不定我可以保送體專大學。
「我才不想念體專咧。」我回，我已經有理想學校了，當然是拚何之昀當初想念的大學念藝術。
飄仔知道我的夢想是何之昀的夢想（她只很純粹當作我想完成阿姨的夢想，就像很多女兒也想幫母親完成夢想）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妳，運動跟藝術在未來一樣都不好走，可我覺得妳比較適合運動，不是說妳藝術造詣不好，可是我覺得那更難走成功吧。」
「誰說的？」不管怎樣我始終流有何之昀的血統，我就是可以感受到我只要努力並多磨練一定能跟她一樣優秀。
飄仔沒勸我了，畢竟這是我的夢想跟人生她又不是我媽也不好說什麼。
練習完後我們回到更衣淋浴間，拿出手機看到何之昀傳LINE給我，我開心的點開，這麼早傳訊息給我啊？這麼想念我喔…
結果看到她傳照片給我並打著：「笑死我了，看看妳多糗！」她果然還是來了，拍下我被打的畫面。
機車。她就喜歡看我出糗並拍下來留念，但我還是甜笑出來回：「看到我被打妳竟然一點都不心疼還笑得那麼開心！」
想不到她立刻回傳：「心疼妳啊寶貝。但回來妳要疼我一下，早一點看到妳跑步的樣子我都養了。」
「哪裡養啊？」
「心癢，想什麼啊？小色胚。」
「只有心癢嗎？那回去我就舔妳胸口而已唷。」
「哎呀？引誘我是嗎？耍詐什麼地方都不讓妳舔。」
「好嘛好嘛。妳怎麼沒繼續補眠啊？是因為很想我嗎？」
「想死妳了，但給我好好上課知道沒？我要去睡了。」
「好啦…」我不捨地發出去看到她傳一張她要睡的貼圖，我忍不住又傳了一句：「我愛妳，寶貝…」然後覺得臉好熱，我這是什麼樣子啊我。
結果她沒讀沒回，說睡就睡，我無奈地只好把手機放回去先去淋浴，想到她說她心癢就讓我身體好熱，下體又開始有反應、腦中轉過一堆煽情畫面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克制力的轉成冰水。
放學我快馬加鞭，今天指險套到了搞不好晚上可以跟何之昀做，想到就讓我內心的小野獸仰天嗷嚎，我今天一定要讓何之昀高潮！
結果一推開門就讓我看到一個男客抱著何之昀，還噘起唇要親何之昀但是何之昀還是笑笑的擋著他，旁邊小姐也叫他別這樣，我氣得衝過去用力推開那傢伙，舉拳要揍他時何之昀趕緊起身要阻止我卻被我揍到，我瞬間轉為慌張地轉頭說：「對不起！」
「喔靠…妳這小鬼拳頭什麼時候這麼硬了？以前還花拳繡腿而已…」何之昀遮著鼻子緊閉雙眼說。
這時一個男人從廁所走出來邊用手帕邊擦手，是我知道的常客李叔叔，他看到現場好像有點混亂便疑惑問：「怎麼了？」李叔叔是個好客人，他其實很愛家，但男人有時候就是愛面子跟尊嚴，在自己心愛女人面前不肯說心事，就跑到這種地方找小姐談心事，表現出脆弱一面。
「阿本，你介紹這什麼爛地方啊？小姐讓我親一下也不肯！」那個男人生氣說，原來是李叔叔的朋友。
我看到李叔叔愣了一下，我喜歡這個叔叔，但還是不給他面子的罵回去：「你親個屁啊！想親女人去酒店啦！這裡不是讓你花錢就想要什麼的地方！」
「裝什麼清高啊幹！還不是拿男人錢過活靠男人吃飯的賤貨而已，拿了錢就是要把腿張開讓我幹！」
「幹X娘啦！」我氣得衝過去，小姐們趕緊拉住我。
「你怎麼講這種話啊？老陳我都不知道你喝了酒這麼沒品，我不是跟你說了這裡不是酒店嗎？」李叔叔說。「但小搗蛋，怎樣他也是客人，你也不能這樣推他又罵他的。」
「說什麼啊你！」
李叔叔搖頭嘆氣說：「念在妳還沒看過多少世面所以算了，但小昀，教好妳的外甥女。」
「對不起，李老闆。」何之昀竟然彎腰道歉，我不懂為什麼啊？看到小姐們也一個個的彎腰道歉送李老闆出去時，何之昀看向了我嚴厲說：「妳以後不准待在店裡！」
「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好像是我的錯？」我忿忿說。
「給我上樓！有夠沒規矩的！」
我不甘願的轉身上樓，為什麼罵我啊？奇怪耶…我悶悶不樂的幫外婆煮好吃的，她今天可能心情好所以關心問我一下我怎麼臉那麼臭？我不想回答的跟她說沒事就上三樓。
不讓我待店裡我就看不到何之昀了，真的很令人氣惱耶！為什麼是罵我啊？這裡本來就不是讓客人對小姐摟摟抱抱甚至親吻的地方，想花錢操女人去別間啊！
想到那傢伙說話羞辱人又讓我更氣的哭了出來，也氣自己，都是為了我何之昀才要屈辱，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我氣到不行的捶打牆壁，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琴兒…」何之昀的聲音像是從好遠的地方傳過來，我迷糊睜開感覺好酸澀的眼睛看著她蹲在我床邊表情複雜的看著我，我瞇起一邊眼睛覺得臉繃繃的，想起我哭到睡著了。何之昀緊握著我垂擺在床外的手，溫柔撫著我的指關節讓我感到些微刺痛，我還沒憶起我的手為什麼這麼痛她就說：「妳幹了什麼好事？為什麼手瘀青又破皮？」
我頓時全想起來了用另一手橫擺在眼睛上，叛逆固執的不想回答。現在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好蠢，像個小神經病一樣好不理性。我不是沒理性的人啊…但是何之昀讓我感受放大再放大…以前壓抑著感情因此就算會自責自己的存在那種感受當然是不會比現在擁有了何之昀還要強烈。
「不說是嗎？那就不帶妳去吃火鍋了。」我移開了手是感到些許錯愕的看著她，她還有心情帶我去吃火鍋喔？
她偶爾會帶我去吃一間營業到清晨五點的火鍋店，用走的就可以很快到了。
「妳不是生我的氣嗎？」我問。
「不跟我說妳手怎麼受傷我就繼續生妳的氣，還是妳今天脾氣這麼暴躁是因為在學校有跟人起衝突？妳這該不會是跟同學打架吧？」
「我才不會跟同學打架…而且看到那傢伙這樣對妳我怎麼可能不生氣？但我這是捶牆壁啦…」
她緊皺眉頭表情驚愕看著我說：「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把眼瞼垂下不敢看她的說：「…我只是也很氣自己。」
「氣自己什麼？」
我沒立即回答，想著想著那股自責情緒又湧了上來而哭著說：「如果沒有我…妳就不用委曲求全在這裡還要被客人這樣羞辱了…都是我害妳的…」
何之昀嘆了一口長氣，起身坐到我旁邊將我摟著說：「好了…別哭了琴兒…別亂想了。」
我抓著她的手臂痛哭著說：「這樣妳現在就在過著妳想要的生活…憑妳的能力一定有好多人是尊重崇拜妳的…都是我拖累了妳…」
「我叫妳別亂想了妳這笨蛋。」她撫著我的背說：「還不知道我有妳就好了嗎？」
「才不可能真的這麼厲害…」
「怎麼會沒有？不然我拚死拚活幹嘛啊？如果妳沒有深得我心，當我白癡會做這些事嗎？早把妳丟到妳爸那邊或孤兒院了。」我抽泣著看她。「腦袋到底都在想什麼啊？笨蛋。但妳該自責，妳竟然給我蠢到傷害這麼重要的手！有想過我的性福嘛！」
「妳就想這些啊…」
「當然啊！頭可以撞一撞，手可不行！不對，撞成白癡也可能不知道怎麼做愛了，不然以後不高興就給我去掃地拖地或刷馬桶的，有這精力傷害自己倒不如把這力氣拿來清潔家裡！牆壁該粉刷了！」
「喔…」
「而且這也讓我傷心，妳怎麼可以這麼不懂事？」她說著眼眶紅潤起來，舉起拳頭本來想揍我一拳但好像想到什麼的竟然往我指關節用力一壓痛得我叫出來。「知道痛吧？看妳還敢不敢這樣對我。」她怎麼辦到的可以馬上想到她揍我根本只是讓我感到被蚊子叮罷了，靈機轉得這麼快往我受傷的地方壓下去可以確實弄痛我。
「對不起…」
她嘆口氣摸著我的臉說：「去洗洗臉，我們去吃火鍋吧。」我點點頭，趕緊去廁所洗臉又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等吃完再回家洗澡的跟她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