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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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的行走,我有些昏昏欲睡,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倏然马车抖了一下,我立马被惊醒过来,心中猛然一跳。
  几乎是本能的开口问道:“四喜,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公子,前面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我们要过去吗?”四喜将马车停了下来,一脸犹豫不决。
  我心思微动,垂了一下眼眸,道:“咱们去看看。”
  我并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危险,如果知道那危险在,我一定不会看这次的打斗。
  “我去就好了,你和四喜在这边等我。”司马泽逸首当其冲,自然不愿意让我去面对危险了。
  可是我又怎么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前一秒答应了司马泽逸在这边等着他,下一秒见他已经飞身离开,我利索的从马车上跳下去,向那边打斗的地方跑了过去。
  “小公子,等等我啊!”四喜还以为小公子还会和他乖乖的在原地等大公子回去呢,谁知道一转眼小公子就跑了。
  他也只好跟着跑过去了。
  再说这边打斗的场面十分的激烈,一伙是黑衣人,一伙一看就是当官的人家了,那边的黑衣人个个出手残酷,杀人如麻,地上已经躺了很多家丁装扮的人了。
  司马泽逸参合进去就跟黑衣人大上了。
  一黑衣人头子看了看司马泽逸的到来,手上的动作稍稍迟缓了一下,险些被对手伤到。
  这伙黑衣人正是来刺杀李渊一家的,黑衣人为首是宇文成都。
  李世民同李建成两人也算是默契,没有让黑衣人伤害到弟弟妹妹。
  “建成,照顾好你母亲。”李渊惊险之中无法抽身照顾好家人,只好让长子李建成照顾好李家的妇孺了,自己和李世民出来挡住这些凶险的刺客。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残酷的场面,浑身汗毛竖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生命是那么脆弱,在我面前直直的倒下。
  我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面孔,害怕的想叫,可是我却失了声音一般,什么都叫不出来。
  宇文成都往后看去,黑色面巾下的唇角勾起,抽身离去,直接飞到那抹身影的身边。
  我还愣在原地,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三弟小心。”司马泽逸看着那抹身影向司马玥飞过去,瞬间分了心神,被身边的黑衣人乘机砍刀了手臂,好在侧身躲过,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如果那一下没有躲过去,手臂可能已经不再他身上了。
  李世民见状立马过来帮司马泽逸,将那个难缠的黑衣人打退。
  “多谢公子搭救。”李世民感激的看了司马泽逸一眼,这人看上去有几分面熟啊!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司马泽逸没有理会李世民,而是向司马玥冲过去,可是在半路又被几个黑衣人拦了下来。
  这时,又有一人参加进来这次的打斗,拿着镀金熟双铜锏,此人武艺高强,少有敌手,很快黑衣人都落于下风,死的死伤的伤,空气弥漫着鲜血的味道。
  我只感觉身子一轻,双眼一花,颈部传来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宇文成都料知这次刺杀失败,也懒得在和李渊他们打斗了,将人搂在身侧,飞身上了马背上,转头对着剩下的黑衣人呵斥一声,“撤。”
  有了上头的命令,谁也不想继续送死了,跟着上了马车,套进了一边的竹林里。
  司马泽逸马上就想追过去,去不料有一黑衣人放出一支暗器,直中司马泽逸的膝盖,让司马泽逸疼得咬住了唇瓣,无力去追那些黑衣人。
  而李渊他们要逃跑,翻身上了马背,从手下那儿拿过弓箭朝着黑衣人追了过去。
  李世民抓住几个还没有断气的黑衣人,想要从这些黑衣人口中问出些什么,却发现黑衣人们口中留出一口毒血,倒地身亡。
  “没用的,他们都是死士。”这时,另一位见义勇为的人说道。
  “刚才多谢壮士搭救,不知壮士贵姓,日后,李某也好报答这救命之恩。”李世民感激的说道,刚才多亏有这位见义勇为的侠士,否则今天他们真的是在劫难逃。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免贵姓秦,单名一个琼。”秦琼将武器收起来,刚才也不过是恰好遇上了,然后才会出手搭救的。
  这边李渊追出去之后便没有追到什么人,精疲力竭之时听到那边有马儿的惊叫,瞬间一惊,将箭搭在弓上,对着马儿惊叫之处放了出去。
  就因为这一剑,李渊和二贤山庄算是接下了深深的梁子了,他误杀了单雄忠。
  再说我这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女子的装束。
  我当时没注意这些,而是想着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了很久我才想起了白天发生那血腥的一幕,想起来我依旧不能平静,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从我来到这个乱世,我以后会看到更多的这种场面,而我都无法去改变,一个人如何改变杀戮?
  既然不能改变,我只能去适应,强制性的压住心中的恐惧,去接受它。
  当初见过的鬼可没有这个恐怖啊!
  这坐在床沿边上,逼着自己接受这一切。
  这时,门被打开了。
  “怎么是你?”我立马站了起来,意外的看着来人。
  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又容易从他面前逃了,现在又回到他身边。
  “看到我很意外?”宇文成都一脸漫不经心,双手负在身后,他身后的门又被关起来。
  “你别过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我警戒的看着他,自从上次被他轻薄后,我对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他对一个男人都下得了手,何况对我这种生理上是男的,心理上又是女的的人呢?
  这就是一只禽兽。
  “你在害怕我?”宇文成都轻笑两声,眼中燃起了对猎物的征服欲~望。
  我没做声,默认了他的问题。
  他慢慢向我走来,我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床,向柜台那边移过去,那边的柜子上有一个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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