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审讯室
面对如此奇葩的情况，楚一灵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应对，考虑之后，只好打电话通知了楚辉医院，派了辆救护车前来。
处理完坠楼的小胖子，楚一灵简单吩咐了一些情况之后，便朝着诊所方向赶去。
后面再没有其他的意外，江凌和安绮涵顺利地回到了诊所之中。
江凌还想问问关于那两枚银针的事情，楚一灵率先说起了之前的古怪经历。
江凌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说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杀手？装成乞丐还好理解，怎么还有从楼上跳下来砸人的？这种偷袭方法......这不是......自杀式的么？”
楚一灵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安绮涵总算是带回来了，还是先问问正事再说。”
原本是诊所，这会却成为了一件审讯室，安绮涵就坐在病床旁的一张椅子上，微微垂头，一言不发。
江凌拎了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沉声问道：“安小姐，说说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绮涵抬头看了看江凌，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回事？你说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就被你们说成了杀人凶手，现在又来问我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什么证据都有了么？那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咯。”
江凌说：“当时在别墅里，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杀死余同光导演的凶手就是安小姐，不过我清楚，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安小姐所为，之所以没把你交给齐警官带走，而是带到了这里，我也是希望能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这个情况，能帮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安绮涵微微蹙眉说道：“你打算让我说什么？是打算让我认罪？还是说说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当时就是在房间中补妆，根本没有洗过什么纹身和血迹，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
江凌没时间跟她继续绕圈子，直接说道：“我要了解的不是这些，安小姐应该是替叶家做事吧？你的老板是祝颜倾么？还有，说说那个画师的事好了，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叫萧一鸣吧？我想安小姐对他肯定不陌生吧？”
安绮涵神色陡然一变，惊诧地看向江凌，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说的没错，我是替叶家做事，不过不是你说的祝颜倾。”
“那又是谁？”
安绮涵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叶家有叶家的规矩，每一次会有特定的人跟我联系，但不是你说的祝颜倾，其实我在替谁做事，我没法过问，也不能过问。”
“那今晚......”
江凌还要再问，安绮涵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之前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事情，我的命也就没了。”
安绮涵指的是车库遇刺一事，江凌淡淡一笑说道：“安小姐还没搞清楚状况吧，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上，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么？其实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和我们合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或许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保证？你们拿什么保证？”
一旁的楚一灵笑了笑说道：“这个......的确没法绝对保证，不过我们可以尽力，安小姐你以为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安绮涵沉吟了片刻，神情突然明显黯淡了许多，看样子是选择了妥协。
江凌追问道：“那个画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通过什么办法来操控他人，甚至进行行凶的？”
安绮涵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疑惑地看向江凌，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他能够操控别人？”
江凌则是摇了摇头解释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不过最近发生的种种怪事，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如果我没猜错，对方原本的目的，是想要通过对黄幂的操控，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安小姐杀害，安小姐这么聪明，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
安绮涵无奈地点了点头，江凌则继续说道：“只可惜因为某些意外，让原本安排好的计划并没有实现，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情，而目标也变成了余同光导演。”
江凌所说的意外，正是黄幂和黄小鱼互换身份一事，这也是当时扮做黄小鱼的黄幂为什么会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头晕的缘故。
“其实今晚发生的事情，和我了解的计划并不一样，还有那个画师，我所知道的真的不多，他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只是清楚这个人的确有着某种操控他人的能力。”
江凌问：“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止叶家一个？乔家应该也有参与吧？”
安绮涵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太高看我了，刚才你都说了，我就是一个他们随时打算牺牲的棋子，根本了解不到这些。”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好了。”
“那个画师名叫萧一鸣，最近几个月，我确实是负责和他接头联系，他应该也只是替叶家做事，而且我还无意中了解到，他做这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叶家答应过他，帮他提供一定数量的人眼。”
“人眼？！”听到这里，江凌二人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安绮涵则是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人眼，我所了解的就是这些，至于是真是假，还有那东西又是用来做什么，我无从判断。”
江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想象对方收集人眼能有什么目的。
楚一灵问：“你还知道什么？在哪里能找到那个画师？”
安绮涵犹豫了好一阵，最终点了点头说道：“他平时住在秦安以东二十里外的郊区，那个地方有点偏僻，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那里找找看，至于他还在不在哪里，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处理完坠楼的小胖子，楚一灵简单吩咐了一些情况之后，便朝着诊所方向赶去。
后面再没有其他的意外，江凌和安绮涵顺利地回到了诊所之中。
江凌还想问问关于那两枚银针的事情，楚一灵率先说起了之前的古怪经历。
江凌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说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杀手？装成乞丐还好理解，怎么还有从楼上跳下来砸人的？这种偷袭方法......这不是......自杀式的么？”
楚一灵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安绮涵总算是带回来了，还是先问问正事再说。”
原本是诊所，这会却成为了一件审讯室，安绮涵就坐在病床旁的一张椅子上，微微垂头，一言不发。
江凌拎了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沉声问道：“安小姐，说说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绮涵抬头看了看江凌，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回事？你说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就被你们说成了杀人凶手，现在又来问我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什么证据都有了么？那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咯。”
江凌说：“当时在别墅里，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杀死余同光导演的凶手就是安小姐，不过我清楚，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安小姐所为，之所以没把你交给齐警官带走，而是带到了这里，我也是希望能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这个情况，能帮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安绮涵微微蹙眉说道：“你打算让我说什么？是打算让我认罪？还是说说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当时就是在房间中补妆，根本没有洗过什么纹身和血迹，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
江凌没时间跟她继续绕圈子，直接说道：“我要了解的不是这些，安小姐应该是替叶家做事吧？你的老板是祝颜倾么？还有，说说那个画师的事好了，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叫萧一鸣吧？我想安小姐对他肯定不陌生吧？”
安绮涵神色陡然一变，惊诧地看向江凌，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说的没错，我是替叶家做事，不过不是你说的祝颜倾。”
“那又是谁？”
安绮涵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叶家有叶家的规矩，每一次会有特定的人跟我联系，但不是你说的祝颜倾，其实我在替谁做事，我没法过问，也不能过问。”
“那今晚......”
江凌还要再问，安绮涵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之前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事情，我的命也就没了。”
安绮涵指的是车库遇刺一事，江凌淡淡一笑说道：“安小姐还没搞清楚状况吧，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上，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么？其实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和我们合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或许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保证？你们拿什么保证？”
一旁的楚一灵笑了笑说道：“这个......的确没法绝对保证，不过我们可以尽力，安小姐你以为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安绮涵沉吟了片刻，神情突然明显黯淡了许多，看样子是选择了妥协。
江凌追问道：“那个画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通过什么办法来操控他人，甚至进行行凶的？”
安绮涵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疑惑地看向江凌，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他能够操控别人？”
江凌则是摇了摇头解释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不过最近发生的种种怪事，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如果我没猜错，对方原本的目的，是想要通过对黄幂的操控，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安小姐杀害，安小姐这么聪明，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
安绮涵无奈地点了点头，江凌则继续说道：“只可惜因为某些意外，让原本安排好的计划并没有实现，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情，而目标也变成了余同光导演。”
江凌所说的意外，正是黄幂和黄小鱼互换身份一事，这也是当时扮做黄小鱼的黄幂为什么会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头晕的缘故。
“其实今晚发生的事情，和我了解的计划并不一样，还有那个画师，我所知道的真的不多，他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只是清楚这个人的确有着某种操控他人的能力。”
江凌问：“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止叶家一个？乔家应该也有参与吧？”
安绮涵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太高看我了，刚才你都说了，我就是一个他们随时打算牺牲的棋子，根本了解不到这些。”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好了。”
“那个画师名叫萧一鸣，最近几个月，我确实是负责和他接头联系，他应该也只是替叶家做事，而且我还无意中了解到，他做这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叶家答应过他，帮他提供一定数量的人眼。”
“人眼？！”听到这里，江凌二人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安绮涵则是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人眼，我所了解的就是这些，至于是真是假，还有那东西又是用来做什么，我无从判断。”
江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想象对方收集人眼能有什么目的。
楚一灵问：“你还知道什么？在哪里能找到那个画师？”
安绮涵犹豫了好一阵，最终点了点头说道：“他平时住在秦安以东二十里外的郊区，那个地方有点偏僻，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那里找找看，至于他还在不在哪里，这个我就不清楚了。”