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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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到了化验室,看见在这个黑色的手臂内刻着的是一个圆形法阵,这法阵乍一看非常小,可是在放大镜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其精密程度不亚于一个上古法阵。
  难怪我输入了灵气之后,这条黑色石头手臂会动起来,甚至能够被操控。我摸了摸下巴说道:“这条手臂可能是桀所制作,但是我感觉不太会。这个上古法阵,可以说是现代傀儡术的鼻祖。而能够做出这么牛逼法阵的,一定是极其强悍的傀儡制作高手。桀很显然不是,那么也就代表了,桀在中国还有同党。
  不过现在去查这个事情又要花去不少时间,我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抢在桀回归之前赶到古皇陵墓,拿到轩辕神剑。
  我问过福儿,可是她却对古皇陵墓的事情一概不知,这也难怪,她本身就是双人格,不知道也属于正常现象。
  如果说她这个人格不知道的话,那么就只能在逼不得已之下去问她的另一个人格了。我还记得她的另一个人格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语言。
  说到古代语言,还得去请教月息,自从上一次我看出她对我有意思,我可就不敢去找她了,这万一接触多了,她对我来个日久生情,那不是尴尬了吗?
  只是这一次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她,回到北京,众人见我拉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进门,众人都是一惊。玉罕还开我的玩笑说道:“老大,几日不见,你连小骗子的媳妇都找好了啊。速度够快的啊,这小姑娘长的好可爱啊,过来过来,给玉罕姐姐抱抱。”
  玉罕说话间将福儿抱了起来,白金毒蛇瞪着大眼睛看着福儿,福儿却不害怕,还嘿嘿一笑,亲了一下白金毒蛇的头,这还是我第二次看见孩子不害怕白金毒蛇,第一个是小阿呆。当初小骗子第一次见到白金毒蛇的时候,吓的半死。
  四合院里来了个可爱的孩子,自然也热闹了起来,这一瞬间,我心中对于福儿这个可爱孩子的不舍忽然又加重了几分。
  毒龙真人拉着小骗子的手看了半天,然后白了我一眼说道:“咳咳,帮我家小骗子找了个可爱的媳妇,这事情办的还算靠谱。”
  木梁纯子拿出占卜工具,笑嘻嘻地说道:“来来,福儿快过来。大姐姐帮你占卜一卦,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她用的是塔罗牌,用的是最简单的三牌局,为的也是逗逗孩子开心。然而,福儿翻开的三张牌都是惊人的一致。三张死神,所有人都愣住了。木梁纯子自己都尴尬地笑了笑,将牌打乱后想要重新占卜,我却拉着福儿的手说道:“走吧,大哥哥带你去看看房间。”
  晚上开会的时候,我将福儿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众人都是一片沉默。木梁纯子看着自己手里的塔罗牌呢喃道:“难怪三张都是死神。可是老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方法?”
  众人看着我,我却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散会后独自走出了四合院。四合院的胡同口,那家过去我和项家老祖宗激战的饺子馆还开着。进了饺子店,客人不多,老板自然是认识我的,笑呵呵地说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吗?韭菜馅的?”
  我点点头,坐下来后想了想说道:“有酒吗?什么酒都行。最好是白的,烈一点。”
  其实很多人酗酒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要喝酒,而是因为心中苦闷。工作的不顺心,家庭的不和睦,孩子不争气,伴侣搞外遇,理由很多。
  而我坐在这里喝酒的原因,是因为我又要失去一个亲人。而且这个亲人是必须我亲自去牺牲,我叹了口气,老板的饺子端了上来,还给我弄了一叠花生米和两瓣蒜,放了一瓶二锅头在我的面前,说道:“您就喝呗,要是真醉了,回头我背您回去。”
  我笑了笑,点点头,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一盅,仰头一口饮尽,二锅头很辣,吞下去之后身子就好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我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饺子馆里却走进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这老头子很瘦,头发很长同时也很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拄着一根木棍,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袄,又脏又穷困的样子。
  他走进了饺子馆,似乎是和老板认识的,老板开口说道:“哎呦,老叫花子来了啊,快进来吧,今天客人不多。你等着啊,我给你下一锅白菜馅的饺子。”
  老叫花子却也不道谢,只是点了点头。我的四周有很多空位,他走向我身边的空桌子,我却说道:“外面冷,来喝一杯酒吧,暖和暖和。”
  老叫花子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桌子上的酒,随后点点头走了过来,坐在我桌子对面后,我拿出一个酒杯,倒上一杯。
  他伸手接过酒杯的时候,我看见他的手心里有厚厚的老茧,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将手收了回去,吞咽了一杯二锅头后,剥了两粒花生米,他一直低着头不看我。我却笑着说道:“如果早知道会遇到您,就不会只请您喝二锅头了。”
  他身子微微一怔,依然不开口。我又给他满上,接着说道:“虽然不知道您是如何通过老子的考验,也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您的大名,我还是如雷贯耳。”
  就在我要喊出他名字的一刻,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走了过来,放在了我们的桌子上。老叫花子低声说道:“先吃饭吧,多余的话,等我吃饱了再说。”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我微微一笑,闭上了嘴。这是一顿很闷的酒,我等着他吃完,他似乎很饿,滚烫的饺子一样是吞咽下去的,吃完了一盘之后对我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的身份的?刚刚你看见我手心里的老茧,应该只是验证心里的想法吧。”
  我笑了笑回答道:“一个人若是高手,若是杀人够多,身上变会有一个凌厉之气,这股凌厉之气可化作杀气,却也可以退化成战意。但是终其一生都是不会消失的,从你走进大门的一刻,我就感觉到了你身上的气息,我还以为来了个高手,却一见是个老叫花子。我自然将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的腿脚灵便,没有任何的毛病,却还是握着一根木棍,为什么?因为你不是把它当做木棍,而是将木棍当做是一把剑。这是多年随身带剑的剑术高手才会留下的习惯,接着便是你这一头白色的乱发,虽然很乱,可是并不枯槁,相反,因为灵力的滋养,你的这一头白发显得非常光滑。综上所述,一个用剑,满头白发,消失多年的老一辈高手,加上我拥有一部分罗焱的记忆,看见你的脸后,自然知道你是谁。欧阳子前辈,作为魔剑流派的超级高手,你在那个世界里消失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握着酒杯,听见我喊出“欧阳子”三个字的时候,手指不自觉地将酒杯捏碎,这一声脆引来了老板的注意,欧阳子默默地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我不认识什么欧阳子,我只是一个老叫花子,谢谢你请我和这杯酒。不过,我要走了。”
  欧阳子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即便是被我点穿,依然选择了逃避,从怀里摸出了一张褶皱的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后,转身走出了饺子馆。
  我同样留下钱,跟了出去,欧阳子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他明显注意到了我的跟踪,可是却甩不开我,我一直跟他进了个小胡同,他终于按捺不住转身冲我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欧阳子,我只是一个老叫花子!”
  黑暗的胡同里,没有人经过,我叹了口气后轻声说道:“是不是因为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第十三章,福儿第二人格的大秘密!
  轩辕子,有一徒弟,名为蓝墨。此人曾是罗焱在另一个世界的至交好友,但是其从出生开始便受制于国字号第五组,暗地里为国字号第五组进行暗杀活动。
  之后,因为接到了国字号第五组要求暗杀轩辕子的命令,蓝墨在悲痛之际,假装攻击自己的师傅,最后死于欧阳子的剑下。
  从此以后,轩辕子便鲜见于江湖之中。一代魔剑高手,却消声觅迹。
  等到罗焱逆天失败后,很多人猜测轩辕子早就已经死在了江湖争斗之中,也有人说轩辕子可能自废灵觉,做回了普通人。
  然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轩辕子都没有再出现。
  小胡同内,没什么光,可是我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轩辕子身上的杀意,和他身子微微的晃动。我轻叹道:“前辈,我不是故意激怒你。只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您变成了现在这样。”
  轩辕子缓缓转身,低声说道:“因为我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幸事了。好了,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了。”
  他转过身子,我还想跟上去,却看见他提起手上的木棍,看似随意地向后一扫,一道剑气冲出,从我的头顶上飞过,速度极快。等我站定之后,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按照常理来说,即便剑术再高超的剑术高手,也不太可能在没有神兵利器在手的情况下劈出剑气,光是刚刚的一招,轩辕子的本事就可见一斑。
  “比罗焱留给我的记忆里的轩辕子要强上不少,看来他和大叔白骨他们一样,在这个世界里有了进步。”
  既然跟踪不了轩辕子,我也就回了四合院里。
  第二天,我带着福儿去了国字号第五组,大半个月的修补,国字号第五组内部已经弄的很像样了。而且进门的安保手续也更加麻烦,又是扫描,又是搜身,还要通报。最后,我在一个新的办公室里找到了月息,她还是老样子,红色的头发盘起来,戴着厚厚的眼镜,看着面前成堆的文稿。不过似乎她手下也带着几个徒弟,工作量应该被分摊了一些。
  我敲了敲门,她抬起头,摘掉眼镜之后看见是我,顿时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你怎么有空来找啊?等等,你不会又是因为需要我帮忙才来的吧?”
  我靠,我口碑就这么不好吗?不过最后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额,你说对了,确实是需要你的帮忙。我这里有一个很特殊的孩子,你帮我看看。”
  月息嘟着嘴巴,挑了挑眉毛,说道:“好吧,带进来让我看看。”
  福儿小步走了进去,站在了月息的面前,笑着冲月息点点头说道:“姐姐好漂亮,红色的头发是染的吗?”
  月息笑着摸摸福儿的脑袋摇摇头道:“是天生的,很怪是吧?”
  福儿却摇摇头说道:“怎么会?超级漂亮啊,听说姐姐很博学,又漂亮又聪明,姐姐真厉害!”被福儿这么夸奖,月息的脸上立马笑开了花,问我道:“这个孩子有什么特殊的?我看着挺正常的啊。”
  我在月息耳边低声地将福儿的事情说了一下,她一愣,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你比姐姐我要坚强多了。端木森,福儿这个人格是没办法观察的,必须要让她释放出第二人格。所以……”
  我一惊,皱着眉头说道:“难道就没别的办法吗?福儿的第二人格非常凶暴,而且可能会伤到她自己……”
  福儿拉着我的手摇摇头说道:“大哥哥,没关系的,福儿会没事的。”
  国字号第五组建造的第三冲撞室内,我和福儿面对面站着。冲撞室是国字号第五组用来测试妖怪力量的地方,四周的墙壁都被加固过厚度惊人。
  我在福儿的脚底下画了一个法阵,一个能够引动她第二人格,刺激精神的法阵,冲撞室的四周墙壁上挂着数个黑色的收录器,月息和几个工作人员坐在观察室里,戴着耳麦等待着。
  我对着福儿说道:“福儿,坚持住,大哥哥会陪着你。”
  福儿点点头,此时我举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冲撞室内的灯光一点点暗了下来,我开始默默念咒,法阵上放出光芒,开始启动,整个法阵缓缓旋转起来,过了片刻后,我听见福儿的低吼声,声音很脆,断断续续的。法阵彻底启动之后,我看见福儿蹲在了地上,双手抱住脑袋,过了好一会儿,她身上开始有金色的光芒外放,身边的布娃娃飘了起来,就和上一次我在她的家里看见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她开口说话,奇怪的语言传了出来,月息的声音此时响起在我戴的耳机里:“收录需要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你能拖越久越好,我们收录的越前面,越能分析她的意思。”
  我冲着月息点了点头,在福儿还没有动作的同时,快速地在她身边布置了一个困阵和一个迷阵,虽然都不是复杂的阵纹,不过效果依然是有的。当福儿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脚尖就触碰到了法阵,开始原地打转,迷阵和困阵的效果出现了!
  我严正以待,就在此时,我的眼睛落在了福儿掉落在地上的布娃娃身上,布娃娃已经飘离了地面,而且还是在阵法之外,一开始我没注意,这时候却看见布娃娃向着我飘了过来,我见其双眼闪烁出一丝血光。
  我往后爆退十来步,一方面是怕如果我动手灭了这布娃娃会伤到福儿,另一方面,这个布娃娃看着诡异,我要是能够控制起来,就可以避免战斗。
  然而,我这边一动,布娃娃的身上却飘出了数十根黑线,这些黑线缠在了福儿的手臂上,竟然牵引着她的身子,将她拉出了迷阵和困阵中!
  我逼不得已,返身向前,冲到了这个布娃娃面前后一把抓住其身子,另一只手拿出匕首,想要将它身上的黑线劈断,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福儿已经有一只脚跨出了法阵之外,迷阵和困阵同时被破。福儿晃悠着金色的身子,念叨着我没听过的语言,向我走来。
  第二人格已经彻底启动,我眼睛眯成一条缝,放出黑白人影,喝道:“压制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黑白人影立刻出手,双掌化作黑色的道力包裹住了福儿的身子,将其团团包围。另一边,我跑到布娃娃的身后,匕首刺穿了布娃娃的脑袋,将其钉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布娃娃被钉在地上还一个劲地晃动身体,福儿也在黑白人影的缠绕下动弹不了,乍一看危机已经解除了。
  可是我还是将福儿的第二人格给想简单了,福儿身上的金光渐渐地开始反压制道力,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黑白人影被反过来压制住,捆绑在福儿身上的道力竟然在这片金光中燃烧起来,燃烧还不算,甚至连黑白人影都被震退了好几步。
  福儿从地上飘了起来,双手手心里金光浮动,这金光和刚刚的金光初看是一样的,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同之处,这金光里的威力竟然在不断地提高,就好像是质变一般,不断地上升,然后达到一个顶点,便会发生爆炸性地突破!
  耳朵里的月息此时说道:“再坚持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就行了。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重复的地方,一旦全部重复,便能够确定她的话里的含义,你再顶住一段时间!”
  我这边的压力虽然不大,可是对面的金光就好像是不断攀升的恐怖力量,压榨再压榨,提高再提高,仿佛我面前的福儿就好像是一座火山,一座即将喷发的恐怖火山!
  而且,对于福儿身上的金光,我仿佛有一种熟悉感觉。还不明显,我放出造天之力,想要抵消她身上的金光,结果金光竟然抵抗住了造天之力,两边互相僵持,碰撞,最后竟然演化成了势均力敌的架势。
  此时月息又在我耳朵里喊道:“端木森,有一个福儿说的语言里的词语,好像很熟悉,嗯,好像是轩辕的意思,还有一个词是剑的意思……”
  还没等月息说完,我就已经看见对面的福儿双手慢慢地打开,所有的金光全部汇聚到了她的手心里,渐渐变成了一把金色大剑的模样,超级的金色大剑,我曾经使用过的至强神器!
  此时的我,面部呆滞地说道:“不会吧,福儿,你居然召唤出了,轩辕神剑……”
  第十四章,无限召唤轩辕神剑之力!
  古皇陵墓,对于任何一个灵异圈内的人来说都并不陌生。
  它隐没在华夏大地的神秘之处,传说这这是上古人类古皇沉眠之处。古皇,为上天选择出来统领百族的至高皇者,可以说,上古时代,除了圣人和个别强者之外,古皇便是最强的统治者。
  然而,无尽岁月以来,古皇陵墓从来都没有真正向世人打开它的大门,甚至有很多人怀疑古皇陵墓是否真的存在。
  福儿的第二人格便是古皇陵墓的看守,但是按照之前她展现在我面前的力量来看,只是开启第二人格之后,外貌会变的稍许不同,以及那一招弹指飞针的本事而已。这样的福儿,曾经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古皇陵墓看守。
  只是,今日我终于有了答案,轩辕神剑在福儿双手之间凝聚出来的一刻,金光映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桀如此看中福儿。
  身子往后飞退,对着福儿喊道:“福儿!你冷静点,我不是你的敌人!”
  然而我的话语却还是徒劳,耳边传来的还是她口中那些奇怪的语言,她缓缓举起手中轩辕神剑。强大的压力作用在我的身上,黑白人影在我没有发出命令的情况下出手。
  然而,即便是道法本源所化的黑白人影,这一掌却也伤不到福儿,一双黑白两色的大手,碰到金光的一瞬间,却被轩辕神剑的剑光震的飞了出去。
  天下王者千千万,手握古皇轩辕剑。横扫八荒无人敌,逢战必克攻必胜。
  即便是道法本源亦不是轩辕神剑的对手,福儿双手中的金光,让我心中一片紧张。月息还在紧张地收录声音,乍然,福儿对着我一剑劈下。
  造天之力爆发,两边都是金芒,却在我看来,轩辕神剑的耀眼金芒,却更胜于我这不完整的造天之力。狂霸的一剑,虽然被我的造天之力抵消了不少攻击力,但是余劲依然正面击中了我,将我弹飞了出去,我整个人被打地潜入了墙壁中,张开嘴,喷出一大口鲜血。
  沉重地呼吸了两声后,月息此时在我耳边喊道:“端木森,已经收录完成了!可以进行数据分析了。我现在派人进来帮你压制住福儿!”
  我却挥了挥手喊道:“不要!你现在派再多的人进来也是送死,福儿手里拿着的是轩辕神剑。天下至强神兵借给她的力量。立刻通知所有靠近的人都撤离,我来想办法拿下福儿。”
  月息也知道轻重,不和我多说,便带着人急冲冲地离开了收录室。很快国字号第五组内就被拉响了警报,我听见一扇接着一扇巨大铁门落下的声音。
  此时的我将自己卡在墙壁里的身子给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手臂,腿上,还有背部都刺进了石块,拔出这些石块的时候,石块上还带着血迹,我吐了一口口水,唾液里混合着血丝。
  不禁自嘲地一笑说道:“福儿,你可真够厉害的,把我打的够惨的啊!”
  福儿一击击出之后,手上金色的轩辕神剑却是暗淡了不少,似乎是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充能。然而,我不会再给她机会,双臂交叉之后,一声暴喝,身上黑色的鬼气爆发,鬼纹极变发动。背后黑色的羽翼狠狠一振,我化作一道黑色的影子直冲对面的福儿。
  福儿却往后跳了几步,同时手上的轩辕神剑又一次绽放出了夺目的光芒,我的造天之力已经被打碎了,要是再被劈中一次,我可就真去十殿阎罗那里报道了。
  我一边贴地飞行,一边喊道:“黒木,看你的本事了,一定要绕到福儿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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